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玉微看着躺在身旁的元庆,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眼里爱意快要溢了出来,他想起刚刚元庆和他说的,她已经传信回家,不久后便可以娶自己过门。
到时候带自己云游天下,岂不是快哉。
就是这几天元庆带的银钱不够了,战玉微主动给,元庆又不肯收,最后还是战玉微主动要求睡一起。
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元庆却从来不动手动脚,反而拘束得紧,生怕唐突了自己。
战玉微本也不是什么扭捏矜持的人,喜欢元庆就是喜欢的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他也不怕发生什么,甚至有一点点好奇,有一点点期待。
小呆瓜。
本来就是她的人了,还傻乎乎的如此守礼。
元庆并没有睡着,这几日战玉微老是在床上不睡觉,还盯着自己看,鬼才睡得着,谁知道他是不是包藏祸心,万一趁自己熟睡做点手脚。
元庆本就对他将信将疑,之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计划非常顺利,就是这几日抽不出时间去看雪奴,想到那冰清玉洁的人儿,元庆一时间有些躁动。
元庆缓缓睁开眼,假装刚醒的模样,
“阿微,你也醒啦?“
元庆向后挪了一点,腾出一些空间给战玉微。
“你往后面做什么,莫不是怕我?“
战玉微觉得元庆就是个呆子,之前追求的时候热情洋溢,现在反而拘束了起来。
元庆又往后挪了一点,
“阿微,你…你…你过去一点。“
元庆脸颊微红,呼吸声逐渐厚重起来。
“嗯?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战玉微更加靠拢,猝不及防地,他突然拉住了元庆的手。
元庆声音有些颤抖,
“阿微,你再这样,我…我可要…我可要轻薄你了…“
战玉微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女子本就重欲,这几日可真是难为元庆了,战玉微脸蛋霎时间也红了大半。
元庆看战玉微没什么反应,内心鄙夷了几句,只装作惊慌失措般,想要下床往外走去。
刚穿上了鞋,只听到一句,
“妻…妻主主。“
元庆回头,床上的战玉微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裳,白嫩的胸膛正裸露在外,腰际线条若隐若现,半藏在被窝里。
“非礼勿视…“
元庆赶紧扭过头,
“妻主,是不满意阿微吗?“
战玉微用着带了点哭泣的声音问到。
“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不看阿微?“
元庆闭着眼走到床前,摸索着床上的被子将战玉微的身体盖住,
“我不能,我不能唐突了阿微。“
战玉微轻轻笑了出声,推开了被子,双手抱住了元庆的腰,顺便将自己献上。
差不多了吧,元庆也不想再拖延时间了。
新手的操作自然是粗暴又迷茫的。
何况是装出来的?
元庆先是温温柔柔吸吮着战玉微的唇瓣,褪去衣裳后,紧紧张张半天找不到入口,下体的碰撞可让战玉微疼得紧。
战玉微本来平日不甚了解情事,只能任由元庆动作。
等终于进去的时候,战玉微疼得眉头紧皱,把自己手心都掐出了血。
元庆浑然不觉,只是一味的索取,与刚开始的温柔不同,现在的元庆宛如一头猛兽,横冲直撞,毫无技巧。
看着他快要到昏厥的边缘,脸颊已经布满了泪水,元庆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把人搂在怀里,手指一点点抹去战玉微脸颊的泪珠,
“阿微,我真的好喜欢你。“
战玉微原来可不知道欢好这么疼,有些后悔的同时,突然听到元庆的一句喜欢,这点疼痛,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这几日,元庆都对战玉微粘人的紧,正值新鲜感,再加上元庆早就在战玉微的食物里放了药。
男子多食鱼子草易孕但胎气难稳,但又容易导致滑胎,所以医者对鱼子草的使用剂量必须非常准确。
元庆自然是非常精确准备让战玉微怀孕,所以这几日格外粘着他。
如此两月蜜里调油,确认战玉微有孕后,元庆便对他冷了下来。
整日外出,不知所踪,到了半夜又回来倒头便睡。
战玉微反应不过来,只以为妻主忙碌,对元庆更是百依百顺。
这日,元庆如往常一般半夜来回,身上除了酒味儿,还沾上了脂粉气味。
战玉微就是再蠢,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忍住往日的脾气,耐着心问道,
“妻主,你这是去了何处?“
元庆喝了不少,妓子她是不屑于碰触的,不过是听了曲儿赏了舞,
“不过是谈生意,夫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
元庆装作浑然不觉的模样,喝了点酒多多少少有些意动,便开始去脱战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