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房租,妳租金有吧?”
“有的。”依依点头。
“其实妳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广哲单手撑墙,挡着她的去路,”让我抱一抱,就不用缴房租了,其它人都这么干的。”
淫秽的目光将依依上下打量一遍,最后停留在丰硕的奶子上。
刚才爱抚过的乳头还挺着,广哲看着隔着衣衫的红豆状小突起,喉头一热,喉结上下滚动,要不是年纪不小了,无法马上再展雄风,肯定把依依强押回房间里cao。
“我有钱缴房租。”依依低头不想看他猥琐的脸。”我要去洗衣服了。”
“妳怎么就说不听呢?”
广哲霍地拉住她的手,”我器大活好,妳一次便会爱上。”
“放开我!”依依用力挣扎,手上的水盆落地,水喷溅了一地。
“妳当了这么久的寡妇,小屄肯定痒了吧?”
“房东先生,请自重!”依依厉声警告。
“妳以为我不晓得吗?”广哲靠近依依的脸,吸闻她身上特别的香味。”妳关在房间里时干的那些好事。”
依依双瞳震颤,错愕的看着他。
“刚才,也自渎了吧?”广哲淫邪的笑看僵直的小脸。
他怎么会知道?
她确定有把门窗关好的啊。
“你……胡说!”依依红着难堪的脸否认。
“润秋跟妳房间之间的墙有个洞,我每次干润秋时,都可以看到妳在自渎。”
竟然……都被瞧见了!
其实因为那个洞挺小,广哲顶多看到她一双白皙玉腿交缠在一块,但他cao过太多女人,看腿摩擦的动作就晓得依依在干啥。
瞧依依惊愕的脸色苍白,证实他的推测,广哲打蛇随棍上,”要我不说出去,就让老子开心开心。”
因为受到威胁而妥协,将身子任由这男人摧残,那她逃离傅家还有意义吗?
“不要!”依依抬首坚定道,”你要是敢讲出去,我就把你利用租金逼迫姊妹交媾一事告诉你的熟人,到时看你女儿怎么办!”
要是父亲传出不好的名声,女儿肯定难找到好婆家。
广哲万万没想到依依这看起来娇柔纤细的女子竟敢威胁他。
“浑蛋!”恼羞成怒的广哲扬起手。
见他要打人的依依吓得缩起肩,别开头,举臂上挡。
但巴掌迟迟未落下,反而听到广哲愤怒的吼,”你谁?”
依依纳闷张眼,一看到站在广哲身后,抓着他手腕的高大男子,整个人懵了。
“依依,我终于找到妳了。”
是傅允!
在依依走后
依依夜逃后,浑然未觉的傅允是在母亲的咒骂声与敲门声中醒来的。
“依依,妳在睡什么懒觉?竟然没煮早餐!”
傅允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睡眼起身,发现身边没有依依。
他开了门,迎上满身怒火的母亲。
“依依醒啦。”
“醒了?可怎么没煮饭?”
“会不会出门了?”傅允猜测。
“这一大清早出门干啥?”
傅阿娘恼火的回到前厅。
傅允温吞吞的洗漱,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依依回来。
突然,一道不祥预感浮起。
依依从来不曾早饭未煮人就出门了。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紧张得四处寻找,甚至还把水井的盖子打开,就怕她人跌进去了。
幸亏水井里头没有依依的身影,让他松了口气。
出外寻找,问了几个邻人,都没看见依依。
“她不会跑了吧?”傅阿爹突发奇想,急忙忙地回房间看他那两锭金子还在不在。”还好金子还在。”
傅阿爹松了口气,就怕依依偷了金子跑了。
但是傅阿爹的疑猜给了傅允灵感,回房拉开衣柜,果然她的衣服少了好几套。
依依走了?
这怎么可能?
傅允失神的立在衣柜前。
上一世的依依即便再苦,也未曾离开过,怎么就在傅家发达将过好日子时,人跑了?
脑中灵光一闪。
莫非,依依也是重生了?
他吃惊地倒退一步。
难怪她要走!
他要是知道两个人都会重生,再活一遍,他打死也不会说出那段话的。
上一世,成了有钱公子哥后,他日子过得荒淫无度,结交了不少花天酒地的损友,行径更是变得嚣张跋扈。
某日,他酒喝太多,不小心睡了沉香院的一个花娘。
那花娘是知府儿子的相好,没人敢睡她。
他仗恃自己有钱,又长得俊,靠酒壮胆,硬是把人包下来,还承诺说要娶她做小妾。
隔天早上,他被人从床铺拉下来,拖到后巷去被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