“楷,阿楷——老公!是老公在cao我!”连说了几个亲昵的称呼,傅楷都觉得差强人意罢了,直到周舟意乱情迷地唤自己为老公,他的心脏才像是被丘比特的箭矢射中,正中红心一样,下身骚动不堪,回味着这个让自己满意的称呼。
“老公cao的你爽不爽?嗯?是不是你吃过最好的鸡巴?”
问话时,傅楷杀气腾腾的气势与那根又狠又粗的鸡巴,已经彻底把身下细皮嫩肉的美人给cao服了,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俘虏,“是,老公的鸡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啊——啊好深,老公要把骚货cao死了呜呜呜呜。”
兴奋至极的傅楷已经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就把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人cao死在自己身下才好,“明明吃得这么欢快,还装,底下骚水流满了一整个床单!既然和我定了关系,以后这个骚逼只能吃老公的鸡巴,听到没?!”
“呜呜呜好,好,老公快把你专属的骚穴给cao满——”周舟在床上时,倒是什么都应得痛快,可一旦做完,被傅楷抱去清理身体时,才逐渐恢复理智。趁傅楷睡着之后,沉静地起身收拾满地狼藉。
他捡起傅楷的外衣和自己凌乱的衣服要去洗,一摸兜里,却摸出了个戒指盒,一瞬间,周舟的脸色复杂起来。
他自然很高兴傅楷对自己是真心的,但是两人的进度又未免太快了,让他心里七上八下,无所适从。
当然,他能理解傅楷的心理,知道他认为,既然认定了一个人,尽早完成应该有的步骤是很自然的,不需要像寻常情侣一样还有那么长的过渡和磨合期,他也等不来。傅楷的表现就好像迟了一会儿,这块肥肉会被别人叼走似的。
周舟无奈地笑了笑,摇头,发现他们玩了这些日子,也是时候面对现实了。
“我们出来也有一个星期了,工作和其他事还没处理好呢,是时候回去了。”
既然周舟没了兴致再玩,傅楷也没有勉强,安排了回去的行程。只是,前几天他还玩得不亦乐乎,今天的态度却忽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傅楷不会看不出,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对于戒指的事情一字不提。
和傅楷交往的日子虽然不错,但也未免有些平淡,两人都热衷自己的事业,也没有天天都黏在一起,所以,这也就给了某人可乘之机。
骆晓冬再次出现的时候,周舟对面前的大男孩已经感到了一丝陌生。
他的外貌自然是没大变化的,只是许久一段时间没见,他的神情与气质似乎成熟了不少,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香味。
周舟一闻,就暗道不妙,这显然是什么猎艳香水,和空气型春药一样,对别人来说可能作用不大,可对敏感而混于情场的他,只需要加以撩拨,就能发挥出作用。他是没想到,原本那个人畜无害的男生能学会这招。
“晓冬,还好吗?学习挺顺利的吧。”周舟尬笑了一下,只是抵着门在门口寒暄,没打算让他进家门,只是想与他说几句就把人打发走。
但是骆晓冬既然鼓起了勇气上门,显然是有备而来。
锻炼良好的他,只是看似无意地抵在门上往里一推,轻而易举地就进了他的家门,还顺带把人揽了进去,“我过的好不好,小船哥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周舟掰下腰间那只暧昧游离着的手,又不好意思把人赶出门外,只能给他倒杯水,两人隔着沙发坐下保持了一段距离,心虚地开口:“我去你学校看过你,之前知道你挺伤心的,但是现在不是过来了嘛,想开了就好,情窦初开都会有的,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骆晓冬垂眸,握着水杯,“原来你看过我啊,我还当真以为你没有心呢……是啊,你是我的情窦初开,是我心痛的初恋,但是我对你来说,却只是情人名单中无足挂齿的其中之一。”男孩说完,淡淡一笑,可这个笑却比哭还要让人难过。
“我没这个意思,看你说的,怎么会无足挂齿呢,我们还是好朋友啊,有空还是可以串门聊聊天的。”周舟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却被骆晓冬一把拽住,表情痛苦:“我不要当朋友,我不缺朋友,可我就只缺一个你,凭什么我变成这样,你却可以轻描淡写地宣布你和另一个男人交往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在你心里的痕迹就这么快被抹除了吗?”
周舟虽然心有愧疚,却也只能狠下心,“晓冬,别这样,既然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就不要回头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骆晓冬努努嘴,轻而易举地就把周舟双手擒住,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和我复合,和那个男人分手。”
“你别胡思乱想了,他很好,我不会和你复合的。”周舟摇摇头,坚定了自己的意志,骆晓冬绷起的脸一黑,咬牙切齿,“是吗?我不信,那个男人鸡巴有我的大吗?能满足这么骚的小船哥?”
他的手直接摸进了周舟的裤子里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抠弄着后穴的位置,周舟惊呼一声,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一些,脸颊泛起一丝绯红,水润的双眼瞪得亮亮的,“你住手!别!不要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