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马眼跟小口一样,吸吮着阴核上的细眼,随之而来的是柔韧的棱沟,反刮过嫩肉,荡开强烈到让人尖叫的快感。
十六也叫了起来,再也藏不住声音里的湿热。
李玄慈却偏落井下石,趁这时机,再次逼问道:“舒服吗?”
十六的理智随着那肉茎的撞击,被彻底击碎了,崩溃一般泣着承认,“舒服,舒服,行了吗?”
回答她的,是彻底从穴缝里刺了进去的阳具。
热。
极热。
水汪汪的,烫得要化开,每一寸都是窒息的快意,绞紧了呼吸,让人窒息,又让人沉溺。
像是被放逐到了最深最暗的海底,四面都是汹涌的压力袭来,看不见,听不见,只能随着欲望随波逐流。
有一些痛意传来,却只是更加浓地催生了情欲。
李玄慈闭着眼,兀自消化着这陌生又汹涌的快感。
然后他在黑暗中听见一点声音,仿佛是轻轻的哭泣,他如同从窒息中骤然浮出水面,大口喘息起来,终于睁开眼,回到现实中。
身下是十六。
可怜极了。
发汗湿得粘在额头上,肩缩成一团,眼睛闭着,颤抖个不停。
还有那下身的穴。
明明嫩得和膏脂一样,现在却撑到极限,露出红湿的一条缝,软腴的穴瓣含着他勃发的阳具,嫩肉舔舐着性器上盘着的青筋,还在流着水,将他都染湿了。
他发了些慈悲,俯身吻住了这可怜的小姑娘,唇舌第一次温柔起来,细细舔过她的唇线,探了舌尖进去,裹住她的舌头,缠绵悱恻。
十六被这无言的安抚哄得终于睁了眼,眸子里全是水光,还藏着些委屈,似乎要抬手打他,落下来时,却到底乖乖地放在他的背上。
那如雪花落下的力气,却让李玄慈暗自翘了唇。
身下含得越发紧了,耻骨抵着耻骨,摩擦出焦灼的热来,有些疼,却更多是不满足。
他再看了眼十六,欲望在沉沉发酵,想要放肆地冲撞,想要撑得满满的,想要将她破坏,然后藏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舌尖舔过十六的贝齿,留下荒唐的亲密感,然后下身动了起来,全插了进去。
到底。
十六足尖绷紧,像被雨打弯了茎的荷苞尖,连穴也绞了起来,水汪汪地含着他的兴趣,一口都松不了,百般吸吮,淋漓至极。
李玄慈直直望着她的眼睛,两双眸子里只有彼此,不错过一丝情绪。
十六的眼睛里有痛苦,有茫然,也有动摇,以及跟他一般无二的沉溺。
他捕捉到了那摇晃的沉溺,浓黑的眼睛里闪过征服的快慰,接着毫不留情地踏伐起来。
十六浑身哆嗦着,承受着他的撞击,滚烫的肉棍贯穿着她的媚肉,连忍不住乱扭的腰肢也被他的掌心囚住,只能无助地磨着他掌上的纹路。
她完全吃了进去,将这根可怕的阳具全部吃尽了,穴口被硕圆的棱头不断撞开,湿烂成红润一片,细缝被碾弄得泥泞,黏腻在两人的性器间牵出羞耻的丝络。
李玄慈的眼越来越黑了,像是夜雾里翻滚的雾,将一切危险藏在了可见之下。
“酸,太酸了。”
十六只觉得酸。
好酸,一阵阵地在穴心漾开,他没撞一下,便溅出些汁液,落在皮肤上,崩开些痒,如同蚂蚁的细细触角爬过,让她忍不住绞紧了下穴,更加深刻地吸吮阳具。
只有穴还是活着的。
蠕动着,含进他的肉茎。
阳具上跳动的青筋,震颤着的柱身,还有刮过穴壁的棱边。
全部都那么清晰,感触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酿成醉人的沉溺。
可她的呼喊没有用,十六在恍惚中叫起了他,“哥哥,酸,我不要。”
太酸了,酸意中又混了麻痒,跟细线一样,刺进皮肉里,钻进骨头,将她的尾椎紧紧缠住,牵扯撕拉。
十六挣扎起来,然而那声哥哥只让事情变得更糟。
李玄慈把十六抓了过来,凿得更深,似乎要用阳具将她钉在原地。
他渴,太渴了,只有从这穴里流出的水,那湿滑黏腻的体液,能够短暂地解一解他身体里狂怒的焦躁。
无法选择,只能疯狂又快意地进出,连囊袋砸在穴口、撞过腿心的啪啪声都成了帮凶,催促欲望彻底脱离钳制。
再多些,再对流些水出来喂他,李玄慈这般无情地想着。
从这里插,从这条水汪汪的缝里插进去,里面会全然包容地含住他,吸着他,一口都不肯放,每一寸肉都绞着阳具上的凸起,每一寸都彼此厮磨,每一寸都是过载的欲望。
他沉溺在这令人窒息的紧致里,疯狂地进出着,连自己也忘记了时间。
这可怜的肉穴被他捣出了汁,碾成了泥,湿润一片,除了吸他的根,再也做不了旁的事了。
这样插了个痛快,李玄慈在失控中感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