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晓转过身背对着他,冷笑了一声,“呵,你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这家伙真他妈的傻,被我骗得团团转,还拿我当兄弟,是吗!”兄弟两个字,他完全是吼出来的,然后他又转身面向李敬齐,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李敬齐看着地面,没有做任何回答。
他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宋晓真的有些气急了,脸颊、脖颈都隐隐泛着红。
“我叫李子辰,是一名缉毒警。”
稳重的声音落罢,沉默再次侵袭了整个房间,段旭峰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像个局外人恰巧经过,遇上了一场好戏。
宋晓苦笑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刚走出不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枪声和闷哼,脚步微微一顿,又抬脚继续离开。
惩罚
李敬齐的嘴唇霎时变得惨白,他紧咬着牙,双手还被绑着,右侧手臂浸满了鲜血,流到地上。
他身后两个手下都是惊得一颤,半天才缓过来。
段旭峰朝两人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
那两人便逃也似的急忙退了出去。
段旭峰蹲下,捏住了李敬齐的下巴,一只手点了点他的太阳穴,“敬齐,你记住,这颗子弹本来应该在这儿的,但你还有用,我暂且留你一条命。”
说罢,又从旁边抽屉里拿出绷带,解开他的手,做了简单的止血。
包扎好伤口后,他重又站起来,眉头微皱,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敬齐,似乎在等一个契机,做一个决定。
随即他长吐了一口气,将李敬齐拉起来,推到了沙发上,随即两手撑着沙发脊,将李敬齐环在双臂之间。
段旭峰的脸倏地贴近,李敬齐瞳孔骤然收缩,警觉地盯着他。
段旭峰一手解开他的衣服,一手压住他的锁骨,“敬齐,这个,是还这三年我在你身上投放的感情。”
话毕,一个吻不是落下,而是狠狠地砸下,砸得李敬齐浑身都痛,尤其是砰砰跳动的地方,段旭峰的吻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霸道蛮横,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李敬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他用力挣扎,纱布又被血浸红,右臂的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他都有些麻木了。
他心一横,咬了段旭峰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像是水琴敲响的前奏,裹挟着感到不安和战栗。
段旭峰结束了这谋杀一般的吻,他擦掉嘴边的血迹,抹在李敬齐的嘴唇上,又用膝盖禁锢住他的双腿。
李敬齐张着嘴巴涸辙之鱼般汲取空气,仿佛是在用生命呼吸。
但还没等他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来,就察觉出身上段旭峰不安分的手。
他攥紧左手给了段旭峰一拳,只是相较于给段旭峰带来的威慑值,他右手崩裂的伤口要更惨烈一些。
段旭峰伸手抓住了他的右臂,他的身体立刻表现出应激状态,肌肉紧绷,如同新生的婴儿,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裤子被扯下,拉链因为不适宜的蛮力而崩坏。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撕裂般的痛如同巨浪般扑面而来、灌透全身。
血渗透了纱布,也浸透了沙发。
左手紧抓着的沙发,发出撕裂的呻吟,冷汗也打湿了额前的发。
伴着身体剧烈的颤抖,段旭峰掰过李敬齐的脸,“敬齐,疼吗?”李敬齐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嘴唇不受控地打着颤,他只好紧咬着牙。
喉肌似乎也因为应激有些痉挛了,他动了动嘴唇,却完全发不出声音。
段旭峰吮吻他的脖颈,既而轻轻咬噬他的喉结,说:“敬齐,这是你欠我的,是还债。”
李敬齐的右手因为失血过多止不住地颤抖,身体也因为段旭峰剧烈的撞击而晃动着,沙发吱吱呀呀,发出羸弱的声音,李敬齐咬着嘴唇,好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悲鸣。
段旭峰贪婪地汲取着这个他三年来日夜渴望的身体,吻细密地落下,带着灼烧的刺痛感。
“敬齐,”段旭峰俯在他的耳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嘶哑,像刚被从火炉里烤灼过一般。
李敬齐没有回应,或许是失血过多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消散,眼前所见的一切也都愈发模糊。
似乎是不满李敬齐的反应,段旭峰猛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了肌肉,再难掩藏内心真实的痛楚。
段旭峰满意地听到了声音,便愈发变本加厉,李敬齐的左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借此传达些什么,他想说话却做不到,张开的嘴角只会泄出他混杂着不甘和哭腔的声音。
而这让段旭峰很是受用。
待段旭峰释放后,李敬齐几欲昏死过去。
段旭峰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拿过外套盖在他身上,拨了个号码,“喂,让杨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