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只留着一个有特警坚守的楼梯,进进出出都需要邀请函和证件,还要搜身。”秋秋抖了抖身子,“严肃死了。”
“特警?”扶桑心下了然,她挥了挥手,“这个盛典新人赏应该没那么快颁吧?我想上个洗手间。”
“去呗。”秋秋毫无怀疑,“晚会还没开始呢,嘉宾也还没来齐,估计还有段时间。”
“好,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我把手机拿走了。”
扶桑拎起裙摆,动作优雅地捂着胸口,踩着六公分的白色高跟鞋下了坐席的大阶梯,然后绕到南面能通向二楼会场,唯一一个开着的楼梯,慢慢走上去。
刑野拿着枪驻守在门口,远远就看见了扶桑。
“嘿,嫂子。”他兴高采烈,没心没肺地叫着。
扶桑羞红了脸,却也——?T?X独家整理?——没纠正:“我能上去吗?我不进商会,我就上三楼。”
这里来往穿行的都是穿着西装有头有脸的人物,幸好商会里的女士都穿着正式的晚礼服,这样显得扶桑一点儿也不突兀。
刑野四下望了眼,等楼梯里的那拨人都拎着邀请函进了会场,楼梯间四下无人,刑野才敢把扶桑放过去。
整栋会场一共有四楼,一楼用来作漫画年终盛典,二楼是商会,由于二楼需要高度的安全性,警方封锁了三楼以上的楼层。
扶桑穿着触到脚踝的轻纱长裙,走起路来有些不方便,但好在三楼的洗手间并不难找,走一段路,拐个弯也就看见了。
男人姿势慵懒地倚在墙边,白衣西装裤,一根烟被他咬在唇齿间点燃,然后不紧不慢地抽了一口,徐徐吐出,青白的烟雾后那张硬气的脸多了几分勾人。
是跟平常不同的味道。
额头鼻梁下颚,修长脖颈锋利喉结,连衬衫的褶皱都勾勒出漫不经心的味道。
扶桑捏着裙摆,心头微跳,快速挪了过去,她的腿白细且长,在裙纱中若隐若现。
细白的胳膊慢悠悠地伸出,从男人的腰间滑过,圈住他的腰身,抱住了他。
“你怎么在这儿?”
扶桑倚在他的胸膛,勾唇笑笑,像只黏人的猫,脑袋还糯糯地蹭了蹭。
男人绷着下颌的线条,没说什么,原本叼着烟的手随意弄了弄,先把烟掐灭,再用微凉的指尖捏着女人的下颌,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扶桑不算高,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再穿上一双六公分的高跟鞋,抬起头来,再微微踮一下脚尖,刚好可以啄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傅希想了一下刚刚大屏幕看到的画面,带着点儿醋味地问:“长本事了?跟男人走那么近,嗯?”
“你看到了呀?”扶桑的手攀上他的后颈,歪着脑袋,笑容款款,企图用美色蒙混过去,“不近啊,就搭了一把手,摸到了西装的一点点,没有直接的肌肤相触。况且工作需要。”
“那也不可以。”
“你也太小气了吧。”扶桑小小的撅了下红唇,表示不满。化了淡妆的她眉目如画,粉嫩的双颊渲染开一种小女人的骄矜。
盛装礼服,妆容精致,加上本来就惊艳得过分的五官,莫名衬托出一股仙气。
傅希喉结突的滚了一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摸上她的腰,低低地嗤了声,问:“我小气?”
“嗯,小气吧啦的。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了。”
“嘴痒了是吧?你别以为我忘记了昨晚微信你跟我说的话。”
“看看看,不仅小气,还记仇。我说什么啦?”扶桑仰头瞪他,一点儿不怂,不就说了【不回来,那就不好意思了哦,原本想......】
反正她没说后面的话,什么都不作数。
只是,扶桑没想到傅希冷冷地溢了口气出来,贴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不记得那句没关系,我后面那句记得吧?”
扶桑惊讶地愣了愣。
接而,听见他没什么表情地复述一遍:“今晚你死定了。”
换了个时间,把昨天说的“明晚”改成“今晚”。
扶桑肩膀抖了抖,怂意从耳边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她吐了吐舌,捏紧裙摆,刚想开溜,顺便今晚直接跟着秋秋住酒店不回家了。
不料,才刚走几步,就被男人捏住手腕扯了回来,低头吻上了她浅红色的娇软唇瓣。
舌尖轻而易举地深入,女人柔软的舌被他粗暴地吻着,轻轻吮住,舔了舔,越吻越缠绵。
扶桑低低呻.吟,下身渐渐软了下去,白嫩的手指紧紧攥住他衬衫的衣领,“唔......”了一声,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别...弄花......我的妆了,很难...化的。”
男人只耳未闻,哪管得了那么多,谁叫她穿得一身娇俏艳丽在他身前撒娇死命地勾着他。傅希把手伸进她的披肩,隔着裙纱的布料,一手握上她的柔软。
几番折腾后,才肯放过她,让她进洗手间补妆,然后继续姿态优雅地走出去,依旧是位落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