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林静任由肖景行将自己推倒在洗手台上。她身后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后背的皮肤挟着浴中温热,贴到冰凉的镜面上蒙起一片白雾,而前面则是肖景行同她一般赤裸的、湿漉漉的肖景行。
他半跪在她的两腿间,火热的手掌趴在她的大腿上,像是一只被驯服的豹子。从上往下看,林静只能看到他湿润的黑发,猩红的耳尖,还有他低头时从后颈蔓延至腰部的脊椎,像是一条深邃的小径,两岸连接着白玉似的肌肤。
肖景行?林静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肖景行没有立刻回答,他挪动着膝盖,又跪得更近了一些。
我想......垂下眼,他轻声说,做一点尝试。
他离得太近,鼻尖近乎要顶到她的阴蒂,唇间的热气散逸开来,让阴阜上细软的毛发一颤,说完又探出一截鲜红的舌,贴上两瓣微开的阴阜,黏着中间的肉缝来回舔舐,似乎要蹭进去一般,吓得林静不由腿跟一紧,原本张开的肉缝跟着合上,刚好夹住了肖景行伸出的舌。
你!......林静的大脑一片空白。
别紧张。肖景行抽出舌头,不紧不慢地宽慰道。
伸出两跟修长的指,他用拇指和食指翻开合拢的外阴,掰出一道空隙,探出舌尖描绘内侧蔷薇色的肉瓣,只是一点......尝试。
他边舔弄,边低声地喃喃。声音轻得像风,话音不时被水声打断,吞入喉中,最终变成焉语不详的暧昧,比起对林静做解释,倒更像是在通知她的穴,舌面一卷滑过不断瑟缩的穴口,似大军前绵软的先遣。
舌头自然比不上阴茎粗硬,能够堵满整个穴道,但胜在灵巧敏锐,轻易便可钻入那些隐秘的肉渠,碾过每寸蜷起的内褶,好似一条搁浅的泥鳅,在泥泞的浅滩里横冲直撞,撞得林静浑身发软。她曾许多次含过俞泽远的阴茎,却从未被人用唇舌侍弄过,更何况现在那个正在用舌头舔她穴的人......还是那个喝完酒都要喷口腔喷雾的肖景行。
你、你别这样,林静的五指陷入肖景行的黑发中,就连声线都在颤抖,脏......
不脏,他话音含糊地回答她,我洗得很干净。薄薄的嘴唇含住了外阴,将整个阴户纳入口中嘬吸,灵活的舌钻入肉缝,爱抚肉瓣下被掩盖的细嫩粘膜。
别......林静推着他的肩。
肖景行似山般屹然不动,只是沉默着绷直了舌面,舌头宛若一根柔韧的鞭子,左右抽打在勃起的阴蒂尖上,发出啪啪两声脆响。
林静呜咽了一声,躬着上身想要后退,只感到肖景行分出按住她腿的一只手,扶在了她的腰际,接着整只温热的手掌轻柔又不容置疑地贴在她的后腰上,似交谊舞中的引带般不许她有半分退缩。
放松......他嘴唇轻啄那道已经濡湿的肉缝,撩起眼皮端详着林静的表情。抬起的眼睫在顶灯下落有细碎的光影,连着眼尾出淡淡的嫣红,显得深邃又艳丽。他搭在后腰的手掌温柔地按揉,直到它不再僵硬,才重新吞进去。
你会喜欢的。他满意地盖棺定论,这回吃得更深更凶,宛若护食的野豹,粗鲁而急切地啃食它爪下的羚羊。
那朵新鲜的肉花已经彻底被舔开了,此刻肉瓣老老实实地绽放在两侧,蕊心里流出小汩腥甜的蜜液。肖景行用牙齿轻咬住阴蒂,舌尖在穴口点了两下,将上面透明的水液抹到两旁碍事的体毛上,方才侧首长驱直入,伐进颤巍的肉道。
那舌坚而韧,好似一柄奇巧软剑,慢时柔,疾时刚。滑进穴口乖顺得似客,一探入穴道便现了峥嵘,恶狠狠地直戳在林静的敏感点上,还要抵着那凸起用舌尖去碾。一击得手又极速地撤,等穴肉反应过来,纷至沓来地去绞,伪饰的刺客早就逃之夭夭,挑衅似地转了个圈,挞过上下紧缩的系带,再次突刺。
林静仰着头,只觉得肖景行的舌头不是在她的穴里搅,而是在她的脑中捣。下面热得似着了火,烧到脸颊,她头昏脑胀得失了力,只得张着嘴唇,无声地喘着气。她的腰克制不住地往前顶了几下,阴蒂撞在肖景行高挺的鼻子上,身子立刻酥了半边,打着哆嗦往后倒。
肖景行抬眼注视着她失神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撞上来的是她,受不住第一个想逃的人也是她。他用手托住她发软的腰,不让她躲,另一只手捧住她的阴户,吃得更用力,舌头攻得更烈更疾,不等穴中的水泄出来,就用嘴唇兜着会阴,小孩吃奶似得吮。
林静呼吸得愈来愈急促。她放在肖景行头上的五指蓦地收紧,拽住了他的头发往下按,肖景顺从地将脸埋入她的阴户里,没有反抗,他的鼻尖碾着未被裹住的阴蒂头,舌头精准压住肉壁上那处敏感的凸起迅速地摩擦。
肖、肖......啊......林静想要叫肖景行的名字,却因为过强的快感失了声,只在最后泄出一声短促的音。
水液同情潮一道涌出来,肖景行的喉结一滚,将它们咽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