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跟着穆枫过来的特战队2队成员,穿着便服,腰板挺直地走过来,喊了一声。
穆枫还沉浸在被人喊强.奸犯的沉痛之中,不想理搭他们:“行了行了,你们走远点。跟那么近像什么样子,三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人身后,跟班吗?还有没有点男人的骨气了?”
俩成员不明就里地摸了摸鼻子,心想刚刚人家说你强.奸犯的时候,你紧跟着人家屁股追问的样子就很有骨气了?
但迫于压力,俩人没敢反驳,只能点着头,应了声:“是。”
还真走远了。
穆枫点了根烟,跟上扶桑的步伐,吐了口烟雾,打算跟她说明一下自己的具体任务,好做到配合:“我们老大这次派我们过来呢,主要是——”
话一句都没说完,就被人伸手捻住烟头后面一截,用指甲抠住,扯了一下来,动作干净利落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
穆枫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嘴里叼着少了个烟头的半截香烟,直接愣在了那儿。
卧槽卧槽卧槽,老大的女人是什么狠人!!!
老子平生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抽烟被人徒头扯掉烟头。
“喂!”
“喂什么?我有名字!你老大没教过你,在女人面前不要抽烟吗?”
“没教过。”男人依旧大大咧咧的,不耐烦地摆手,“行了行了,记下了。在女人面前不能抽烟是吧?”
说着,他扔掉烟,掏出手机,扫了眼任务给出时顺带传过来的资料,一板一眼地读出声:“老大的女人,叫——扶桑。年龄......我靠,居然比我还大。”
扶桑扶额......
傅希干嘛要搞个小屁孩来整她?
*
后来,扶桑跟他说自己要去医院,不需要保护,让他滚蛋。
扶桑又拦了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刚弯身钻进车内。
穆枫就紧跟着扶桑,一屁股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点了点头,装得还挺绅士:“抱歉,这位女士。我不是故意跟你挤后座的,是有些事情必须跟你说明一下。”
穆枫说话的声音很小,并不想让驾驶位的司机听见。
扶桑挑了挑眉,洗耳恭听:“老大不想让我告诉你具体的事情,只让我们暗中保护你,怕你担心。但是我认为,这样保护其实是很不到位的。”
男人收了脸上的那股痞劲,回归严肃。
“就像刚刚你误以为我对你不利,差点——让我殉国。”
扶桑:......
“还记得上次的羌塘志愿活动吗?老大在那里围剿了一个不大,但势力却不小的贩卖野生动物皮毛的犯罪团伙。杀了三个人,连自己的小命也差点搭进去了。其中的一个人是——”
穆枫说得极其认真,所有的来龙去脉尽数告诉扶桑。
扶桑没有质疑他,也没有打断,薄唇紧紧抿着,把事情听了个大概,差不多也明白了。
心里有了个数。
扶桑:“所以,他申请上级派四名队员保护我,是因为害怕黑狐伤害我?”
穆枫:“黑狐对你的想法已经很明显了,只是你没有察觉到而已。”
“那傅希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危险吗?”扶桑听他的描述,对这个黑狐有些犯怵,屡次三番,牺牲了那么多战士,都搞不死的一个强大的黑帮犯罪团伙。
“任务是什么?这是上级机密。”穆枫耸了耸肩,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你别问了。我们的任务哪次不危险?都是拿命去博的。”
对啊,他们的任务哪次不危险,随时都可能回不来。
扶桑逼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医院到了,车在医院门口停下,穆枫和扶桑一起下了车,吉普也紧跟着来到医院门口,停在了不远处。
扶桑挂号,问诊,检查,一系列的程序步骤,穆枫都寸步不离地陪同,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透明人,保镖。
有好几次,扶桑打完针,单手不能同时拿药和检查单子,穆枫想伸手帮忙拿一下,却被女人一记眼神吓得收回了手。
仿佛在说他多管闲事。
而自己则逞强地把掉在地上的检查单弯腰捡起,慢悠悠揣进衣兜,才拎起药,走出了医院。
这里的医院拍片检查的程序比较复杂,还要预约。
扶桑只是做了最普通的检查和医生简单的对症下药,开了几个止痛片,让她先回去缓缓,明天过来拍完片得看看是不是胃病复发了才能治标治本。
扶桑回家后,不敢再不按时吃饭,安安分分地自己煮了粥,然后吃药。
外面刮起了冷风,冷空气突然降临,温度骤降了不少。
扶桑拉开屋门,发现穆枫居然还没走,挺敬业地倚在公寓外的走廊抽烟,迎着冽冽的冷风站着,竟然还有些拽?
扶桑轻嗤了一声,顾虑着这人比自己年纪小,是个叛逆的弟弟,还是来保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