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自己的欲火一样。
他担心孟今今的伤,自己又看不见,万一伤口崩开了,她会骗自己没有。
栾子书不肯,孟今今没办法,拉着他的手巴巴地看着他,栾子书被欲火烧得呼吸粗重,要是能看到,估计都管不了那么多,无论如何都要白日宣淫一番。
只是去领巷帮人看病的魏致很快就回来了,推开门就看到孟今今坐在栾子书怀里,脸蛋嫣红,布满水汽的眼睛,亮泽的红唇,像在引诱栾子书去做那事。
“该换药了。”
他打断他们,背着药箱就直直进了西屋,栾子书拍了拍孟今今的背脊,也忍耐到了极限,“我先走了,小觉快回来了,我也要去备膳了。”
孟今今送他离开,回到西屋,脱下了外衫,正要经过他去床边坐下等他换药,余光瞥见了药箱底的一束干花。
她眼睛定住,想看个清楚,但他已经关上了药箱,回身看着她,眼神深沉,“去坐好。”
“哦,好。”
她走到床前乖乖坐在床沿,把脱下的外衫放在边上,眼睛不由自主去看他的药箱。
她有了要做的事情后,很少陪他出诊了,那束干花藏的位置又是在几包草药下面,她没仔细看,所以从没发现过。
那束干花……是她送给他的那束吗?
魏致调的药好,孟今今的伤口已经要开始结痂了,上药的时候不算疼,但还是会被刺激到。
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轻轻叫了声,魏致停手,帮她吹了下。
孟今今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思绪纷纷,冷不丁他开口问道:“你是主动替他挡下的?”
四十九魏致H
“不是啊……”她侧头看向他,眼睛眨动,疑惑道:“你怎么这么问?”
魏致不答,只是又低头帮她上药,眉宇间含有化不开的阴郁,回身拿来白布,把她的伤口一圈圈包起。
她反应过来,应该是辛出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误会了。
魏致站在床前,半弯着身子,孟今今仰首凝视着他的眼,将来龙去脉和他说了遍,他手里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她握上他的手腕,他高挺的鼻尖都快碰到她的鼻子,她看着他眼下还带有未散去的青色,不知怎的,可能是一直以来对他的歉意,他前几日不眠不休的照顾,还有那束放在药箱底的干花……
她发现这回自己做不到无动于衷,“只是意外,我没骗你,我和他非亲非故,我怎么会舍命救他,如果能跑的话,我早跑了。”
他望进她澈净的眼眸,她有些忐忑,与上回尽是无奈的语气大不相同,他心头缠绕不散的阴霾瞬间淡去不少。
换做是她受伤前,他会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否认被她牵动了心神。
那日看到昏迷不醒的孟今今,他那瞬间无比恐慌,怕她就这样死了。等静下来后,看着水中映出的憔悴面容,回想她昏迷时自己的种种心绪,他根本没办法在继续否认下去,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该丢的东西依旧会丢个干净。
他心里渴望她也如他一样动了心。又觉得该停止了,怕她动了心,以后她知道了他的目的,会难过会怨他。
他不说话,眼神深邃,孟今今以为是因为别的事情,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还有哪里没做好,绞尽脑汁想了一通。
他总和书生比,那天她安抚受惊过度的书生,余光有瞥见他黯下的眸色,但后来她见他神色平静如常,就置之脑后了。
她试探说道:“吓到你了……”
魏致黑眸微睁,怔愣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大力碾磨她的娇唇,双手捧上她的脸侧,吻得异常激烈,似乎想把所有的情绪尽数发泄出来。
孟今今单手撑在身后,但还是被他不停地往下压在床上,他格外的激动热烈,感觉都忘了她是个伤患。
随着她一声痛呼,魏致才回过神来,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坐在床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魏致的唇舌离开她的唇,亲舔她的下颔,颈侧,如羽毛扫过,到了她的伤口处,很轻很轻地落下一个吻。
孟今今抓紧了他肩上的衣料,轻吟了声,浑身被亲得酥酥麻麻的,有根棍子一点点硬起顶着她,小腹的空虚感蔓延到全身,她更贴近了魏致一些,丰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苏软地说:“肩上的伤没好……”
魏致闻言抬眼看了看她,她眼里没有抗拒之色,纯粹是担心伤口,他心跳又加快了,情不自禁地再吻上她。
她能忍下,他却忍不住了,他想进入,和她水乳相融,以此来平复激扬的情绪。
他躁动地沙哑道:“你若想,我们此刻的姿势就可避免伤口崩裂。”
魏致向来主动,孟今今清楚,但还是红了红脸,她也就只有面对比她更娇羞的书生时,流氓大胆些。
要是不想继续,有太多的理由可以拒绝,但她看着魏致饱含渴求的眼神,微微颔首。
天色还亮着,说不定还会有人来造访。
魏致只半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