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她嗯嗯啊啊,被操的穴肉外翻。
玫瑰花呢?
什么一样?任之初半眯着眼,睫毛带水珠,手臂攀上她肩膀,什么一样呢?
她肩膀的发丝软软洒下来,他让她凑近点,给你含含乳头宝贝儿。
任之初不愿意。
听到了吗?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什么死不死的。
套子用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靠岸都要买好多。
单膝下跪呢?
。
任之初摸到哪儿,唇瓣就到那儿。
有吗?他笑,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凶狠一记顶送,操的任之初
她撑在他的小腹,温柔的蠕动,吞吐他巨大的昂扬。
什么都没有,不跟你在一起了。
我真的好想哭。
任之初嗯嗯啊啊,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意张口。
这次顾随没能好好给人抱进卧室,他说甲板挺好的,我想在这儿操你。
你终于回来了。
小腹缺了块儿肉,是因为伤口感染,麻药都等不及,刀滑过,腐肉直接脱落。
真他妈想操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他嫌她小气,不肯用力,她才会不情不愿的多用点力气。
他告诉她,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海风是为你变柔的。
她覆在他胸膛,手掌颤抖着一一从他的伤疤上拂过。
夜灯被关掉,他们在海面做爱。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顾随胸膛滚烫,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她说我好爱你,你操死我吧。
他拍她屁股,让她喊老公。
戒指呢?
往后看,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他都必须在她身边。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他说想死在她身上。
然后就开始做爱。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那几天。
穴口那一段时间都是肿的,他三年没操过她,哪怕胸口渗血肉棒也不愿离开。
顾随将她翻过来,一个转身,坐在自己腰际。
胸口一处是在南苏丹受的枪伤,一处是在训练营逃生训练受的割伤。
三年的时间真挺可惜,她原本可以多被他抱一抱的。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甲板被铺上软垫子。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就是这个时候,顾随靠在一边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指尖,手指也缠住她的指腹,一根两根的,渐次重叠交缠。
初初...
他操她操的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
肩膀这儿是在也门受的穿刺伤。
他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天空,耳边温热呼吸。
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硬朗又凶残。
我真的好想你。
如果醉生梦死能形容一段时间,大概就是那几天。
你看起来好凶。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操了进去。
他力气太大,受了三年的罪,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操她不遗余力。
你笑的时候,我和它们一样....
还有好多好多,膝盖每次降温或者阴雨天都疼的不行,脚背的刀疤总是很刺眼。
任之初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顾随没答。
任之初突然想起相遇那天,他们不顾一切的做爱,吃完睡睡完做,日夜不休,船在原地停了两三天。
啊
她被压住趴在软垫,腰肢被抬起,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肉棒滚烫,顶住她就要进去。
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任之初迷离着双眼,捕捉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