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规矩抄百遍。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如今她嫁给你,出了门便是整个豫王府的颜面,她丢得可都是豫王府的脸!”
顾思凝脸色一白,却也不敢说什么,连忙应了。豫王也是感激不尽,忙说了几句好话,见太后面色疲惫,才带着顾思凝退了出来。
出了殿门,他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豫王快步走在前头,非得要顾思凝小跑才能跟上:“王爷,你等等我!”
原先不好说的话,这会儿便能说出口了。
豫王猛然停下脚步,回过神来:“你不是与本王保证,说定会办的妥妥帖帖?若非看在本王的面上,今日你脑袋都没了!”
周遭漆黑,只有宫人手中提着的灯笼放出光辉,只这点光辉,顾思凝也看清了他的脸色。她心中一紧,胆怯地道:“我也是没想到……”
“你……”豫王猛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又转过身去,大步朝前走。
顾思凝不敢说什么了,只能慌张地跟上他的步伐,直到出了宫门,坐上同一辆马车后,才又怯怯地喊了他一声。
豫王沉着脸问:“先前本王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顾思凝忙道:“王爷放心,都已经准备好了。”
豫王面色稍缓。
他道:“你可得记着,如今你一切行事都代表着豫王府,你若是出了差错,连累的就是本王,本王也是看重你,才将此重任交给你。”
顾思凝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
自从陈家倒台之后,豫王的脾气便比从前差了不少,也没有在大婚之前对她那般温柔。
可仔细想想,若是遇到这等大事,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顾思凝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重来了一回,都提点过豫王了,豫王却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是陈家先没了?要知道,上辈子,陈家的倒台可是在太后去世之后,随着豫王一起落败。哪像是如今,豫王还好好的,陈家这个得力帮手却没了。
不过也没关系,这辈子的豫王还有长宁侯府。
顾思凝隐约知道,长宁侯与豫王联系紧密,可不只是关乎她这个侯府出身的豫王妃。
……
第二日,叶明蓁用过午膳之后,借口是京报还有事情要处理,与叶夫人说了一声,偷偷来望春楼赴约。
未时,她准时踏入望春楼之中,齐承煊早就已经在雅间之中等着了。
桌上已经摆好茶点,都合她的胃口。叶明蓁微微笑了一下,在他对面坐下。
她掏出那个小纸团,无奈道:“连在太后寿宴之上,你怎么还想这么多。”
“这又有什么办法?”齐承煊给她倒了一杯茶:“我能见你的时候便只有这些,若是不抓紧机会,恐怕是连这一面都见不着。就算是给你送信,你也不一定能出来。”
二人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想见一面便只能费这么多工夫,即便是有书信往来,可到底不是真人,同在京城,一日不见也是如隔三秋。
尤其是天气渐冷,叶明蓁比从前更不爱出门,叶夫人也看得比从前更勤了。
叶明蓁轻笑了一声。
她将雅间小窗开了一条小缝,冬日的冷风便灌了进来,好在今日天色适宜,这会儿太阳也大,小风吹着也并不冷。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二人说了几句家常闲话,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舌尖品着茶香,偶尔有叫卖声从外面传来,十分闲适。
“京报——京报——新鲜出炉的京报——”
叶明蓁耳朵动了动,忽而转头往外看去。
她听得有些模糊不清,便将小窗开得更大了一些,微微探头往窗外看去。
外面的声音便更明显了。
除了行人路过时交谈的细语,还有小摊贩叫卖的声音,便有一道声音在其中十分明显。一个人抱着一叠纸从街上走过,挥着其中一份,一边挥一边喊:“京报——京报——二十文一份——”
叶明蓁顿住,面露不解。
齐承煊也注意到了这个声音,他朝叶明蓁看去:“是你的新主意?”
“怎么会?”叶明蓁困惑地道:“如今京报的名气已经足够响,也不至于当街叫卖。再说了,三日前刚出了一份,如今还不到新一期发行的时候。若是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没道理我不知道。”
齐承煊微微皱起眉头,吩咐身后侍卫去买了一份回来。
侍卫的动作很快,出去没多久,便带着一份“京报”回来了。
“京报”被放到二人面前,一看到那上面的大名,二人便同时哑然。
叫是叫京报,可叶明蓁的京报是京城的京,这份“京报”的“京”却是金子的金,成了“金报”!
再看内容。
标题之下,也有官方通报,第一页是京城一位出了名的先生——郑先生的文章,第二页,也是一个话本故事,不是白梦先生,却也是一个出了名的话本作者,再看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