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强硬地拒绝了奴隶的请求。他用鞋尖抵着顾识咎的肩膀,把绕着自己膝盖打转的奴隶从身边推开,跨过他按在地上的手掌,准备去盥洗室泡个澡放松一下。
“别发情,小母狗,”他踢走顾识咎后又把他拎回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我陪元帅在堡垒上走了一天了,要休息会儿。你自己找个角落玩去。”
陆长治没怎么用力,坚硬鞋底在顾识咎肩头上只留下了一点不明显的印记,几秒后就已经淡得看不见了。顾识咎侧了下头,敏锐地闻到了残留的机油气味,大约是陆长治在查看星空堡垒的维修情况时染上的。
这味道有点刺鼻,但是很熟悉,是用在发动机中的液体隔热剂。被模拟战争唤醒的记忆跳了一下,顾识咎温顺地低着头,心里却忍不住转过一个念头:星空堡垒使用的能源和战舰的没有本质差别?
他没把陆长治的拒绝放在心上,毕竟被插入使用勉强也能算作对性奴的奖励,陆长治有决定这个的权利。但顾识咎还记着前天晚上陆长治给他的警告——
他太不委婉地拒绝了梅溪的招揽,因此他得受一番惩治。
或许陆长治确实把上次随口一提的警告忘在了脑后,但经验告诉顾识咎最好不要去期待这种万中无一的可能,反而主动向他请求处罚才会得到一点宽容。
这大概就是陆长治驯服性奴的手段了。顾识咎的一切行为和谈论都来源于他自己的逻辑判断,他当然是自愿的,但他所请求的却恰好是剥夺自愿的权利。
不过战俘本就没什么自由可言,顾识咎跟上陆长治,毛茸茸的肛塞尾巴轻轻在腿间晃动,他克制地挪动膝盖,谨慎地问:“主人累了?奴隶可以帮主人捶……啊!”
奴隶被主人弯下腰挠了挠下颌,一句话没能说完,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顺着力道跪直身体仰起头时眼睫微微颤着。
从顾识咎口中问出的那点关心已经超过了沦为性奴的上将对他应有的亲近程度,陆长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奴隶,等到他脸上露出一点茫然,才抽手在他脸颊上摩挲了一下。
“在想什么坏心思,奴隶?”陆长治温和地问,手指却滑下去掐住乳尖捻了捻,“是这里痒了?有没有自己偷偷碰过?”
顾识咎的喘息声变甜了,语调也有些软,听起来像是撒娇:“奴隶没有,主人,奴隶只想被主人操……唔,谢谢主人。”
陆长治扇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奴隶的唇色染上漂亮的红,几秒钟后又慢慢变淡,但注视人时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可口。
陆长治确实被诱惑了,他曲起手指碰了下顾识咎被扇得微微发热的脸颊,露出一点笑意:“好吧,奴隶,我给你带了礼物,但你今晚要做一只乖母狗。”
于是顾识咎小声说:“母狗一直很乖的,主人。”他看起来有点忧虑,“不过前天晚上奴隶拒绝梅……”
陆长治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顾识咎乖巧地把话音咽回去,喉头却紧张地滚了一下。他不知道陆长治的用意,鞭子只有在未落下来之前最可怕,显然陆长治不会轻易宽恕他。
但他别无选择,顾识咎低下头,温顺地向陆长治道歉:“对不起,主人,奴隶应该受到惩罚。”
陆长治把手放在了顾识咎肩头上,奴隶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晾得微凉,摸起来手感很好。他漫不经心地捏了捏,轻快地笑了起来:“放松点,奴隶,你太紧张了,我可不是什么暴君。”
顾识咎承认这一点。对帝国来说陆长治当然算不上暴君,他对兰斯特人民也恪守承诺,尽管仍是严格的统治者,但并不苛刻,对于灭亡的国家的人民,这已经是不错的结局。然而性奴是不一样的。
他是廉价的婊子,他所拥有的人格权利甚至还比不上在皇宫为陆长治服务的仿生人侍者,这与陆长治是不是暴君无关。
顾识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沉默两秒,很轻地答应了一声,俯下身,手肘贴在地毯上,用脸颊蹭了蹭陆长治的军礼服裤脚。脖颈上的项圈随着动作滑落,恰好卡在喉结上。
他这几天似乎晒黑了一点,原先被项圈包裹的地方看起来颜色有一点浅。陆长治的视线在那条一指宽的异色上停留了会儿,没与顾识咎计较他的逃避,抬脚向盥洗室走去。
皇帝的卧室中没有仿生人侍者,家居的智能系统足以应付日常活动,陆长治脱掉礼服时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然后被机械臂拎走丢去洗衣房。
顾识咎没有跟上去碍事,他把自己放到铺着柔软地毯的角落里,撑起上身,把手腕叠在身后,规规矩矩地对着盥洗室的门跪好,保证陆长治一出来就能看到他。
陆长治迈进浴池,随手点开一部影片,看了一会儿,带着笑问顾识咎:“小母狗在玩自己的尾巴吗?”
被询问时顾识咎正低着头注视地毯的花纹,佩戴的时间久了,插进身体内部的肛塞的异物感已经淡了很多,只有活动时不慎被碰到敏感点才会激起一点痒意,但并不难以忍受。
“奴隶没有玩尾巴,主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