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简单,先把宁王唯一的女儿赵浅引到卧室门前,然后一盆热水将少女打湿,混乱之中让赵浅进房间换衣服,赵器就在里面等着,然后把赵浅意外落水被赵器救下的事情告诉宁王妃,宁王妃就会急匆匆地赶来。
宁王妃推开站在门口并没有用力阻拦的侍女,唤着心爱女儿的闺名冲了进去,一进去就被满屋子的粉香包围,又热又甜腻呛人的香气让整个房间都雾蒙蒙的,直冲宁王妃的肺。这种怪异的香气让宁王妃眩晕了一下,她还以为是冲得太急,等站稳了,摇了摇头,素雅的头钗晃了晃,忧女心切的宁王妃掀开帘子就往内室走去。
“嗯嗯…!”内室里女儿痛苦闭闷的呼叫让宁王妃心急如焚,掀开最后一扇珠帘,这个三十出头但是细纹已经走上了眼角的王室女人看见自己年华正好的爱女像一只待宰的粉色猪猡一样被红绳子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细嫩的鸽乳和柔软的小腹,大腿被绳子勒得泛红,大开的双腿中间露出被脂膏涂的湿漉漉的粉色花穴,里面正插着一根蔷薇透红的细长圆润的玉势,粉嫩的花口一张一缩地吞吐着顶端的蔷薇花柱头,偶尔抽搐一下,是赵浅因为强烈的春药药性自己达到了一次高潮,晶莹的淫水因为阴道口的抽搐喷溅出来,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在点着异香的房内呆久了,口干舌燥地舔着嘴喘着气,神智涣散地呻吟,扭动着身体磨蹭床,抖着屁股流出来的水把床垫都弄湿了,洇开了一片深色。
宁王妃先是惊叫了一声,目眦欲裂,发疯了一样冲过去把女儿身上的绳索解开,流着泪听着怀里女儿微弱的声音抱着她护着她就要往外面闯,但是吸入的异香让她脱力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捂着胸口喘气。赵想容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宁王妃快走,声音弱得像猫叫,宁王妃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眼前发晕,天旋地转,挣扎了一番不成,香汗细密,鬓发微乱。
“娘亲一定护你出去。”
“杀千刀的赵明礼,他不是人。”
宁王妃泪眼朦胧地咒骂卖女求荣的宁王,但还是不敢咒骂天子,手软脚软地撑着要爬起来,一边喊人一边脱下衣服盖住赵想容,香汗淋漓。
“宁王妃是要带着朕的爱妃往哪里走?”这时候赵器出来了,抓住宁王妃谢轻容的头发把她拉了回来。
宁王妃一声尖叫,颤抖着,满脸恐慌地转过去看到了赵器,扑通地跪下来,不停地磕头。
这声爱妃说的好笑,赵浅既没进宫也没聘,算的哪门子的爱妃,只不过是供天子玩乐了一番而已。
“求求陛下饶了浅浅吧,浅浅是您的亲侄女啊。”宁王妃发髻散乱,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磕头,但是身体发软的她就好像趴在地上一样。
赵器看了看床上全身粉红,因为解了绳子开始自己摸自己私处的宁王妃爱女赵浅,笑道,“宁王妃的闺名是轻容吧?真是个好名字,当年只有一女却稳坐太子妃的位置,大哥一定很敬重你爱护你。”
宁王妃泪流满面,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如今只是一个卖女求荣的小人,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她擦了擦眼泪,五体投地,不停地行大礼,“陛下荣登大宝,明君治国,天下一片清海升平,百姓平安喜乐,我们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日子。”
宁王妃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趴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赵器叹了口气,怜香惜玉似的将宁王妃从地上扶起来,怜惜地抚摸她的头发,看着泪眼盈盈的宁王妃说道,“朕也不想这样,可是大哥他都已经将浅浅献给朕了。浅浅本就是朕的侄女,是大哥的掌上明珠,送给朕,两家亲上加亲,又有什么不好呢?”
宁王妃抖着嘴唇,脸色发白,“您,您已经将浅浅她…”
“没有。”赵器矢口否认,宁王妃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但是,”赵器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既然已经献女,总要有人才行,朕是天子,可不能随意糊弄。”
“是…是,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陛下您和我说,妾身一定为您找到。”宁王妃像是看到了希望,擦了擦眼泪,满脸希冀地看着赵器。赵器突然笑得让她全身发冷,连已经绵软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赵器一把抓起宁王妃,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往床上拉去,女人怔了一下,开始挣扎尖叫,赵器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烦躁地回身给了她一个警戒的巴掌,宁王妃捂着脸愣住了,惨白但是依旧花容月貌的脸让赵器蠢蠢欲动,这个宁王妃虽然早已没有了亲王王妃的尊仪,但是依旧保持得素雅端庄,瓜子脸,细长眼,凌乱的样子特别让人有施虐欲望。
“你挣扎什么?你这时候挣扎,到时候痛苦的就是你女儿。”赵器冷冷地警告道。
“我的浅浅…”宁王妃眼神涣散地低头喃喃,发丝垂下来扫过细白的脖颈,最终说道,“求…陛下怜惜…”
赵器满意了,“这才识时务。朕临幸你是你的荣幸,好了,还不快谢恩?”赵器站在床前,双手背在身后,冷笑着说道。
宁王妃谢轻容顶着散开了的发鬓,外罩衣服完全散开了也不在意了,木木地走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