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蒸腾着一股热气,连镜面都变得模糊,除了水被撩拨传来的哗啦声响,此刻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气。越夏驯摆弄着手上的泡泡器,深吸一口气吐出,随即身周便被许多七彩泡泡环绕着、晃悠着。她无声地笑了起来,过会儿却又像草原上的幼鹿一般,竖直了耳朵,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锁紧的浴室门,确保没有不速之客闯进来打扰到她的欢乐时光。
女孩儿赤裸着的皮肤是细嫩白皙的,因澡泡得久了些,泛着微粉,透出樱花布丁般的色泽。她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几缕刘海垂在眼前,大概觉得不太舒服,便沾湿了手一股脑将其捋至耳后。她伸出手想把浴缸旁边的沐浴露拿过来,却因手心太滑,动作间不小心把泡泡器摔到地上,越夏驯回过头想查看一番,却陡然发现一双脚出现在她的视野当中,瞬间的惊惧抓紧她的心脏,女孩儿被吓得身子往前倾躲进了水中。
被男人捞出来时越夏驯已然被水呛到,脸蛋湿漉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却仍奋力想把轩辕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给推开。她无声地咳嗽着,挣扎着,细瘦的脚扑腾着踩在了放水键上,只瞬间干净赤裸的胴体便呈现在了男人眼前,霎时热意交缠着欲意更盛。
她屈起双腿紧紧蜷缩在浴缸角落里,小小的一团并不占地方,而轩辕轩站在浴缸外边,身上的白衬衣与西裤都在刚刚混乱间被洇湿。他蹲下身先给浴缸里放满热水,仿佛看不见女孩儿哀求的眼神,看不见女孩儿抓紧她的小毛巾像模像样地给自己搓搓手、搓搓腿,仿佛在向他示意道:“看,我会乖乖洗澡的,你看……”
可轩辕轩熟视无睹,反而站起身在储物架上翻找着什么。越夏驯抬头看他转过身来,宽大的手掌上捏着盒瓷装的药膏,身子不禁细细颤抖起来。她认得这个坏东西,它出现的结果总要伴随着疼痛,几乎让她产生条件反射,像巴普洛夫的狗,开合声是铃声,她只觉腿间的小穴儿已经开始抽搐着酸痛难耐了。
不管她如何摇头哭泣着,夹紧双腿推阻着男人沾满药膏伸过来的手指,结果都会被轻易地控制住手脚。他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两根手指却不容抵抗地深入花穴中,借着药膏与热水的润滑不停地扩张着。可男人手指与手掌的连接处长着粗茧,那地方总是磨蹭到幼嫩的花蒂,叫她实在疼极了。越夏驯发不出声,张着嘴巴哭得伤心欲绝,手里不停拍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企图要让那几根作乱的手指拔出来,事实上却于事无补。
只待这一番亵玩过后,女孩得以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力气不大地打了男人一巴掌,继而披上浴巾逃离开这个被唤作情欲的刑场。轩辕轩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衣扣子,脱掉西裤解放出早已支棱起来,尺寸可观的阴茎。他就像是胸有成竹的猎人,慢悠悠地享受着小猎物特为其设置的游戏。反正房门早已被锁上,小东西翻不出天去。
事情本可不至于此,但是他不能忍受一个将他视若无物的越夏驯,于是他可以享受一个战战兢兢地同他玩着游戏的越夏驯。情欲,是唯一能够叫女孩儿将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这是重新拥有她之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领悟到的真理。所有医生都在告诉他,要有耐心、要尽心呵护她,慢慢褪下她的心防,慢慢唤醒她的记忆。可是,他等得已经够久了,十几年的时光早已使他耐心告罄,过程不再重要。只要能快些叫他收获回报,他便能仔细地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着这捕获小猎物的过程。衣橱被打开来时,一只白皙的嫩足快速地缩回暗处,她将自己包裹在层层衣物当中,犹如作茧自缚般,很快便被打开双腿顶入深处。穴肉勉强含住勃发的阴茎,违抗主人本意艰难地吸吮着,越夏驯只觉一阵钝痛过后,酸胀感越发难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男人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带得她整个人不住晃悠,挂在他腰间的细腿不停地在空气里踢蹬着,碰不到实物,更叫她难受委屈得哭了起来。于是只得把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在男人宽厚的背上用纤细的指尖划出一道道痕迹。
他叫她疼了时,她便也要让他疼。觉察到越夏驯的意图,轩辕轩不怒反笑,凑近她的耳廓一遍遍地舔咬着,明知她听不见,还要一遍遍地唤着:“小驯,我的宝贝。我爱你。”
宝贝,我爱你。
我爱你给予的疼痛,因为那是你真实地存在着的证据;我爱你流下的泪水,因为这是我深切地爱着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