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这么贱,早给人玩烂的货色,啧,也就胜在手感还嫩点儿。”
凉风吹透了人妻整片酥胸,嫣红敏感的乳尖儿迎着风,颤栗着向前翘了起来,翘得极诱人。
而就在一架字绿萝掩映着的窗下,此时,正传来一阵又一阵“噫噫呜呜”的破碎呻吟声,听上去令人脸红心跳。
另一手两指并用,正在后面狠奸着美人儿一口娇嫩花穴。
“呜呃——呜、呜嗯——呃呜!!”
等她反应过来时,那老人已经掐着她下颌,将她一张脸死死摁在自己胯下,整根鸡巴都塞进那稚嫩狭窄的喉管里,激喷出一大股温热精液。
两只乳房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肆意把玩,身下穴腔里那两根手指也毫不留情。
车窗外传来车笛声,人声,脚步声……
“嗯,的确骚得很,我手上一夹,她这穴里就开始拼命吸了——”
棋桌上,那被亵玩的美人儿一会儿想往前躲,一会儿想往后缩,却始终被两个老人夹在中间上下其手,玩得无处可躲。
随着她竭力的收缩小腹,口腔也不由跟着缩紧、频频往下吞咽,不知不觉间,口中那鸡巴被她嘬着,有小半截都戳进了喉管。
又一只蒲扇似的大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那只娇颤不已的奶团儿,拇指和食指一捻。
“呜呜……呜……”
“呜呜——”
窗子里的房间,布置得也极其雅致。
一个瘦削老者站在她身前,五指穿过她乌黑长发,扣住她后脑,胯下一团半软不硬的阳具捣进美人口中,又略略撤出,拉出几缕涎液。
她身后那个老者捞起一把水液,放到鼻尖嗅了两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巴掌往美人儿雪臀上扇了一下。
白色的名贵羊毛厚毯铺了满屋,墙边竹制花架上摆了盆文兰,乌金木的茶桌摆在窗边,一名十八九岁、梳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孩正在专心沏茶、点茶,手法娴熟——显然,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并不是她发出的。
她跪趴在棋桌上,双手被捆在身后,脸上还蒙着已经哭得湿透的眼罩。
“呃呜……!”
只是,此时棋桌上摆着的,不是棋盘,而是一名通体赤裸的美人。
市中心高楼林立,寸土寸金。
泪珠浸湿眼罩,此时此刻,苏柔几乎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丈夫的片刻怜悯,好叫她遮一遮身子。
射完也不松手,享受了一会儿美人儿娇嫩湿热的口腔,又拎出她滑腻
“骚货这是给玩儿尿了?”
在美人儿身后的老人身材手指都更粗壮些,一只手从后面拢着美人儿娇乳,一边捻弄乳头一边把整只乳肉都捏扁揉圆。
“老先生,您别介意,她虽然奶头长得丑,但玩起来骚得很,您玩两下她就发情了。”
棋桌上的美人呜呜哭着往后躲,却被老人硬扳起一只肩膀,扯住红润润又圆又翘的奶尖儿,肆谩地揪扯挤捏。
那美人儿被玩得摇头摆尾、泪水混着口水直流,一副完全无法承受的模样。
老者不耐烦地轻啧一声:“口活这么差,汇云,你从哪儿找来的人,这么不会伺候。”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了张黑檀木的棋桌,两名衣冠楚楚、气质儒雅的老者正围在棋桌边。
棋桌上,正被玩弄的美人听见这话,含混的啜泣声更明显了。
保养得宜的手指往下探,拈了拈美人胸口嫣红圆润的一颗樱果。
堪堪只挨了一分钟不到,就忽然撅高了屁股,“呜呜”闷哭着,双股间溅出一股水花。
美人儿呜咽的哭声霎时拔高了一个调,细腰愈发抖簌得厉害。
在窗边。
她缩着娇柔的一双香肩往下含胸,似是想要藏起自己的胸部。
再怎么不情愿,那双香软雪乳却不受控地直往前送,白生生乳肉在空气中哆嗦着,似乎是在主动招人把玩。
说完,他粗壮手指就摸到前面,摸到那水液津津嫩生生一朵小阴核。
指尖剥开两边的软皮,熟练地抠上隐秘娇嫩的尿孔,不顾美人儿一个劲儿夹紧的大腿,生生在那尿孔上抠弄起来。
在这样的地方,偏偏有人辟出一块地,建成农家小院的样式。
白墙青瓦,院中种满翠竹,靠窗的墙边更是种了一满架绿萝,深深浅浅的绿如瀑般倾泻而下,看上去清幽雅致,又生机勃勃。
*
美人儿嘴里还含着前面那老者的鸡巴,双手还被捆着,只能尽力深深呼吸,缩紧小腹,以求缓解尿孔处火辣辣又痛又爽的失禁感。
俏丽红果儿映着洁白浑圆的两只翘乳,一路上,不知给多少人饱了眼福。
“不对,这小骚货高潮了!操,老子还没上鸡巴就把你肏喷水儿了,今天怕不是能把你给玩儿尿了。”
正在沏茶的女孩听见这话,抬脸白了老者一眼,刚要开口,一直跪坐在角落的一名青年忽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