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地方都涂抹过了,只剩下——昨日被反复蹂躏如今还可怜兮兮吐着精的地方,徐青珩停了一会儿,但还是轻轻的把她的一腿抬起。少女是真的没力气,腿立不起来,软软的向一旁歪去。双腿倒是自然而然的分开了,露出了饱经摧残的花蕊。
毛发略有些多,但此刻都是粘在一块儿又干涸成一块块,白色和黑色交缠,下面的花瓣儿都是肿的,徐青珩看着那明显的牙印,只觉得自己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见识什么是禽兽不如。下面的嫩穴儿红肿不堪,手指刚搭上去,也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疼的,肉肉不自觉地抽搐,又随着动作渗出一大团白浊的浓精,恰好被旁边的手指接个正着。徐青珩抬手,粘稠的液体就牵连出细丝,又绷不住般垂落,弄脏了徐青珩刚刚擦完的小腹。
徐青珩捻了捻手上的液体,他之前以为自己是个不重色欲之人,自渎也很少,每每完事都立刻洗手擦洗换衣,第一次有这般体会。
昨日,怕是一辈子都没这么放浪过啊,徐青珩却低低笑了,笑声很轻很轻,他用同一只手摸了摸那细丝,本来轻浅的一块儿地方瞬间又脏了。
徐青珩昨日是真疯了,他好几日都没去看越清菡,除了上朝当值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旁的人都以为徐大人最近是被陛下吩咐了什么秘密事务,只有李闽如直到自家大人对着满城才俊的画像和写着生平的册子练字。
“太丑。”
“太老。”
“好色。”
“骄横。”
“奢靡。”
一个个黑色的叉叉打上去,旁边的评语倒是写的飘逸。
然后第二日更多的画像和册子送进书房。
“继妻之子。”
“耳根子软。”
“舅家爱财。”
“有个表妹。”
······
很难说李闽如下那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找册子画画像又把这些东西都烧了于是觉得可真他娘的烦的报复心理。
“你说什么?!”
“夫人给越小姐下了春药,还叫了个马夫在离越小姐住的院子的二门那儿等着,属下才知道消息特来请罪。”
“下的什么药?去把那马夫还有夫人都看管起来,大夫叫来了没?要保密——”
匆匆往外走的步伐还有殷殷嘱咐都被李闽如的答案堵了回去。听到那三个字的徐青珩看李闽如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醉棠春。”
醉棠春是前世皇族的春药,据说是某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令人特制的,这位药是春药没错,但还有很多附加药效。
首先药性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第一个时辰内,女子便会如烈火焚身,没有男精怕是要活活烧死,但只要有男精灌入,女子不仅不伤身而且会得到成倍的滋养。
其次这次解了之后还会不定时的发作几次,直到女子怀孕才会借由身体变化化解药性。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味药从始至终的解毒人都只能是同一位。
但李闽如的话还透露了一点,那就是这么奇诡难寻的药,绝不是那个蠢笨如猪的王氏能寻来的。李闽如当然换了药,开玩笑,王氏想下的那种劣等春药只会伤身子,没准儿以后怀孕都艰难,他主子已经够苦了,当然要一劳永逸。
是的,李闽如全部都知道。但他更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虽然也是看着越清菡长大的,但主子才是他的天,他看着徐青珩日日挣扎,欲望满身,但是连靠近都变得艰难。就算事成之后徐青珩要了他的命,他越甘愿。
徐青珩快速转身往越清菡住的院子走,他清楚的明白到一个事实,他不可能让越清菡高温烧死,也不可能现在替她找个夫君过来。
他卑劣又龌龊的执念,就要卑劣而龌龊的实现了。
越清菡的院子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提前听了吩咐避开了。徐青珩推开门的手在发抖,但又透露着一股子坚定。
一开门就看到了人,茶壶被扔在一旁,盖子扔在一旁,看起来是被人随手丢开。小姑娘跌坐在地上,眼神迷茫,双腮娇红,身上的衣服凌乱散开,显然是热的很了,但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在,看到有人开了门愣了下看了过来。
男人背光站着看不清面容,但越清菡就是感受到了安全感。
“珩叔?”
小姑娘撑着地板似乎是想站起来,但双腿娇软无力,根本动不了,反而是手上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彻底侧躺在地板上。
徐青珩慢慢的踱步上前,小姑娘脸上的汗似乎渗到了眼睛里,她抬手要揉,却被徐青珩挡住了。宽大的衣袖擦上来,布料有些粗,但略凉的温度让越清菡舒服的抱住了整条臂膀,脸蹭在衣袖上发出舒服的喟叹。
徐青珩一手探到小姑娘臀下,略一施力,小姑娘便以坐在他手臂上的姿势被抱了起来,整个人躺到了床榻上。
似乎是感觉到男人要离开,要带着这种能缓解燥热的凉爽离她而去,越清菡更是整个人都环上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