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這是什麼鬼東西?加百列捏著鼻子,儘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屠戶手中用布包裹著的東西。
屠戶也不知道皇后這個反應究竟怎麼回事,跪著往前挪了挪,將手裡的心臟湊近了說道:殿下,這是您委託我辦的東西?
我什麼時候委託過你了?加百列不明所以。
屠戶四下看看周圍,確認沒有人後,低過頭小聲說道:就是那天,您在走廊說的,那件事啊!
加百列稍稍一想,便知道是什麼情況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能放他走!他手裡的心臟是假的!真正的白雪公主還活著!安德森忍不住叫出聲。
屠戶站起身才到一半,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愣住,可是整個房間除了他就是皇后殿下並沒有其他人。
他向加百列投去詢問的目光,詢問自己是否可以離開,確認後腳下如同抹了油一般飛也似地逃跑了。
等到人走後,加百列才鬆開緊緊捂著安德森的手:誰要你多管閒事了?
可是如果不殺掉白雪公主,您就再也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了。
是不是最漂亮的人,又有什麼關係。加百列拉開窗簾,將鏡子放置在窗臺上,並將照射的那一面對準窗外的風景。
說到底,美麗,究竟以什麼為標準呢?以胖還是瘦?以白還是黑?以高還是矮?
加百列的手撫過安德森背後的紋路,那上面有一道小小的劃痕:有時候,瑕疵也是一種美麗,誰又能站在什麼樣的角度,去批判別人是否美麗。
安德森第一次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他只要閉上眼,就能將這世上所有出現在映照之物面前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很容易就分辨出其中獨特的存在。
這也是他會一直待在加百列身邊的一個原因,因為只有她,會時時刻刻詢問自己,反復驗證自己存在的價值。
可是沒有想到,也是她,否認了自己的價值。
下次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
這可是白雪公主的世界,還好這個屠戶並沒有真正的殺死白雪公主,要是讓人知道是自己殺害了白雪公主,等到國王一回來,她的日子,就算是活到頭了。
可是等到了晚上,慣常的睡眠一來到,面對著什麼反應都沒有的魔鏡,加百列開始失眠了。
她沒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睡不著,更不要說沒有比安德森更合適的人了。可是這傢伙,無論加百列怎麼呼喚,都不肯出現,仿佛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一般,魔鏡什麼的從來不存在。
玩這一出?
反正是面鏡子,加百列想著。
白天的時候她的手一摸過安德森背面的劃痕,對方的鏡身便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也就是說,整個鏡子就是他的身體。
正好國王陛下出征在外,新納的皇后深閨寂寞,稍稍自瀆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這麼想著,加百列伸手握住魔鏡下面的鏡柄,溫柔的撫摸了幾下。
同時一邊將對方貼近自己的臉頰,沿著下巴滑到乳尖,又從乳尖滑到肚臍,這樣循環往復。
看著佈滿繁複花紋的鏡柄,加百列吞了吞口水,將冰冷之物一點點含入口中。
那是安德森身體的一部分,因為實在沒什麼用處,所以幾乎當做不存在,可是今夜被皇后這麼折磨著,竟然隱隱有些勢如破竹的異樣感。
他感覺自己身體的那部分劃過兩片唇瓣進入到了對方溫熱濕滑的口腔裡,並且時不時有條軟熱的舌頭舔舐他的身體。
那些花紋的凹陷處,沿著鏡柄的頂端,一點點吞噬到鏡面處,可是一會又被吐出,再是被進入。
他能感覺到,自己頂到了皇后的小舌,儘管對方不舒服,還是用力舔舐著,不時發出只有和國王做愛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安德森緊繃著身體,配合著加百列吞吐的頻率,盡可能不讓自己發出什麼異樣,可是當對方的指甲劃過他後背的劃痕,如同鵝毛劃過柔軟一般,再也忍不住了。
鏡柄比之剛才大了些許。
加百列也有點感覺到了,她稍微換了個姿勢,將鏡身豎起放置在自己的兩團椒乳之間。
然後取過一旁的長布,將魔鏡緊緊綁在自己的乳溝中間,一邊按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將鏡子沿著乳溝前後摩擦。
安德森的臉不停被兩團綿軟夾擊,好不容易喘口氣,又看到另外兩條白軟交纏在一起。
他見過那個地方,是散發皇后極致魅力的地方。
也是國王陛下最喜歡的地方。
然後他就見到除了國王陛下的物件進入那個地方,第二樣,就是自己最不屑的鏡柄。
那裡早已濕濡一片,鏡柄頂端輕輕按壓了下那顆小巧的凸起,隨之來到了那片芳華之地。
加百列敞開大腿,將早就有了反應在那吞吐虛無的花穴分開唇瓣,對準被她的口腔溫度加熱過和胸乳摩擦過的鏡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