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高兴吗?”谢明一脸疑惑地问。
凌郁飞第一次感到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这人神态、语气如常,然而说的话放在当前,那真是说不出的讽刺……这枚领带夹对他来说本是要紧的东西,哪怕替换的领带再多,他都一直把它戴在身上,它陪着他出席各种场合,就好像男人时刻都陪伴在自己身边。现在却成了要命的东西,他白着一张脸,张口便道:“你听我解释——”
谢明却道:“解释什么?”
凌郁飞话音一梗,愈发搞不清对方的意思,但还是接着说下去:“我那天是真的喝醉了,完全睡死过去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我知道啊。”男人点点头,“你之前说过了。”
凌郁飞哑然,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依然没看出所以然来,迟疑着问:“你相信我的话?”
“当然。”谢明却笑了,“你要是做了什么,那第二天回来还能——还能那个样子……”说到后面声音低下去,脸上泛起红晕的同时又带上一点后怕——那天回来后凌郁飞扎根般压在他身上整整一天,他身体每一处都被对方用唇舌、牙齿、手指或者其他什么部位打上了专属于对方的印记,红红紫紫的简直惨不忍睹——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好不容易熬过白天,夜晚又来了……他是真搞不懂对方怎么突然就发情了,还大发特发一发不可收拾,莫非还真是小别胜新欢么?(凌郁飞:明明是你自己勾引的……)
不过他也清楚人不是机器,对方哪怕表现得再像发情期的野兽,精力也不可能真的无穷无尽。
凌郁飞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落回原地。他倒是没想到,在关键时候这家伙的智商还是挺在线的。想来也是,要真的误会了自己,恐怕一回来就得质问领带夹的事了,哪还能这么淡定地由着自己翻来覆去地……想着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男人的脸,看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漾着温和笑意,他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些许失落。
男人没有误会自己,按理说他应该感到高兴的,但不知怎地,他好像高兴不起来。
凌郁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只知道他不喜欢男人波澜不兴的模样,于是站起身不由分说便把男人重新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见对方抱起自己就往沙发方向走,谢明忽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郁飞也不理他,把他扔进沙发就压了上去。
“做什么?!你疯了疯了?”谢明脑子一下懵了,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有这个进展,顿时用力挣扎推拒起来——然而对方动作无比娴熟,三两下就把他从上到下剥了个精光。
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依然点缀着尚未消退的点点红印和青紫斑痕,倒是色彩缤纷,诱人得紧。凌郁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他倾下身,对准陡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粉嫩凸起便是“哇呜”一口。
谢明被激得倒抽一口凉气,本能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内心恐惧,倒是还记得压低音量:“不行!轩儿、轩儿还在……呜不——”
一团布料突然塞进他口中,将他尚未出口的拒绝堵了回去。
“咬紧了别出声,不就不会吵醒他了?”耳边是恶魔般的低语。
谢明脑子里一片飞沙走石,他他他……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自己嘴里!
虽然是上午刚换上的,很干净也没什么异味,但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嘴里还叼着内裤的模样……谢明感觉自己羞耻得快晕厥过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要真能晕过去还是他的福气,因为凌郁飞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这几日他受内心不时隐约浮现的不安所扰,总是强逼着自己主动纠缠讨好对方,对方显然很是受用,对他也比以往温柔了很多,不仅没用那些把他往死里逼的手段,甚至有时还会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多发泄一次。
谢明犹如温水里煮着的青蛙,飘飘然地享受了好几个美好的夜晚,哪想到今夜突然就被凌郁飞拎起来丢进了滚水里,登时便经受不住了。
凌郁飞根本就是在咬他,咬他的喉结,咬他脆弱的乳首,又一路往下,咬上他并不刚硬的腹肌。他喘着粗气,不得不咬紧了嘴里的布料强自忍耐,以为这就是极限了,结果对方又一口啃上了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哪怕是嘴被堵着他都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只得伸手抵住那团布料,将之往更深处塞去堵紧。被口水濡湿的布头卡进咽喉,掀起一阵阵作呕的冲动,尽管质地柔软,却还是磨得喉咙口娇弱的嫩肉又痒又疼。
仅仅隔着一扇单薄的房门,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孩童正在香甜的睡梦中,作为舅舅的他却赤条条地大张着双腿供孩他爸肆意玩弄私处。他不仅不敢吐出口中的内裤,还要主动用这东西填满自己的嘴巴,害怕这东西掉落了就再也封不住倾泻而出的淫荡的尖叫……想着谢明脑子里就阵阵晕眩,整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恍恍惚惚的,连意识都出现了片刻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