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做完早餐离开了,温珣落了座,没有动手,早餐很丰盛,中餐西餐都有,温玉按照温珣的口味在三明治上抹上酱,放在温珣面前,脚伤好了,温玉主动端着自己的包子跪在了温珣脚边的地上,地毯好像变厚了,温玉一般啃包子一边想,不是好像,是真的厚了,所以建了调教室还把地毯换了?温玉这样一想,手里的包子突然就不香了。
温玉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尽管自己没有选择,但是这样赤裸裸、单方面的侵略,对!就是侵略!还是让温玉从心底抗拒。
“怎么了?”温珣见温玉没了动作,以为他又不愿意了,但是他刚才可没让他跪着吃,是他自己跪的,他自然不会阻止,“没怎么...”温玉埋着头,跪直的身体双手端着自己的小盘子,莫名的可怜。
“对主人撒谎的后果你可得好好想想,”温珣道。
温玉抬起头,这次没有躲避温珣的目光:“我们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为什么不继续?”温珣反问他。
“我们是...”温玉下意识就要说兄弟,可是他们并不是真的兄弟,这个理由并不能成为理由。
温珣眉峰一挑:“我没有怪你瞒着我找别人,如今我来满足你,不更好吗?”
温玉很想说,我找别人关你什么事啊?但他不敢,上次挨得十鞭子是真的给了他一个教训。
温玉送温珣出了门,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前还有佣人,现在温珣下了命令,除了做饭打扫,平常都不留人,温玉去了二楼的书房,温珣临走的时候说密码已经改回来了,他现在是自由的,胸口传来隐隐的刺痛和让他走路别扭的东西都在提醒着温玉,他并不是自由的。
书房很大,原本父亲坐的位置,早就换成了温珣在坐,配套的紫榆木雕花桌椅,质地光滑,一看就有些年份了,旁边添了一张同样材质的桌椅,颜色鲜艳,显然是新添置的,上面放着温玉自己的电脑和手机,温玉伸出手在桌子上细细的来回摩擦了好几回,要不是后面塞着东西他真想坐在上面不起来了,喜爱之情溢出言表。
但是证件仍然没看到,书房一侧的墙壁处突兀的摆放着一张小椅子,十五岁的温珣已经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处理事务,而自己就坐在那张小椅子上面,巴巴等着温珣,起初父亲是不让自己进来的,是哥哥坚持,自己才能进来,温玉那时候才七岁,基本听不懂什么,但也知道父亲是在防备他。
温玉跟着温珣长大,温珣有什么东西都会给温玉一份,单独的多买一份,买不到就只给温玉,自己不要,大件的就做个小的给温玉,温玉十几岁时,曾经问过温珣,哥哥以后找了女朋友怎么办,也分自己一半?
那是在自家的花园里,温玉坐在温珣给他搭的藤椅上,温珣就坐在他身边,稀疏的树叶挡不住阳光,零零落落的洒在两人身上,温珣侧过身替他遮了一大半,右侧的石竹花在花匠的细心养护下,开了很大一簇,白中透粉的花瓣小小的一朵,被高大的玉兰树保护在身边。
“哥哥不会找女朋友,”温珣的声音随风飘散在花园里,温玉听父亲提过,最好找个富家千金过日子,大家都是审时度势的人。
北方寒冷,石竹花耐寒不耐热,玉兰树虽耐热耐寒,但还是需要一定的保暖措施才能过冬。
温玉去的那个俱乐部原本是几个同好自己组建起来的,开始规模很小,只接纳一些从论坛来的同好,后来加了一号大人物,有了靠山,俱乐部就做大了,渐渐在同城有了名气,得益于大人物的影响力,没有人闹事,也没有一些肮脏的事情发生,大家都严守俱乐部订的规矩,温玉也是见有保障才去的。
颜辞排行第二,大人物去了国外,颜辞就是大人物的弟弟,和温珣是一起进的圈子,温珣早早就退了圈,只剩自己还在玩,故而接手了这个俱乐部。上次见到温珣把温玉带走,从温玉昏在温珣怀抱里的样子来看,两人肯定是进行了一番“谈判”。
但是温珣又来了,两个月了,不应该啊,颜辞颇为疑惑地看着温珣优雅地落坐在他私人区域的真皮沙发上:“谈判失败了?”
温珣瞥了他一眼,把拇指上的鸽子血取了下来放在茶几上,“你这是干嘛?这可是你温家的家主信物!”指环与茶几碰撞传出的脆响把颜辞吓得从沙发上站起身,那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迸发着菱形的光芒。
“这个帮我改造成乳环,”温珣扔下戒指,丝毫不在意颜辞的大惊小怪,颜辞却猛地脸色一变:“什么?你认真的?这个戒指拿出去可是能随意调配温家的势力,”温家黑道白道大大小小的生意不可胜数,即使是在J市这遍地达官贵人的显赫之地,能和温家攀上关系,也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抢不到的事,而温珣竟然要将它改造成乳环?
“你不行了?”温珣靠在沙发上,落地灯橙黄的光线提醒他已经晚上了,该回去给温玉换药了。
“......你有没有听我的重点?”颜辞满脸黑线,颜辞有一手制作工具的好手艺,他开始只为自己收的私奴订做某些贴身的工具,比如颈环、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