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喂不饱的小坏蛋……”秦邵在许郁腿心间揉了又揉,嘴上也将对方胸前的两团绵软乳肉咬得布满了齿痕和红印子,但在试探着将下面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原本意乱情迷的许郁就呜咽着不许他拔出来,小穴绞得死死的,愈发紧了。
秦邵倒吸了一口冷气。
许郁睁着朦胧的泪眼把人望着,因为秦邵的面色不够好看,他原本攀着秦邵肩膀的手也不敢用力了,更不敢悄悄掐他,把指甲刺进他的皮肤。
许郁眨眨眼睛,两滴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委屈的眼泪啪嗒砸在白嫩的脸蛋上,看得秦邵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过了这么久,其实两人下面都已经被辣得失去知觉,又或者那根厉害的老姜完成它最后的使命,已经无法再刺激他们。
总之,秦邵的理智已经慢慢回笼,而许郁在如此胆大包天一回过后,也渐渐觉得有点后怕,毕竟“欺负”秦邵什么的,确实超出了他对自己的认识。
他是什么?一个宠物,一个给秦邵逗趣儿的,和秦邵之间的天平从来就是倾斜的。
在秦邵身边的这几年,他学得最好的,既不是心计也不是手段,而是拿捏分寸,就算真的敢跟秦邵亮爪子,那也是在秦邵允许和可控的范围之内轻轻挠对方手心几下,而且必不能将对方挠疼,否则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当秦邵再次试图拔出阴茎的时候,许郁抽着鼻子放他去了,秦邵见他还装着那副饱受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甩手就一个爆栗磕在了他的头上,许郁立即捂住脑袋后仰,边仰还边悄悄拿眼睛去瞥秦邵。
见到秦邵慢慢吁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再是负距离的接触状态,但两人的身体依旧赤裸交缠着,许郁大半个身子还靠在秦邵怀里,他伸着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在秦邵汗湿的脖子上舔着,仿佛某种试图讨好的小动物正在给强大的狮子清理皮毛。
但秦邵已经彻底清醒了,先前任由许郁折腾他一是因为新鲜,二是因为心软,至于后面变成了什么,他自己也有点头痛地不愿去想。
但感情这种事,不是他不愿意想就能放过他的,搂着光溜溜的许郁,他的面色变了又变,最后扭头抬起许郁的下巴,像是初次见面那样又对着人细细端详了起来。
或许他该早点放过许郁的。言而无信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他是个阴险的资本家,虽然以许郁当时的弱小,凭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将人吃掉以后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但也许是过去的某一刻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真的他那时也还太年轻,不够心黑。
是的,时至今日,秦邵依旧将自己当初放了许郁,然后没多久又将人叫回来继续陪他视作是自己不够心黑。而且从那时候起就没再给过许郁选择的机会。
同时他也很清楚,正因为许郁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接受拒绝答案的人,才状似乖巧地一直呆在他身边。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许郁安静听话的面容之下隐藏的不安分。
由于被秦邵捏着下巴,许郁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了,睫毛也是朝下撇着,遮住了里面的神色。
秦邵盯着他不住微微颤动的眼皮,忽地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许郁非常“可怜兮兮”又“低眉顺眼”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但秦邵并不上这种当,虽然松开了对他的辖制,但显然是还要小施惩戒的,“自己躺好,腿挂上去。”
秦邵指的是悬在床上半空的两根金属圆环,许郁自己吊好了一条腿,剩下的那根就有些困难了,需要秦邵来操作。
许郁身体柔软,秦邵熟练地使得他整个人完全大开,双腿被吊在空中,大大分开,一片狼藉的腿心布满了各种痕迹,十分淫糜不堪。
先前的性爱持续时间很长,本就耗掉了大半体力,现在又这样被挂着,后腰甚至都被悬起,许郁难受得又想哭了。但他完全不敢喊秦邵让他放自己下来,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叫着主人。
秦邵被他叫得很烦躁,才刚刚拿起鞭子,就有点进行不下去的感觉,那根细长的银色软鞭握在他手里,显得小巧而精美,他抖抖手腕,一个漂亮的鞭花就甩了出去,正好抽在那娇嫩泛红的腿心间。
被干得酸麻的穴肉被这狠辣又准确的力道给抽得不住颤抖,痛苦地流出更多水试图缓解,上面的小花珠也被鞭子上细密的软刺给刮得充血胀大,整个花谷都因为这么一下而簌簌发抖。
许郁整具身体也被这一鞭子给抽得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哭声极其撕心裂肺,眼泪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大颗大颗往外冒,整个人又像一个被狠心虐待的宝宝,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完全想象不出那小嘴巴里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简直嚎得秦邵耳朵疼。
“不许哭!”秦邵俯身过去点了点许郁的额头。
但许郁的胆子果真是被养肥了,换在过去,自己一个命令,他哪里敢不乖乖执行,现在却卯足了劲儿唱反调。
想到此处,秦邵原本稍稍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扬起鞭子,一下又抽了出去。但被许郁这样哭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