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红绳以并在身后的双手为起点,勒过平缓的腹部,在胸前斜绕着交叉,挤出明显的乳肉,而后圈过脊背的蝴蝶骨,套上了脆弱的脖颈,绳结抵在下颌上,每次呼吸都会刮过咽喉凸起的软骨。
青玹再睁开眼,便看见自己被捆成这番模样。
身下的触感应该是张木床,但不是自己屋里那张。周围的程设也都是自己不甚熟悉的摆件,但略一环顾,青玹还是猜出了自己现在的所在的地方。
窗框和门边悬着几不可见的细绳和铃铛,方桌底部略有凹凸,如果手指摸上去可以发现几粒藏在深处的暗扣,身侧的置物架上也摆着几副结构精巧的锁头。也就只有他的第三个徒弟慕航,会给自己的房间添置这些玩意儿。
青玹上次来慕航屋子,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次他发了纸传音符想找慕航,没想到,传音符还没飞到慕航本人身边,就被走廊里旋出的小刀扎烂了。他这徒儿,本就是木匠世家出身,上山拜师以后,愈发喜欢捣鼓些机关暗器。常常在藏书阁发现一本新的图册,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十日不见踪影。人各有所长,青玹平时也不在意他这脾性,未加管束,只是某次下山碰巧拿回来个锁在暗盒里的仙器,不敢贸然开盒,怕隐藏的机关毁了仙器,便想起他这能干的徒弟来。
传音符躲不开暗器,青玹只得自己亲自去一趟了,虽然成功见到了被一堆木条铁片淹没的三弟子,却也不小心把他不知耗费多久心力布置在屋子周围的一圈机关毁了个七七八八。
为了避免让三弟子重复修理那些机关,他收了对方做的一个传音玉佩挂在剑上。自己许久不曾踏足这间屋子,还是打量了会儿周遭的装饰才辨认出来。
哐啷、哐啷。身后的轻响引起了青玹的注意,他努力偏仰起脑袋,果真看见一截泛着银白寒光的剑身和一小撮天蓝的穗子。
那是他此前从不离身的佩剑——斩霜剑,穗儿则是慕航塞与他传音用的玉佩。
执剑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做他想。
慕航将下巴放在青玹的肩膀上,声音委屈极了:“我这么大儿一个活人站在这里,师尊的眼里却只有那把剑,真是伤透了徒儿的心。”
青玹听得只觉血气上涌。即使知道是魔障造的幻境,被他的徒弟们接二连三的绑起来,还是让他忍不住怒火攻心。
看着青玹因心情激荡而身子紧绷,扯动身上的红绳勒出一道道印子,慕航终究是心疼地收起了玩笑话,含住青玹的耳垂吮吸舔弄,让他被扰乱思绪分了神,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口中的热气呼入青玹的耳蜗,倒是搔得那处痒乎乎的。
“嘿嘿,师尊别气,慕航自是知道师尊的心意的,您虽收了四个亲传弟子,却只把慕航给的信物随身带着,当是对慕航另眼相待。”
青玹没好气得想反驳,慕航却先将夹着药丸的手指塞进他嘴里,搅碎了他原先想的一番话。
喂他服下药丸后,慕航将他拉到了自己膝盖上躺着,捞起一缕银发在指尖把玩。
“慕航对师尊也是仰慕已久。当初在客栈里初见师尊戴着斗笠的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个超凡脱俗的大美人。”
嘴上表述着心迹,慕航的手指也没停,捻着青玹的发尾,让细软的发丝搔拂过寸寸肌肤。被头发抚弄虽不如插入后穴那般快感激烈,却也慢慢唤起了四肢百骸的淫意。青玹的脚趾也时不时地绷紧又松开,显示着身体受到的欲望。
“师尊后来揭了遮面的纱,其他跟我一起趴在后窗偷窥的小孩都没趣地离开了,念叨着‘怎么是个臭男人’。呵,他们才是一群不懂欣赏的毛头小子,美人便是美人,哪在乎什么性别之分。那戏坊里娇媚动人的戏子,不也许多是男人扮的。”
发丝扫过茱萸时,青玹被麻痒逼得弓起了身体,胸部却因此挺得更高,直被短硬的发茬戳出更深的痒意。慕航见他反应剧烈,愈发地欺负起了挺立的小红豆,又抓住一片发尾,撩拨另一边的乳晕。
在胸膛两边快感的夹击下,青玹玉茎挺动,顶端竟未经手掌的爱抚便泌出透明的粘液来,慕航坏心渐起,竟拉着青玹的银发往铃口里塞。
这样的玩弄比直接插入更让青玹难以承受,从慕航的角度俯瞰过去,竟发觉师尊的眼尾带红,似有隐隐的水珠闪过。
“师尊能看上弟子在制作机关上的才气,将弟子收至门下,慕航自是感激不尽。在自己享乐前,自然要先让师尊舒服一番。”
慕航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细簪,整体是暗沉的银色,柱身圆滑,顶端镶着粒水润的珍珠。当他握住青玹的玉茎,上下捋动几把,将柱身彻底摸硬后,青玹忽得反应过对方话里的含义。
“住……唔——”未尽的话语在细簪末端稍窄的地方插入龟头的小口后戛然而止。
“师尊也是第一次感受玉茎里被插入东西吧,放心,捱过最初的不适,师尊就知道其中的乐趣了。”
慕航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分心而减慢半分,整根簪子很快顺着硬直的柱体全插了进去。排泄浊液的入口被反向进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