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次次出门都能遇见薛侍卫,这是不是巧合过头了?
这走到哪好像都能看见某个人的事情,听起来好像耳熟的很。
叶明蓁将心中怀疑压下,又问她:“你若是对薛侍卫有意,不如请媒人提一提,若我记得没错,他应当也未定亲。薛侍卫身家清白,薛家在京城之中也不差,你爹娘应当也不会拒绝。”
虞曼音便更不好意思了,扭捏地道:“他又不认得我,说不定心中也不情愿呢。”
只看那几次见面,薛侍卫便一直寡言少语,冷淡无比,想来也应当是对她无意,只是看在她是叶明蓁好友的份上,才出手帮了几回忙而已。反倒是更像是她自作多情一些。
只是她却是越来越在意薛侍卫,便是连平时最爱读的诗文也不爱看了,常常捧着就发起呆来。虞曼音也读京报,上面还有书生与妖精的爱情话本,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同龄的姑娘都陆续出嫁了,她也会开始幻想自己未来夫君的模样,从前她想过的,向来都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只是最近每回想起,想到的都是薛侍卫的模样。
只有她一个人想,也不知道薛侍卫如何看她。或许薛侍卫早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也或许瞧不上她。
“你若是有意,自然要去争取一番,说不定薛侍卫也对你有意,心中也盘算着请媒人登门来说亲。”叶明蓁柔声道:“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不如我回去替你打听一番。”
虞曼音眼睛一亮,见着她仿佛像是见到恩人一般,眼中满是喜悦。
叶明蓁哭笑不得,又往她碗中夹了一块鸡翅。
她记着虞曼音的事情,等回宫之后,没有先急着去问薛侍卫本人的意见,而是先去找齐承煊打听。她进东宫之前,特地多留意了一番门口,今日薛侍卫当值,身姿挺拔,沉默地守在宫门前。叶明蓁只看了他一眼,便迅速收回了视线。
太子正在处理公务,手边堆了高高的折子,见着了她也没停下。
“薛侍卫?”齐承煊将手中折子合上,道:“他并未婚配,我也从未听他提起过哪家的姑娘,你怎么忽然问起他来?”
叶明蓁狐疑地看着他:“你当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叶明蓁只好歇了那么念头,道:“我以为薛侍卫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应当也对你言无不尽。”
“你打听的这些事情,我倒的确未听他提起过。不过……”
“不过什么?”
齐承煊没答,只是抬了抬下巴,给她示意。他手边的杯盏已经空了,而原本在旁边侍候的宫人早就悄悄退了出去,叶明蓁愣了愣,提起旁边的茶壶给杯中沏满,见太子面上依旧没有满意的神色,索性放下茶壶,讨好地替他捶了捶肩膀。
她鲜少讨好人,动作生疏,也不分轻重,只怕敲重了,动作轻的像是小猫挠痒。齐承煊装模作样矜持了一会儿,才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道:“不过,最近他常常向我告假,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告假?”叶明蓁眼睛一亮,连忙问:“你可知道他出宫后会去做什么?”
“他的事情,我打听这些做什么,他家就住在宫外,或许是家中有事。”齐承煊狐疑道:“你今日特地待在宫外,连午膳也不回来与我一道用,一回来却打听其他人的事情,那薛侍卫难道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地方?”
叶明蓁摇了摇头,把虞曼音的事情告诉了他。
“曼曼难得对一位公子这样在意,我自然也得多上心一些。我原本还以为,他们二人时常碰见,是你教的。”
毕竟当初太子也是时不时出现在她的面前,混了个脸熟,二人又这样熟,难免不会有某人在其中做指点。若是薛侍卫也心悦虞曼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这有何难?”齐承煊知道她与虞家的姑娘是好友,当即便转头道:“去将薛侍卫叫来。”
叶明蓁连忙拉住他,“你可不能暴露了曼曼的事情。”
“我有分寸。”
薛侍卫很快便接到传讯走了进来。
他朝太子行过礼,刚站直身体,便听太子道:“你家中可否为你定了亲事?”
薛侍卫站直了身体,沉声道:“不曾有。”
“那你应当也没有私定终身了的姑娘?”
“不曾有。”
“这样便好。”齐承煊抚掌道:“你的年纪与孤相仿,跟在孤身边这么多年了,如今连孤都已经有了太子妃,你也应当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不如便由孤做主,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姑娘,也省的薛夫人操心了。”
叶明蓁:“……”
这叫做分寸?
她面上不显,却在桌下拉了拉齐承煊的手,示意他多注意一些,却被太子反握住手,用力握了握,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薛侍卫方才还在应声,这会儿却是面露迟疑。
齐承煊仔细观察他的面色,见他犹豫,心中便有了一半的答案。
“怎么?你是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