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宅,凌晨一点。
老宅西厢房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击声。
开门、狗杂种!
低沉的雄音伴随着接近于砸门的拍门声从门的另一侧传了过来,郑墨连忙应门,唐哲贤正站在门前。
他一手维持着砸门的动作,一手插在裤兜里,英俊威严的脸上带着些诡异的红晕,眼角和嘴角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红肿,将他硬朗的五官映衬得透露出一种异样且不详的雄性诱惑。
他身上还是出门时的那套笔挺正装,但领带已经不翼而飞,外套衣襟大开,里面的衬衫也散乱的扣着,一副经历过什么后匆匆着装导致的衣着不整的样子。
郑墨伸手抚摸唐哲贤带着红肿的眼角,指尖便一同触到了他乌黑的短发,湿得冰冷透了。
“哲贤、怎么”
郑墨问到一半便闭嘴了,半夜三更,最适合苟且龌龊之事,今晚,是有人抢先四个厉鬼一步,提前享用了唐贤哲这个罕见的极品祀贡。郑墨不用猜也知道,大概又是出自唐老爷子的手笔。
唐哲贤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全身上下、连同衣服都一起冰冷透了,郑墨将他的腰带解开,挺括的昂贵布料便沿着他的一对修长劲腿滑落下来,郑墨心中一沉,唐贤哲里面没有穿内裤,那群禽兽玩弄够唐哲贤、竟然连这层最后遮掩和尊严都不留给他,就这么让他赤条条的套着长裤回来了。
唐哲贤是真的累了,头低着、埋在郑墨的颈窝里,似乎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郑墨对着房内的穿衣镜,双手慢慢掰开了唐哲贤的两个雄挺臀蛋,只见深壑的谷峰深处,是不堪入目的泥泞红烂糜穴,穴外一圈肠肉像是烂掉的红色果肉一样略微外翻着,凄惨的肉嘴儿正挣扎的拼命吐吸着一个将肉嘴儿撑得外凸的坚硬质感的黑色东西,肉嘴儿边沿则费力的喷吐出几缕白浊。
郑墨手指轻触了一下糜肉,唐哲贤马上因为肛门的剧烈疼痛而触电一般颤跳了一下。郑墨随即皱起眉头,指尖感受到的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触感,看来唐哲贤里面也被塞满了东西。
郑墨的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卫浴间却相当宽敞,不知是不是唐老爷子翻新旧宅时有意为之的。郑墨两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将唐哲贤面对面的抱在腿上,令他两条长腿也同样分开、分别搭在自己腿上,唐哲贤头埋着,因为体式改变、两条精壮的手臂改为搂抱郑墨的肩膀来保持平衡,不知道这位阴晴不定的唐老总是在动怒还是在休息。
郑墨接二连三的从他体内掏出了十几只形状各异的国际象棋的棋子,上裹着黏稠的恶臭黄色精液,咕滋咕滋的随着棋子一同被掏出,到最后甚至顺着肠腔从肛口拉丝一样滴滴答答的滑了出来。
郑墨一双手虽然生得修长,也还是比不上这一帮不知姓甚名谁的畜生的欲望来得深壑,郑墨尽量轻柔的搅了一下唐哲贤里面,伸得笔直的指尖还是能触到不少坚硬物件,这一帮他不认识的禽兽、到底折腾唐哲贤到多深才善罢甘休的。
颈间的唐哲贤忽然开口了,即使隔着衣物,唐当家的气势也丝毫无损,平稳的命令语调,
“ 带我走,狗杂种,你带我走 ”
郑墨没有言语。
他在裤子上擦净了单手,安抚似得极为温柔的贴上唐哲贤的后背,慢声道,“哲贤,太里面的我够不到,你得自己排出——嘶、 ”
郑墨的话还没说完,便因为肩膀上被施加的咬力疼得倒抽一口气。
忽然屋内阴风大振,室内的灯光不寻常的高频闪灭着、最终,全部熄灭。
是四个厉鬼来索要今夜的贡品了。
黑暗中,一股彻骨的阴森寒冷侵袭着郑墨的身体和神经,郑墨的视力因为忽然的黑暗还没有恢复正常,但他知道厉鬼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附近,来到了唐门当家唐哲贤的附近。郑墨希望眼前能一直黑暗下去,又怕视力晚恢复哪怕一秒钟。
郑墨大手护住唐哲贤的头、进一步扣压在自己的颈窝里,对着面前四个面目可憎的厉鬼恳求道,
“四位鬼老爷,饶了我们当家罢,他今天挨了别的苦,服侍不了各位老爷了”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咯咯咯咯咯咯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没有回答,阴风乱了。
只有渗人的尖细笑声,厉鬼盘旋在这间不甚宽敞的房子里。
郑墨的手不禁握紧。唐家再利欲熏心,也不敢擅自为一己私欲将祭品赠与他人享用,唐老爷子安排了今夜的接客,必定是获得了许可,今晚那些还滞留在唐哲贤身体深处和精神深处的残酷虐待,只是厉鬼为了将祭品推向更绝望的深渊、更加畅快的凌辱祭品身心的前奏而已。
——嚓——
幽幽蓝色火苗摇曳着,呜、呜的阴风吹拂声响起,屋子被悬浮的鬼火和阴风填满。
郑墨惊得上身一软、后背狠狠撞在墙上。
惨白的死人面孔鼻尖贴在郑墨的鼻尖,黑渗渗的死鱼眼,分不清瞳孔与虹膜的边界。猩红的死肉长舌看不到尽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