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梯打开!放我下去!”
凌郁飞扫他一眼,嗤笑一声:“你确定要这样子下去?”
谢明红晕氤氲的脸隐隐泛白,刚才在对方的暴力下纽扣被扯掉好几颗,只要一松手,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只得用双手紧抓着衬衫前襟拢得紧紧的,但如此一来,却也是欲盖弥彰……
“在这儿陪我吧。”
“不!”
凌郁飞只是挑了挑眉,拾起他随手扔在地上的冰咖,小心地放到一侧茶几上,和那杯只剩下一半的热咖啡并列。
谢明瞅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不知为何心里忽有些发毛,只得软了声气无奈地哀求:“你别玩了……晚上回去再——好不好?”
却听凌郁飞问道:“你自己做的咖啡,自己尝过吗?”
谢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凌郁飞低笑:“要不,你也来试试咖啡的口感?”手指在两杯咖啡之间徘徊了会,端起其中一杯喝了口,便倾过身来拉扯他腰间的皮带。
谢明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竭力地抵抗——然而某人在剥人衣物这方面简直可谓天赋异禀,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下身的遮掩全给一锅端了。
敏感处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谢明浑身一个激灵,然而没等他有时间感到羞耻难堪,凌郁飞的下一个举动便令他的头皮都几乎炸开了。
他、他他……居然又把自己的那话儿含进了口中!
片刻间谢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咖啡本身并不算很烫,但对于敏感脆弱的茎体来说却已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再加上凌郁飞口腔本身的温度,谢明感觉自己那话儿简直像是被扔进沸水里煮着了,他都能听到咕嘟咕嘟地冒气声。登时手舞足蹈地奋力挣扎起来,可惜大腿根却被死死地压制住,任凭他怎么扑腾也摆脱不了下体的煎熬。
许是为了惩罚他,灵舌不断绕着他颤抖的柱身舔舐,甚至有时会贴着冠状沟细细描摹,那般脆弱的地方,却似时不时被贴上一块热烫的炭,每一下都令他浑身一个震颤,克制不住地尖叫连连。
凌郁飞根本不理会男人此刻激烈的反应,口中的物事已经生机勃勃地膨胀起来,这就说明男人的身体其实快乐得很。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到后方,在紧闭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男人的后庭昨夜已经被他玩弄到松软,完事后他甚至还细心地涂抹了一层保养用的甘油,此刻穴内依然湿滑,一根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满胀的感觉传来,被前方煎熬得苦不堪言的谢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后方失守,虽不怎么疼,却还是胀得难受,声音一梗,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音色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体内最最敏感的一小点上,毫不迟疑地重重按压下去。
“啊——!”喉咙里爆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谢明的整个身躯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瞬间停滞。对前列腺的攻击带来的快感过于尖锐,无论多少次男人也无法习惯,承受不住的纤长身躯瞬间僵直,随后条件反射般猛地向上一挺——本只是为逃避责罚的本能行为罢了,只可怜却忘了前方敏感还陷在对方口中,蘑菇头一下子直直插入了凌郁飞喉间。
猝不及防,某人被捅得噎了一下,然而他还没出声,耳边就传来了男人的一声惊叫,叫声甚至比之前还要尖厉,带着浓浓的哭腔。
这一下喉头的狠狠收缩,把本就备受熬煎的欲望忽地绞紧,谢命脑中轰地一声,只觉天旋地转,快感的巨浪像是顷刻间淹没了他。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却不知道究竟哪儿才是高温的源头,是凌郁飞的口,是他分身的内外,还是他体内的那一处,只是强烈地渴望着能把这些令他饱受折磨的热量都弄出体外,获得一点清凉的平静。
然而只是这么一瞬间,后穴中按摩着敏感点的手指已经果断地抽离,凌郁飞甚至冷酷地抓住他微微升起的囊袋猛地向后一扯。突如其来的疼痛像是一根针直刺入脑中,刺得脑中思绪纷纷碎落一地,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包围着欲望的高热温泉已经成了寒意森森的冰窟。
谢明浑身颤栗得犹如过电一般,凌郁飞终于处理了口中折磨他多时的温热咖啡,然而却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又灌了一口冰咖,再次含住了他的分身!
蓄势待发的欲望被整个儿泡在带着冰渣的冷水里,那些鼓噪着亟待喷出的东西被持续不断的寒冷侵袭逼迫着缓缓回流,谢明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过去了,本就汗涔涔的身躯又覆上一层汗水,只是这次却是冷汗淋漓,就像刚从沸水中捞出就直接被浸入寒潭,他甚至都能听到烈焰被冷水浇灭时绝望的“哧”地一声。
从未有过这样冰火两重天的经历,男人被折磨得几乎神魂出窍,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一般,只是哆哆嗦嗦地瘫软在那里,任凭灵舌卷着冰渣子在自己挺立的柱身上磨蹭,直到将可怜的茎体逼得缩头缩脑地软成一团还不肯罢休。寒意顺着脆弱的部位向全身蔓延,浑身血液都好像瞬间成了冰流般,沿着无助的躯体上下肆虐。
在这铺天盖地的冰寒之中,体内敏感处被不断按揉着的快乐似乎成了唯一的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