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以往,现今社会对兽人的态度不再趋于极端,虽然这类存在的确略显猎奇,但实际与常人无异,经长期观察了解后法律已将兽人纳入公民范围,同样受到各类法律保护。兽人大多数时候只会在家中显出兽态,在外收起所有兽性表征,所以除了公民证明卡上显示兽人身份,其余同普通人毫无二异。
但是第一天转去新学校上课,妈妈依然难掩担忧地叮嘱小白兔尽量不要露出耳朵和尾巴,虽然社会对兽人的存在已经逐渐适应习惯,但还是害怕不同的身份给他带来麻烦。
白兔乖乖点头,他除了正午和晚上容易控制不住冒出耳朵尾巴,其余时间都能很好控制。
他知道兔耳朵和尾巴都是脆弱敏感的,为了不显得突出,自己穿的裤子并没有经过特殊改造,没有放置尾巴的开口,所以若是不小心放出尾巴,裤腰带就会被撑起。
兽人白兔家经商有道,花了大笔钱把白兔送进这所学校,不希望自家孩子在学校受到过多不必要的关注。也幸好小白兔本身就十分乖巧。
白兔站在讲台上低着头不敢面对底下众多陌生面孔的注视,双手微微攥紧书包带,只希望老师能快点让自己下去。正常情况下老师并不会主动透露兽人身份,因此并没有特意说明,但私底下会较为关注这类存在。
不是兽人,但他同样受到热烈注视。
因为白兔漂亮,看着就是很乖好脾气好相处的家养少爷。很白,白出莹润感,显得他黑发更黑唇色更红,柔顺黑发里冒出的耳朵尖儿还泛出粉。个子不到一米七且骨架小。规规矩矩穿着学校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裤,黑色短袜和小皮靴显得他腿更细长。整体纤细但手臂大腿有些微软肉,引人遐想揉捏起来的手感。
“…谢谢。”在学生欢迎的掌声中白兔鞠躬小声道谢,暗松一口气想马上下去坐好,却恰好在抬头时与教室末尾一双眼睛对视。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透出凶,这让白兔天生敏感的警觉细胞疯狂叫嚣起来,尾巴差点没忍住蹦出来,对方极好的长相等等其余通通被忽略,白兔急忙找了个位置坐下。
上午的正常让白兔松了口气,很凶的人似乎没怎么关注他,身边的同学对自己也很友好,这让他昨晚一整夜的不安和噩梦显得有些多余矫情。
教室里人影渐少,白兔拿起便当,打算找个安静隐蔽的地方度过这个午息时间。
操场后的树荫。葱煎鱼片,爆炒胡萝卜,嘌呤白菜,白兔吃得干干净净,并且摆好盒子,感到有些困倦,缩起身子靠在角落,感觉有某些松动的痕迹,但他实在太困了,平常这个时间他已经梳理好耳朵毛发,换好睡衣上床午睡。
恍惚间他感觉腿上有冰凉的触感,从小腿肚延伸到膝窝,开始往大腿根部滑,白兔瞬间被吓得清醒,睁大眼睛看见一条细细的亮青色小蛇,吓得他浑身僵硬冒冷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那小蛇看了会白兔,又慢悠悠地离开令蛇留恋的嫩滑小腿。
白兔脑子混乱,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突然感觉耳根一疼,对痛感容忍度极低的小白兔一下红了眼。接着他看到了那双很凶的眼睛,以及凑得很近的异常俊秀的脸,自己小小一只被笼罩在对方身影下。
“你好,小兔子。”那人勾起嘴笑,极好看但毫无笑意。五官立体锐利,脸上有条类似蛇纹的刺青。白兔此时才注意到这些,上午那一瞥他只记得眼神。对方穿着简单的黑t宽松的黑裤,但掩不住漂亮的肌肉线条,蕴含爆发的力量,手臂有一条狰狞的伤疤延伸进了袖口里。白兔悚然惊觉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在刚刚的刺激下冒出来了。两条白色毛绒长耳代替垂在脸颊两旁,每天认真保养的毛发软得要化开一般,微卷起的内部泛着很淡的粉。他左边的垂耳此刻被那人手抓着,有些疼,垂耳表面被刺激出深粉色。
“你想,想,干嘛……”白兔抖了半天长睫毛,眼睛眨了好几次才憋出这句话,耳朵被抓着还被不怀好意地注视,本能让他觉得有些危险,但在他看来微笑代表善意,他有些不明白。
那人还是笑着,眼睛微微弯起,这表情和他自带恶相的脸极不协调:“当然是跟你交朋友啊。”
白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没想为什么交朋友要抓着垂耳。那人趁白兔发懵的时间轻松把人提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手撩起小家伙的衣摆,打着圈儿摩擦了会白兔尾椎处的皮肤,看着他抖了抖垂耳,大腿小幅度地颤抖。手继续往下抓到了尾巴根,抓住了那一团手感极好的毛团。
此时垂耳根处开始延伸出更深的红,白兔的脸也红起来,湿润的眼睛下,微翘小巧的鼻头也泛出红粉色,更显出兔子模样。
“呜……别摸那里,好痒……”白兔哼出声,嗓音又细又软更像个娇嫩的小女孩。幼白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上了对方的衣服。他偶尔失去焦距的漂亮眼睛时而看见那人流畅的下颌线,时而看见略显出恰到好处胸肌的黑t。
那人没说话,好像非常专注地观察感受白兔的身体和反应,他把白兔摊在了地上。白兔刚感觉到地面的凉意,两条腿就被那双宽大的手给推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