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远拿出结白的手绢,塞进师尊盈满白浊的花穴,指尖夹住帕子中间的一撮,为师尊的牝户做了一番清理。布料再怎么柔顺,还是比穴肉粗糙不少,细小的毛绒勾过蠕动的内腔,引起青玹抑制不住的颤栗。
虽然也有人想过用水流冲净内里的污物,但一是去井里打水过于繁琐,几个弟子围观着香艳的交姌场景,阳物早被刺激得重新有了硬度,谁也不想挺着下身跑去屋外吹冷风;一是被单上早混杂了几人精液,现在再想细分着实太迟了些。
洺远掰开师尊微红的阴唇,引导自己射入的精液流到贴身携带的帕子上,再进入甬道内擦拭一圈,还未检视清理的效果,便被一旁的秋梧挤下了床榻。
“师兄也独占师尊太久了,师尊的骚穴可都又开始寂寞地淌水了。”
青玹挑眉,那多半是肉膜撕裂渗出的血水。异物离开阴道,酥麻的快感沉淀下来,阵阵酸痛便又缠上了肌肉。疼痛是身体对自我的一层保护,抱怨着稚嫩的窄道需要休息与呵护。但青玹不会将这样的异样摆在自己淡漠的脸上,几个弟子经年痴想一朝实现,谁也不愿就此放弃,固执地想侵入形状姣好的嫩穴,只能花径本身多受些累了。
秋梧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朝下方探去,虽然蠕动的花穴十分诱人,但那是留给阴茎享用的,感受了一会儿阴唇的翕动,秋梧滑过对方的会阴,插进了同样空虚的后穴。
“师尊就这么喜欢吃弟子的手指吗,不过食指未免太细了些,为了满足师尊,当然还是得准备粗一些的物件。”草草扩张后,一个微凉于体温的柱体抵了上去。
秋梧方才开拓后穴的谷道时,空着的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根精雕细琢的角先生。象牙制的淫具通体透白,龟头的部位还刻了螺纹,放在掌间细看,竟是一束肆意伸展的白梅枝。青玹这几日都是后穴吞吐阳物,角先生进入得并不费力。肛穴的肉环被晾了许久,这番终于能纳入硬物,兴奋得不能自控,大力收缩着,直盼着白梅的纹路能擦过更深的肉壁。
秋梧抬起了师尊左侧的大腿,快速地晃着手腕,让角先生狠厉地磨了一番饥渴的穴肉,后方的甬道早已习得让自己快乐的法子,湿热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上柱体,一进一出间带给青玹最大的愉悦,肠液也像开了匣似的不停往肛口流。
后穴得到了满足,前方的花穴也被撩拨地动了情,即使肉壁依旧酸涩,却也一吸一吸地渴望着异物的侵入。秋梧便改用真气催动角先生,继续鞭挞骚浪的肠肉,自己的双手得了空,握住有了硬度的肉棒往花穴里插。
秋梧的尺寸比普通男子稍小一些,但对被插弄得酸涩肿胀的阴道来说恰到好处。疲惫的媚肉不会一下子撑到几欲破裂的边缘,但也有真实火热的阳物在窄道里律动。肉花没被欺负得太狠,反而享受起了酥麻的爱抚。
秋梧也插得十分有技巧,次次都准确地擦过阴蒂,快感的情潮从那殷红的一点漫出,四肢百骸都舒爽地仿佛在飘上了云端。
“爽吗,师尊。花穴和后穴一起被插,师尊可夹得比往常更紧了。“
青玹想一如既往无视这些恼人的问话,但身子被插得前后摇晃,竟像是在默默颔首,肯定了对方话里的狭弄。秋梧见了,插得更加起兴,不仅时不时撒娇般地唤几声师尊,还不停地夸师尊的穴儿真会吸,师尊夹得他好舒服。青玹的手撑着床板,保持身体不从床上落下去,无瑕捂住双耳,硬是羞了个大红脸,连脖子都是一片绯色。
因为之前比试的时候泄过一次,秋梧本就不算饱胀的囊袋至此更是没剩多少存货。他痉挛着即将达到顶峰,马眼也只是微渗出些体液。为了掩饰前方的不足,他向律动在后穴的角先生里注了更多的真气。无慈悲的柱体不顾及身体能否承受过量的快感,又狠又快地直戳敏感点。青玹被cao得肌肉狂颤,双腿无意识地盘住了秋梧的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夹紧硬物的两穴一齐被逼上顶峰,颤动地出了水。
秋梧也被紧致的花穴箍出了阴茎高潮,把最后的一点浊液洒在师尊阴道里。后方的角先生被他提前处理过,此时也从暗处的小孔里喷出一股清流,延长了后穴高潮的余韵。
那小嘴得了趣,紧粘着象牙上凹凸不平的纹饰,秋梧以胯骨为支撑点,稍微用了点力,才把被体温捂热的角先生从穴口完全拔了出来。
接连的cao干让青玹肌肉瘫软,特别是腰部,连头发被压住想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幸好慕航眼尖,把那头长长的银发撩了起来,用发带捆上,才让青玹的头皮获了救。
青玹实在不想再做了,但他并不是掌控这场性事何时结束的那个人。他既决定渡这劫,便没有中途放弃的路子,谁知是能从魔障里醒来,还是会走火入魔毁了修为。与其赌一个半途而废的代价,不如熬过这劫数。
慕航不清楚师尊心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的角逐,他是个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性子,虽然也想契入师尊的阴道享受一二,但实在不忍心直接拿自己的阳物鞭挞红肿外翻的软肉。
他在师尊床头的柜子里找出瓶活血化瘀的伤药,细细涂进了花穴内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