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直接把座机砸向他下体,但毫无疑问地被他躲掉。
“泼婊子!”见这骚货竟然想废了他,怒火和欲火交加,那眼神恨不得把人撕了吞进腹中。
顾岑害怕得往后缩,柏征一步向前便把人拽着领子一拉。
大鸡巴顶开那两片舔得外翻的骚阴唇,那小阴唇便夹着大龟头骚唧唧地叫着,噗嗤一吞破开穴口,似乎食髓入味,骚穴吃到熟悉的鸡巴便疯狂地套弄,裹得又骚又欠,不住流出温热淫水浇灌着钢棍般的硬鸡巴,柏征被这口骚嫩穴迷得失控地抓着那纤腰往下凿,骚阴户塞得鼓起,骚穴疯狂分泌淫液让鸡巴更好插入,像有无数张嘴在吸着上面盘踞的虬结青筋。
男人像掰开一颗烂熟的水蜜桃似的,大力掰开两瓣骚臀,胯下猛顶,那根凶悍的硕长巨屌劈开阴道,直钉宫颈,顾岑不住地失声惊叫,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肌上不住下滑,腿根不住抽搐夹紧,坐莲的姿势地让体内的巨蟒更好地深入,“骚婊子,老子要操进最深!”
“呜不……”顾岑有气无力地抗拒。
男人迅猛地挺动着健壮的雄腰,将那根尺寸骇人的黑巨蟒猛烈地贯进最深,凶悍可怕的力道撞得他身子后仰,内里的蜿蜒腔肉不知廉耻地吮吸着那膨胀的龟头。
柏征抱着他的肉臀凶悍狂凿,直上直下地刮痧可怜的肉壁,刮得每一层褶皱都平了,湿软的阴唇被大力操进,又带出一点淫肉,操得他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间上下狂颠,那薄嫩的肚皮上都鼓起了一根鸡巴的形状,操进最深的宫腔让他身体狂颤,大腿乱蹬,泪眼涣散地看着前方,湿红的唇瓣渐渐流出唾液。
他翻白着眼从穴缝处噗嗤地喷出一股股淫液,喷的男人的腹肌湿了一片,喷的大鸡巴受到鼓舞似的越涨越大,那虬结青筋突突地磨着嫩穴里的褶皱。
顾岑身子淫贱地弓起,那双手胡乱地扣抓着男人的后背,快感像浪潮一样涌流,动情迷乱的脸上泛红淫靡。
看得柏征吻上了那张半张的唇,顾岑无力地挣扎推拒,连舌头都是干净的薄荷清香,柏征被怀里干净白皙的骚货迷得更是疯狂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清香,卷起骚货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顾岑被亲得唔叫挣扎,骚穴却刺激得水闸大开,喷湿俩人的胯间。男人抬着他的双腿就把他架起来,对着嫩穴狂抽猛插,大睾丸凿得阴户高高种起,淫水四溅,阴唇失去弹性地耷拉在两侧,那双白腿在空中骚浪地晃动着,身子不住后仰乱颤,无助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柏征狂耸着雄腰,那力道大得像要把人从中间劈开,臀肌鼓胀着,龟头更是鞭打着那淫贱的熟夫子宫,不一会子宫又骚得发大水,男人嘴里骂着骚逼破鞋,那啪啪啪啪啪的巨响和噗嗤噗嗤的雷声大作震得骚货羞耻得泪脸湿红,耳边便是男人的粗吼羞辱。
说要当着他儿子的面射烂他的逼,顾岑被吓得脸一下白一下红,哭着求男人放他下来,柏征当然不管,看他可怜的哀求更是亢奋的狂抽子宫,撞得肉臀翻起一阵阵肉浪,那阴唇糊着被打成白色泡沫的骚水,那汗湿的骚躯湿滑地摩擦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肌肉,甚至感觉到那肌肉紧绷着,一下狂干了成千上百下,干的那肌肉在光下因为咸腥汗液油光发亮,顾岑被操得魂都要没了,维持着一个姿势暴插了一个小时,那暴戾的操穴方式仿佛野兽撕咬着一只无助母兔。
那骚水顺着交合处在地上溅了一滩淫靡小湖,顾岑惨叫地抱着男人迎来第四次高潮,肉道痉挛着狂夹鸡巴,柏征粗吼着抱着骚臀冲刺着,卡进痉挛抽搐的子宫马眼大开地猛射,那热精冲刷着娇软的肉腔,。顾岑被射得脚背弓起,那白色胴体古怪地抽搐了几下,竟被射到高潮颠起,柏征更是抓着那肿起来的肉臀狂射,等射了几分钟后,顾岑的肚子都鼓起,阴道也塞满了腥臭的精液,他像只受精过度的母兔哭着蹬腿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男人倒好心地把他抱回房间,还硬挺着的鸡巴塞进穴里边走边挤压着子宫和阴道,发出咕噜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抽出来时那混着淫水的精种撒了一地,又把人扔到床上,床垫凹进又弹起。
顾岑想坐起来,那件睡衣到现在扣子崩得所剩无几,但他还是徒劳地拢了拢衣服,红肿穴缝处不断溢出男人的精种,见柏征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大方坐在他房间里环视了下。
“你该走了吧”这强完人还理所当然进屋的架势仿佛他才是房子主人,但此时顾岑的态度根本冷硬不起来,只能又怨又恨地看着他,那红通的眼圈却可怜至极,男人对这逐客令没在意。“去哪?”“离 开 我 家”顾岑刻意一字一句间隔开。
“我问你想去哪打种?”顾岑被这一句懵了一下,随后又反应过来,“滚!”充满怨气的枕头飞扑在男人身上,那脸不知是气是羞的涨红,看着抽逼无情的烂穴婊子。
男人提起一只脚便对着那流精穴一杆入洞,噗嗤一声的暴插随后又是可怜的一声尖叫,大掌粗暴攥着那细腰便开始强劲的活塞运动,“……柏征,唐娜知道你喜欢操男人吗?”顾岑突然阴阳怪气的怪笑,“你长个逼还生孩子也叫男人?”柏征暴躁地捅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