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手也暂时不再用力,苏瓷趁着这个空当,轻轻松松地挣脱开来,赶紧把自己的腿并到一起,不让他又再进来的机会,发生的太快,腿根蹭着身下的桌子就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刺啦声。
“那秦鹤臣是什么呢?苏瓷”
.................
她跟他耍赖,他也跟她不客气,玩什么冠冕堂皇,撕开伪装,谁还能比誰好到那里去。就算他是鸭子,年轻体壮的,不比那只入土入了半截的好。
他是鸭子,那秦鹤臣岂不是连鸭子都不如。
提到第三个人,苏瓷反而静默了,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又脆弱,又坚强,落在他眼里,让他既想保护,又想摧毁。
“想好怎么骗我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借口?”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你心里清楚,跟我纠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也不想像上次一样........”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清楚。”
................
苏瓷头大,烦躁地抓抓头发,看来她刚才说的不对,他不是鸭子,是牛。
算她傻,对牛弹琴就鼓捣了半天。
“呵,你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年纪都那样了,还能满足你,说不定做到一半就得吃几枚药,然后插着半软耷拉掉的那个玩意进去操你,每次十分钟草草了事,你能忍得了?还没一个情趣玩具能满足你。”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陆肆,他才三十六,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话里话外,都跟他八九十,明天就咽气一样。他体力跟花样到底有多好,没人比她更清楚,脑子里适时闪现出他临行前把她弄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苏瓷原本被气的煞白的小脸立即就显上几分红晕。虽比不得眉心中间的那颗红痣,但是赛过淡淡胭脂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那个老不死的:
“怎么奔四的人,还有脸在这叫唤了?我还得把他当做个宝宝来看着护着?播种这么多次,一个都没活,他基本可以闭嘴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昨天进你的时候,紧的我都怀疑他没把你操开。说不定底下那个玩意就跟唇膏一样,又薄又细还短,”
苏瓷被他一连串的话震住,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来,疑心自己呆的是不是另一个空间,这和以前不一样啊?她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他这么能说骚话。
惊异归惊异,她嘴皮子也不差,尤其是面对他这么厚颜无耻地人。立即回怼回去“陆肆,你那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他的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摁住那块软骨,强迫性让她往下面看去:
“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最自信的地方是那吗?你有这个力气在这儿为别的野男人辩护,还不如想想,一会,不,是现在怎么喂饱我。”
明后两天三更
今天家里出了一点事,抽不开身改稿子,明后两天三更补给大家
鞠躬(????????????????????)
疯话(微h)
她只要一抬头,或者掀掀眼皮就可以看见他说的底货。
确实微微壮观,甚至在她的注视下还很兴奋得跳了一下,直直就要冲出来,一口就要把她吞了。
“松....松手,我要摔下去了.......”
陆肆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又使了点劲,又把她往下摁了几分,苏瓷啊的一声,赶紧把手扣在他的大腿上,整张脸都要贴上去她不敢直视,只能侧脸转头,以求眼不见。
腰肢就这这个动作溜出来一截,再往下看去,就是一隆起伏的弧度,中间的沟壑抖着,缩着,恨不得蜷成一小块,惊悚得就跟放到炽热柏油路上的奶油,就着沥青还有比别的一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要化了。
“快点让我起来....我要摔下去了。”
“这个时候知道怕了,刚才挑衅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后果?”
.............
“不说话,知道自己错了吗?”
“.............”
“行,现在不说,一会留着床上说。”
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安安稳稳地被那人置于肩头,低姿势带来地窒息感还没有散去,反应毕平时慢了几秒,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是酥麻一片,还带这火辣辣的灼烧。
“啪”
她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这么打她,这和对待不听话的小猪仔有甚么的区别。
“姓陆的,你居然打我?”,话音就着的,是她的小拳头落下,拳拳砸在他的脊背上面,又快又急,打他的人又羞又恼,干脆就这么打死他算了。
“怎么,你别跟我说,姓秦的没打过你屁股?”
“.............”
苏瓷愣住,震惊之余还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