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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沐浴自抚,正在爽处,惊闻锦儿报急,不由乱了方寸。
她也顾不得穿戴整齐,只披一件粉红云裳,勒紧腰带,便随锦儿赶了出去。刚到门口,便见一个麻脸汉子在门外来回踱步,忧色满脸。
若贞情色慌张,张口便问:“阿哥,我家官人现在何处?”
那麻脸汉子见若贞娇艳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视,心中先自一惊:“天下竟有这般美丽的女子!真乃绝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劳夫人大驾。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须速速移步看视!”
林娘子爱林冲极深,远甚自己,听到这话止惊得“哎呀”一声,心中连连叫苦,跺脚道:“这可怎生是好?叫过他少饮,却又不听!锦儿,你速随我去救官人!”心慌意乱间,早忘了云裳内不着片缕,如此出门,实是从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细问,见间璧王婆正向她家张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携锦儿随那汉子赶到陆谦家前。只听那汉子道:“教头躺在三楼,夫人速进。”若贞不辨真伪,拉了锦儿的手,就往三楼奔去。那汉子却转过身,一溜烟没了人影。
上得三楼时,若贞因跑得急,早已额头见汗,娇喘吁吁。俩人迈入三楼外堂,见堂中摆了一桌精致酒食,却没有人,隔屏风望向内堂,只一张鸳鸯大床空着,不见林冲。若贞连呼三声“官人”,哪有人应。俩人正没奈何处,却见内堂屏风处,转出一个人来,一脸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本爷已设下酒席,请娘子春醉一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登徒恶少高衙内。
若贞乍见这恶人,便知中计,只气得娇躯微颤,花容失色;又听他说得淫秽,粉脸顿时涨得通红。旁边锦儿见是那天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下流后生,拉着若贞便往楼下走,却听高衙内奸笑道:“兀那丫头,你要带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亲许令妹一诺,令妹事后想来,仍不放心,止怕那事传出去,托本爷务必问个清楚。”
若贞一怔,心神稍安,转过身来,俏脸带红,凤眼望向高衙内道:“我早应了你们,有甚不放心,却又来问甚幺?”
高衙内见今日林娘子不着半点脂粉,虽是素颜,仍是面带桃花,娇颜透着红晕,端的秀美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真是诱人之极!其清丽脱俗的姿色,远胜那些个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着她道:“止这丫头在场,不便说。娘子且留下陪本爷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后,本爷方信了娘子当日之诺,亲送娘子还家……从今往后,再不打扰娘子,岳庙藏衣之事,也绝不让令尊和林教头知晓。”
若贞知道这歹人势大,实是说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虽未失身,但家父礼教甚严,林冲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庙之事传入他们耳里,纵然自己能够解释,心中也必然不喜。她丰乳一阵起伏,心想今日权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后患,只三杯,绝不与他多言!她压住心神,轻咬下唇,俏脸又红,对锦儿说道:“你且下楼回避,我与衙内说会儿话。”
锦儿见高衙内气焰嚣张之极,哪里放心得下,拉着若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听他言,他是个浑人,当不得真的!便要说话,锦儿也不走,止赔着小姐!”
高衙内见锦儿碍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见锦儿玲珑娇俏,秀美宜人,颇具姿色;虽是少女装扮,但双奶饱满挺实,已是盈盈一握;丰胸虽远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这花花太岁不由心中一动:“这丫头今日虽阻我兴致,但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它日有闲,也要将她骑于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气!”想罢冲若贞道:“令妹之事,她也听得?”
若贞虽与锦儿是闰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扬,轻轻拂开锦儿的手道:“我无防,只与衙内说片刻话,你且下楼候着。”
锦儿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个……”
若贞冲锦儿道:“若有事,你知道办法。”言罢向她使个眼色。
锦儿会意,知道小姐是让她去寻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与那陆谦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寻得到,便冲若贞点点头,转身下楼。
高衙内随手锁上门。林娘子见锦儿已走,只余她与这淫棍独处,又见高策内那眼神虽色迷迷的,但却长得甚是风流俊朗,帅气逼人。想到那日此贼意图强奸自己,险些得手,后竟淫玩其妹,手段着实强悍,俏脸不由更红。她紧张地率了率腮边秀发,轻轻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凤眼强作镇定地瞧向高衙内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饮为敬。”言罢吃了一杯。
高衙内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贞那雪白右手,只觉温软滑腻,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