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不好,天气阴沉沉的,总觉得要下雨。好不容易盼了点雨,也不过星星点点。连一块地都没浸湿。
沈清却打了个寒颤,动作虽然小但后面的乜鹤还是看的一清二楚。不知是不是这几次的,从旁侧拿过来早就被在旁侧的披风,走上期披在沈清身上。细声提醒:“主上,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沈清觉着自己被轻视了,哪怕才是初夏,众人也已换了薄衫,他八尺男儿怎会怕冷,乜鹤刚松开手他就解开了结口扔在旁边的软榻上,赌气一般。
乜鹤无奈,重新拾起披风,搭在自己小臂上。站在身侧。
一更天时,雷声阵阵,直到二更天随着一阵惊雷,雨点如坠石,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沈清看着前几日送来的灾情状况,好不容易有了点思路,被这惊雷,吓得一愣,那点思绪更是被打的烟消云散。气恼不已。
乜鹤刚关上窗户,转身就看见冷着一张脸的沈清:“主上,起风了,关上窗户,小心着凉。”
“找什么凉。”沈清怼了一句,起身跨步走到窗户前,把窗户大开,一阵凉风吹过,倒吹散了屋里的烦闷燥热,“天气热的很,开窗散气也好。”
“那主上把披风披上。”
“本宫不冷。”沈清拒绝,眉头紧蹙。
乜鹤不依他,抖了两下那月白色的披风披在沈清身上。在前端打了个结口。
沈清大怒,一通气全撒在乜鹤身上:“狗奴才!本宫说了不用,你是聋了不成。一个个的净会惹我生气,朝堂前都是些酒囊饭袋算了,本宫亲手养的狗也要噬主!解开!拿走!”
乜鹤不语,受着气,但死也不解开那结口。沈清说了半天见人不硬,气说出去了大半。冷哼一声,看向窗外景色,雨水已经积了一地。空气中都带着泥土得土腥味。
“主上可消气了?”乜鹤伸手要去整理了下披风上的褶皱。
沈清面上一僵,别扭极了:“哪儿!我哪儿撒气了。”
乜鹤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系的结口,在主上喉结的下端。仔细看,还能看见主上脖子凸起出露出的浅浅牙印。那是......他咬的。
沈清被乜鹤灼热的目光顶的好生不自在,竟生出一丝躲避的念头 后又觉得他是主子,是太子哪能被奴才看羞了,转身对上乜鹤的眼睛。看人慌忙瞥开,才感觉是掰回一城,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了不少:“把披风解了,本宫要休息了。”
“...好。”乜鹤呆滞的回神。去接结口,凉风吹过,还回乜鹤的几分理智,解下披风,伸手又要去关窗。
沈清不喜,冲上来制止他:“做什么!开着,等本宫......睡了再关!”
沈清本想说本宫就喜欢开着。可一想到乜鹤那老妈子的性格想也会不同意,等他睡了再关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乜鹤轻笑一声,应允了,但还是关了一半的缝隙。
沈清气恼,但说不过他,只好装作看不见,躺在床上,拉下床幔。后又觉得心烦燥热,心中总是有股怒气无从发泄,毫无困意:“乜鹤过来!”
脚步声越走越近,他没把床幔拉开守在一旁听候调遣。沈清透过床幔看到外侧的人影,隔着床幔就把人拉倒在自己的床上。乜鹤撑着床板到也没有太过狼狈。眼中带着一丝不解困惑:“主上?”
“上来!”沈清板着脸命令。
乜鹤退下鞋袜,跪在床沿。
沈清刚向上千又克制住了,冷哼一声:“去后面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
太子书房后侧有一妙处,一泉眼,不论春夏温水流不尽。沈清喜欢干净,可泡在浴桶里怎么都不舒坦,所以一觉得烦躁都会在后面,泡上一会儿放松。
大约一半刻,乜鹤重新回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急擦。
沈清嫌弃的摸了一把,手也湿了,不舒服的很:“擦干了。”
乜鹤无他,只能依着。好不容易回来了,沈清。才一脸不情愿勉勉强强的同意他上来。沈清的意图明显,可乜鹤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他实在不敢相信,在没有药物的催动下,主上也愿意同自己做那档子事。
沈清没说话,只是揪着领子把人拉下来对着那两片薄唇就是一阵撕咬,染上了一抹绯红,沈清喘了口气,低声感叹:“没想到你人硬邦邦的,嘴巴这么软。乜鹤,我想干你!”
说完,怕乜鹤不同意,拉起了道理:“你cao了我那么多次,我cao你一次不过分吧。”
乜鹤脸上涨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主......主上。属下是您的人,哪儿会反抗。随你。”
“你情愿?”沈清挑眉,似乎不太相信。
乜鹤摇摇头,答应:“情愿,主上开心就好。”
沈清扑哧一笑,心情好了不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净会哄人。”
乜鹤赶忙解释:“没有,主上。”
“哈哈哈。”沈清放开乜鹤,在旁边笑了好一会儿,擦了擦眼角噙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