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的好奇心不免就勾上
来。有一回她去何家,还看见何兆一身结实的肉,有点羞又带点兴奋,“你别看不起人,咱们村里就数何兆长得结实,以后好
着呢,多少人指望他去说。”
“要死了,你再说。”肖缘急着去捂张英的嘴,又回头看何兆,见他一脸茫然,微微松气。
已经说出口了,肖缘越羞,张英越不怕臊。何兆其实听见了,他耳朵就是尖啊没办法,肖缘脸红的要滴血了,他只好装听
不见,不然那丫头更不待见他了。
今天也无惊无险得完成了护送任务,何兆拖着无聊的步子,还有一步就走进家门口,铁牛找过来了。两人说了一阵悄悄
话,匆匆出了门。
“你真看见了?”
“哄你我是狗!你让我盯着我还敢偷懒?我亲眼看见孙三山进夏寡妇屋了,嘿,你说怎么着?胆子真够大的,竟然这么明
目张胆。”
事情是这样的,何兆叫铁牛盯着知青所,看看有什么人来往。先前还没动静,自从刘二麻子被抓,村里的夏寡妇便跟知青
所一个叫刘圆圆的知青走的很近。
那夏寡妇是外村嫁过来的,先前男人是个老实人,干活卖力对她又好,日子过的顺遂得很。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出门
跑了一趟车,遇上大雨山体滑坡,就这么死了。
夏寡妇哭天哭地哭命苦,娘家的人要来接她也不走,婆家更不敢亏待她这么个泼辣货,就叫她住着先夫的房子也不管她。
她前两年还守得住,后来跟些村里男人眉来眼去,风评渐渐不好,又抓不住什么把柄,夏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何兆没想到她跟知青所的知青还有来往,那些女知青平常是最不屑跟村里人来往的,少有的也客客气气,夏寡妇真是个意
外了。
这会儿天快黑了,铁牛看见孙三山找夏寡妇,就赶着去找何兆,他们回来的时候夏寡妇家门都关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从
屋后头翻进去,摸到窗跟底下。
刚靠近就听见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哼哼声,两人小心将窗户开了个洞,朝里看了一眼,顿时僵在原地。那夏寡妇睡在炕
上,孙三山骑在她身上,正干的起劲。
两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铁牛似乎被这一副场景吓傻了。何兆眉头蹙了蹙,拍了铁牛一下,铁牛恋恋
不舍跟着出来。
“操,看得鸡儿都硬了。”铁牛看了何兆裤裆一眼,平平静静的,不由诧异。
何兆黑脸,“那个人肯定是孙三山,难怪呢,竟然是通过夏寡妇关注知青所,咱们看着他就成了。”他努力在铁牛面前表
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实则心里火烧火燎难受的不行。他想起那次在小树林,肖缘握着大鸡儿帮他撸,就一个激灵,一股邪火
从下腹窜起,他突然就起了个念头,将肖缘压在身下,体验一下大人都喜欢干的那事。
011
铁牛听了一场孙三山和夏寡妇干事,对于监督孙三山更加热情,不用何兆催促,自觉悄悄跟了孙三山几天。还真叫他们抓
住了把柄,那孙三山见刘二麻子落网,自以为安全了,果然警惕性降低,竟然想通过夏寡妇将知青骗去家里。
夏寡妇不知道答应没有,孙三山再一次去找她,从她家出来后悄悄摸进知青所,当时只有杜明月一个人在。何兆铁牛跟着
进去,逮了个正着。
孙三山还想狡辩,夏寡妇怕他牵扯出什么来,先将他的主意交代了个清楚。不过在她的话中将自己摘的很干净,这样的事
情不光彩,传出去也影响河子屯大队的形象,今年的农业学大赛恐怕也得丢人。
再者夏家人也是怕了夏寡妇的泼辣,找了大队长将她的事情掩盖下去。横竖她到底是个聪明的,并没有真听孙三山的指派
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下人证物证确凿,孙三山自己恐怕也知道没得跑了,从头到尾承认了。
铁牛简直对何兆佩服得五体投地,孙三山的心理路程跟他猜得八九不离十,每一步都算到位了,还想出了个瓮中捉鳖的法
子,一举拿下嫌犯。
真相大白,刘二麻子被放出来,他在里头劳改了几天,本身就是个不修边幅的,胡子拉碴,穿得破破烂烂。何兆见他出来
了,放下一桩事,转身准备走人。
刘二麻子拉住他,连声儿小兆哥小兆哥得喊,“咱好歹也出了一把力不是,劳改所那饭菜简直不是人吃的,怎么地也得犒
劳犒劳弟兄吧,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呢。”
铁牛抓抓头发,鼻腔里哼笑了两声,“合着来坑饭来了,信不信不用你,那孙老三迟早也得给我小兆哥揪出来。”
刘二麻子满脸蜡黄,张开嘴一口黄牙,口气熏人,何兆倒是想嫌弃他,奈何一直被跟着,“那就我请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