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上明渊回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白芍就没再见着瑶珠的面,只能听见每晚的动静,便担心得要命,生怕郡主被那妖魔折腾坏了。
这天正午时分,主院里传了膳。白芍终是放心不下,私下找了薜荔,要借着传膳的空隙亲眼看看瑶珠,她才能放心。
她是瑶珠陪嫁过来的侍女,薜荔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因而很爽快地答应了。
白芍端着托盘站在房门前,薜荔正要推门,见她有些紧张,便似笑非笑地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白芍垂首,像是没听见。
薜荔轻笑一声,敲门禀报之后,便推开了房门。白芍看见房里的景象,竟然有些手软,差点打翻托盘。
房里虽然已经整理过了,浓郁的气味仍然扑面而来,熏得人面皮发红。
两道人影相互纠缠着坐在圆桌边,都不曾往门口看过一眼。
白芍低头快步走进房里,一边将膳食放在桌上,一边壮着胆子偷看瑶珠。
瑶珠面颊潮红,眼神迷离,唇边挂着些许白色痕迹,背靠着明渊坐在他怀里。她上半身勉强挂着件破破烂烂的雪色纱衣,光洁的胸乳一览无遗,两朵艳红的乳尖被纱衣裹住,露出尖翘的形状,被男子随手把玩着。她的腹部被他另一只大手捂住,缓慢地来回抚弄。从白芍的角度看去,似乎能看见她的腹部有耸起的弧度。
白芍不免有些心惊。
郡主有孕了?
想到此处,白芍亦有些愠怒。
既然郡主有了身子,将军为何还与郡主欢爱?!
似乎察觉到她的怒意,明渊倏地抬眼,眼神中的凉意让她霎时间清醒过来。
白芍似乎被他这一眼吓傻了,呆呆地站着没动。
明渊往旁一瞟,薜荔会意,将吓傻的白芍带了下去。
房门重新关上的刹那,瑶珠身下亦重新响起黏腻的“咕叽”一声。
少女原先已经垂落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腿倏地绷紧,脚尖也绷得笔直。她身后的男子扶着她的雪乳和腹部,稍稍摇摆腰身,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往前挺了挺腰,方才舒了口气。
明渊低头,看了看地面上滴落的一滩白浊,便佯怒道:“只传膳的时候拔出来一会儿,就漏了这么多,该罚!”
瑶珠嘴唇微动,只是微微摇头,似乎已没力气再叫唤或求饶。
明渊挑眉,开始微微颠簸摇摆起来。
怀中的少女抽了抽鼻子,鼻尖溢出嗯嗯的声响,终于小声泣道:“不要……太多了……”
她原以为那一场疯狂的欢爱之后,明渊就不会再碰她。没想到从那晚开始,她就没能再踏出房门半步,被他按在房里翻来覆去地cao,浓精一滴不落地都进了她的花宫。
明渊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她此番成功受孕,每次欢爱暂歇,他就会用玉势或是木塞堵住花穴口,每晚入睡或每天清早醒来,都要看看塞得紧不紧,有没有漏出阳精,更不许她穿任何裙绔,似乎怕她偷偷做手脚。大半个月下来,她的小腹已经装满了精水,真真像个怀胎数月的妇人,饱胀得难以承受。
这……这便罢了,她腹中满是精水,身子便愈发敏感,明渊却弄得愈发得趣。今早刚醒来就翻身压住她,cao了一个多时辰,尽了兴才让人传膳。
她求饶的空隙,他把玩乳尖的手指又往下摸索,抠挖着两人交合之处,“瑶瑶不是饿了么?膳食已准备妥当,怎么不吃?”
这样,这样……她要怎么……嗯……吃……
她正委屈着,头顶响起他拉长的鼻音:“瑶瑶?”
这是看她不听话,要跟她算账的意思了。
瑶珠唬得赶紧打起精神,颤悠悠地拿起筷子,想夹起一片鱼肉,却始终落不准位置,更别说夹起来。
男子在头顶沉沉地笑:“瑶瑶上面的小嘴若是不饿,那还是让本君喂饱下面的小嘴吧?”
瑶珠慌忙摇头,噙着泪花儿去夹鱼肉。可是等到一条鱼都被她夹碎了,就连筷子都呜呜咽咽地甩飞出去,她仍然没能吃到半点东西。
花穴里的巨物惩罚似的稍稍旋转,插得她脸颊熏红,浑身酥软。
“夫、夫君……我,帮帮……我……”
瑶珠不敢逞强,连忙求饶,一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抬头望着他。殊不知自己一边苦苦承欢,一边害怕阳精漏溢被他惩罚的模样,让明渊欲罢不能。
他略显粗暴地让她托住双乳和小腹,一只大手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执起筷子,夹起鱼肉便往她嘴里放。
菜肴的馨香溢满口齿,瑶珠下意识想咀嚼,但是小嘴仍然被他捏住,根本合不拢。
明渊仍在一筷子一筷子往里塞,瑶珠睁大双眼,“唔”了几声,微浊的涎水和菜肴的汁水混杂在一起,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胸口流淌。
“瑶瑶可曾吃饱了?”
瑶珠顶着满眼泪花儿点头,穴里的肉棍儿却猛地一顶,硬生生将她的身子顶得跳了跳,让她险些托不住胸乳和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