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休息的铃声哐当作响,打破了内室的宁静。拜入玄天派修习的弟子们瞬间从霜打的茄子变成了叽叽喳喳的百灵鸟,步履轻盈地鱼贯而出。偌大的学堂里只余被真气遮掩了行踪的两人。
承奕有许多年没回过玄天派了,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翻动学堂侧前方摆置教具的木箱。青玹被他故意晾在了人来人往的正门口,似乎每一位出门的弟子都将那高潮后遍布情色痕迹的身体看了个遍。
承奕享受着青玹所见与所感无法统一而形成的混乱。对方就算心里清楚,这些外室弟子无法看破他用真气布下的障眼法,但沐浴在成片的目光中,青玹的身体依旧会被大脑给予的暗示所支配,贪心地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刚才的初乳是在激烈的羞耻感与快速摩擦穴道的愉悦感双重夹击下泌出的,主要还是心里受到的刺激更大。无论是单一的毛笔,还是纤薄的戒尺,都无法使身体得到满足,于是肉眼可见的,青玹前后两穴都涌出了更多饥渴的汁水。
似是嫌弃青玹的穴口夹不住的蜜汁、淫液流到了真气形成的罩子上,承奕冷笑着,将箱子里更多的物什一一往青玹身体里塞。
青玹的花穴又纳入了一截蜡烛和一支竹笛,蜡烛的软韧温实和笛子的冰凉冷硬形成比对,笛上的空洞还时不时将媚肉吸进去一小团,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掌在揪动着骚浪的穴肉。
后庭就要遭罪多了,戒尺虽薄但宽度摆在那里,寻常的圆物找不到合适的空隙。肌肉的圆环拉扯到极限,边缘被磨得通红,还是只能容下底座的一个角。失败了好几次,承奕有些厌了,只得将就着捡起一把极薄的匕首,将其扁圆的刀鞘沿着戒尺的尺面按了进去。他拍了下青玹因长时间维持下体大张而酸涩的屁股,嘱托青玹夹紧后穴,如果倒置的匕首滑出了鞘,割伤的可是青玹自己的内壁。
最后,承奕取出了一副连着锁链的皮圈。他自己还来学堂上课时,便很喜欢这样教具,慈光师尊把它套在各种灵兽的脖子上,将训捕后的野物带进学堂来,方便堂下的一众弟子更清楚地了解对方的习性。套了皮圈的小兽被仙人强大的实力震慑着,承奕偶尔在课后偷偷跑去台前摸它们几下,它们也只能呲着牙,露出被勒着的颈部,无法将扑上来啃咬他的欲望付诸行动。
现在,这结实的皮圈被卡在了青玹的脖子上,承奕扯着链子的末端,拉着青玹往前走。青玹自己也用这圈子套过一只雪狼,此刻禁锢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心里不免颇为复杂。
那雪狼后来被他放了,送回了北方的雪岭里。他不反感他自己的师尊慈光做这些事,可他自己做不来。他想,你若真要了解一匹狼,去山岭里呆三天,比在学堂里看无数次都有用。野兽被迫收起爪牙,温顺地趴在那里,便早己失去了他们本身的模样。弟子们需要了解的是狼,而不是那个低着头让你撸毛的大型动物。青玹不愿意束缚什么,强求什么,万般皆有因果,船到桥头,总归还是要踏上那条直道。所以他的小师弟当初说要离开总开宗门,他未加阻拦。不想云游这么些年,他还是放不下心里的偏执,依旧憎恶着自己。
青玹想,他是来渡劫的,所以难得的,他主动问了承奕:“怨憎会,憎的是他人,困的是自己,师弟既已离开宗门,为何不试着放下心结。“
承奕脚步一滞,尔后狠厉地一拽锁链,把仍被经脉里的真气所扰行动不便的青玹拉得一个趔趄,摔在了门槛上,膝盖的地方擦破一层皮,青紫之间渗出细密的血珠。
“师兄既然知道我恨,那可清楚,我到底恨的是师兄的哪一点?”
他拉起青玹脖子上的皮套,把对方的头按向炊烟缭绕的火房。现下正是午饭时间,未辟谷的弟子全聚在那处。饭堂内虽禁止嬉闹喧哗,但仍然窥得见一片朝气蓬勃。
不一会儿,承奕又捏起青玹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向后方的藏宝阁,门后存储了玄天门几代掌门收集的各类宝物,任意一件都有着难以用财富估量的价值。
最后,捧起青玹的头,承奕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师兄觉得,我为什么恨你。“
“我嫉你弟子数千,德高望重?我妒你一代掌门,珍宝连城?哼,那些庸才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些名利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我若真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当初就该留在这门派里,设计抢走师兄的掌门之位。论起人脉和声望,师兄不一定比得过我,我随便栽赃几次,师兄就算不退位自省,这掌门也当不安稳。”
这也是青玹没想通的地方。可除了掌门之争,他着实想不出自己和承奕还有什么其他的过节。
承奕却又忽得不回话了,他继续牵起青玹脖子上的锁链,闷头往前走。
出了学堂是一片齐腰深的水潭,再往前,迈过晾衣场和堆置杂物的柴房,掩在林子边缘的是一间宽敞的小屋。屋门上了锁,锁上却并未落灰,昭示着屋子无人居住却依旧被日常清扫的事实。承奕翻出悬在柱子雕饰仙鹤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拉着青玹进了屋内。
猛烈的掌风袭来,青玹被按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锁链被挂去了门边的把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