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发丝缠绕在洁白诱人的胴体上,双腿软软地半跪着,撅起挺翘的臀瓣。一双可以十指深陷的白嫩大奶摊在桌上,色情地起伏着。
这就是第二天陆章进来看到的一幕。
他叹了口气,将沈绮抱回床铺里。
一个时辰后,沈绮在满腹尿意中醒来了。举目四望房间里并没有夜壶,他只能随便将床单裹在身上,扶着墙艰难地出了门。
门外刚好经过一个人,沈绮忙拉住他问茅房在哪。这人看着沈宗师,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指了个方向。沈绮如获大赦,道谢后缓缓移步朝这个方向走去。天知道他现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立刻尿出来,每走一步他双腿间的摩擦都让他小腹战栗,他的喘息声在旁人听起来已经是一种魅惑了。
下了楼,是客栈的院子,茅房就在不远处。沈绮没了支撑,只能夹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地挪过去。忽然几个小孩子嬉闹着跑过来,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沈绮一下。
沈宗师啊地一声摔倒在地,鼓胀的小肚子结结实实地压在地面上。一瞬间他差点尿关失守。沈绮咬着牙,用手按在自己花穴上,大汗淋漓地强忍了片刻,还好是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自从清心诀被废,他作为一个与众不同的双性人,与生俱来的多一分的羞耻感让他即便憋死也不愿在陌生人面前小解。
有人好心过来扶起他,问道:“姑娘,孩子淘气对不住,你没事吧?”
沈绮咬着唇摇头道:“没关系……”
说罢他继续挪向茅房,喘息不已地到了茅房门口却又犯难了。他头一次进这种分男女的地方,他一个双儿,他该去哪儿呢。其实他的男根几乎是不顶事的,从小到大上茅房都是用的花穴,然而沈大宗师没接触过几个女人,也没见过别人如厕的样子,所以他也不知道用穴小解该进女厕。
犹豫了片刻,沈绮踏入了男茅房,刚一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推了出来。
“干啥呢?女的在隔壁,怎么看都不看就瞎往里走呢?”
力道不大,但刚好是按在了沈绮的胸上。
沈大宗师多日没被蹂躏的奶子上仿佛有一道电流击中了他的奶头,他被推得退后了几步,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众人只见这个裹着一件床单的绝世美人挺着腰忍耐着什么,双腿并拢缩在胸前,双手隔着布料死死压着阴部,左右扭动,唇齿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要过来……不要看……”
沈绮绝望地看着围过来的人们,只觉得不行了,再不尿出来肚子就要撑破了。
方才那个小孩钻了进来,打量着万分难耐的沈大宗师,忽然弯腰揪了揪他隔着布料挺立得半根手指大小的圆柱形奶头:“大姐姐这个是什么,这么硬,是不是糖呀?”
沈绮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上岸的鱼一般挺着腰反弓着身体剧烈地打了两个摆子,整件床单滑落在地,裸露出极品尤物的胴体。
小孩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得缩了回去。
众人只见这个绝世美人赤身裸体大张双腿,腰肢弓起,下腹抽动了两下,湿漉漉的花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水。几乎同时,尿口变成一个小圆洞,淡黄色冒着热气的尿液被激射而出,抛物线一般喷了几乎一丈远。
美人双手捂着根本捂不住的奶肉,微微翻起白眼哭叫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足足尿了一盏茶的时间。
最后,他精疲力尽,身体痉挛地瘫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中,晕了过去。
沈绮再次醒来时,陆章已经带着他换了一家客栈。还好昨日他回的及时,那时一群男人架着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沈绮上下其手,甚至脱了裤子要操干他。就在即将进去那一刻,陆章扫开他们,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师侄抱进怀里。
“师叔……你还活着?”
这一次陆章守着沈绮,他睁开眼便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叔。他之前以为师叔真如容魏所说已经死了,再次得见内心惊喜不已。
“宗主,你烧还未退尽,再好好休息一会吧。”陆章按住他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身体。
沈绮知道自己昨日那当众失禁耻辱不堪的模样师叔一定都看到了,也难怪他如此冷淡。自己害了整个清弦宗,又变成了废人,身子还变得这般敏感怪异,师叔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温柔?
果然陆章很快就离开了,留下沈绮一夜未眠。
这段时间陆章虽然照顾着沈绮,但总是刻意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沈绮看在眼里,越是不敢逾矩,只有晚上抚慰自己的时候,会想着陆章的脸,想象着师叔胯下的火热肉棒充满自己的花穴,在肉壁上激烈地摩擦。只是这样,他的穴里都会流出亮晶晶的淫水。
以前受清心诀影响,他不懂自己的心,在睁眼见到师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其实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仰慕着这个世外仙人般的师叔了。
一直住在客栈也不是个事,很快陆章找了一间民房搬了进去。
时间一过半个月,沈绮每晚被情欲折磨得难以入睡,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