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间赤乾衣物也除了个干净,身下凶物也抬了头,虞白伸出手帮他撸硬。
虞白十指修长有力,搭在黝黑的巨物上黑白分明。赤乾心下火热一片,虞白这双手在遇到他之前几乎只持过剑和书,这双手认真起来一剑可平山川,分沧海,叫日月变色。
可现在却认真的侍候自己身下阳物,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抗拒这种事情呢?
虞白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一脸专注的对着这根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棍又撸又揉,只叫它坚硬如铁对着他颦颦点头。
赤乾看差不多了,便拉住他身后金链把镂空金球取出,那肠壁含惯了金球,一时竟似舍不得它离开,死命缠住金球不放。赤乾一拉之下竟未拉出来,气的抬手抽了臀肉几下。
“贱屁眼发什么浪,张大!”
虞白吃痛赶紧放松肌肉,大大的张开屁眼,肠壁挤压着把金球送了出去。
金球啵的一声从屁眼里脱离,可那肛口还是张开了一个小口,可以看见里面拥挤滑腻的肠肉。
赤乾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从上往下看着虞白,白皙如玉的面庞被周围的红绸映的微红,满眼皆是自己的身影。底下头和他耳鬓厮磨唇齿交缠了好一阵分开,虞白在性事上很少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虽然没有殴打羞辱来的爽快但却十分新奇,只觉胸膛中涨的满满的,十分舒坦。
赤乾与人纠缠够了便把人翻了个身,让他把屁股高高翘起,脸埋进被子里。伸手拿过一边的喜烛,对准正在开合的屁眼就滴了下去。
那蜡烛虽然是房事中专用的,但热蜡依然滚烫,滴到皮肤上马上就会烫起一片红印。赤乾特意举高了一些,但屁眼何等娇嫩,一滴灼热红烛泪正正好砸在屁眼口上。
“啊啊啊啊——”
虞白昂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凄艳尖叫,似是一只被抓住的仙鹤。
“啊啊啊,呜呜——啊哈……啊哈……”
第一次被滴蜡玩弄,双腿抖如风中落叶,不住哀叫,却透着几分骚意。
赤乾一旦起了凌虐的心思,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挂着兴奋的微笑,这贱畜就是没规矩。
“自己扒开。”
虞白哆哆嗦嗦的伸手拉开臀肉,赤乾倾斜红烛,大滴大滴的蜡泪一点点糊满后面的臀缝,任由虞白哭叫求饶,把整个屁眼糊了个严实。
赤乾看着那鲜红的臀缝和被紧封的屁眼,十分满意。有一手擒住一只纤长的脚腕提起来把人翻了个个,一腿跪地一腿架在架在自己肩上。
虞白只得大开逼穴,让灼热的蜡泪噼里啪啦的掉在上面。
“啊啊啊——坏了,坏了,呜啊啊啊———要被烫,烫坏了,啊啊啊啊……”
虞白屁股腾空,一口嫩穴高挺,被烫的双腿不断颤动,屁股抖出阵阵肉浪。
小贱狗被烫的泪水口水乱流,一边淫哭一边浪叫,纤长的腰身胡乱弹跳着,似乎想躲开但却被困的严严实实,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凌虐。
“拉开你这两块烂肉,我给你烫烫里面。”
鲜红的蜡泪滴在嫣红柔弱的阴唇上,景色十分凄糜美艳,赤乾更想玩烂这个骚穴。
虞白嘴唇都在抖,咬着下唇拉开大阴唇。
“啊啊——呃啊——”
一滴灼热的烛泪砸在阴蒂上,瞬间就把阴蒂糊住了。
虞白腰身往上一弹又落下,仿佛是只濒死的白鱼。软嫩的逼肉被烫的不停蠕动,蜷缩抖动,阴唇痉挛,似乎是一朵被揉烂的多汁红花。
虞白疯狂摇头尖叫,墨发散乱,脸涨的红了,哪有半分万人敬仰的上仙样子分明是只贱狗的模样。
赤乾死死箍住他不让他逃开,把蜡泪糊满整个逼缝才算满意。
虞白被放下时大口喘息着,若不是两个穴都被蜡封了自己可能早淫水流一地了。他被玩的惨了也不闹,哼哼唧唧的往赤乾怀里蹭,低声哀求赤乾轻点,玩坏了就没人伺候他了。
赤乾笑着打了他一耳光,把虞白脸打的歪到一边,浮出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你这贱嘴从何处学来这些讨巧卖乖的话,真该打。”
说罢左右开弓扇了十来下才尽兴,打的那俊脸上层层叠叠的红印,贱的惊人。
虞白被打的眼泪都下来了,但就是抱着赤乾不撒手,打的越疼抱的越紧,赤乾直骂他下贱。虞白就把脸放在他手边轻声说到:
“贱狗的脸生来就是给您抽的,您高兴就好,贱狗皮厚您随便玩。”
赤乾去含那对被绑着的奶头又吸又咬,最后叼住绳结一扯,在虞白的低吟声中一股奶水流了出来,赤乾马上附上去吸了个精光,喝完还要夸甜,连带喂给虞白一口。虞白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脸埋进被子里。
另一只奶子也被解开,被赤乾从根部握住仿佛挤奶一般撸动,一股细细的奶流喷了出来,乳白的奶液留了虞白一身,赤乾马上俯身去舔那些乱流的奶液,一路舔到肚脐处,吸的啧啧作响色情万分。
等赤乾喝的满足了,虞白身上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