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何路却全然不管那些,只看着晏舟庄的脸庞,红着眼睛问:“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旁边的男生吹起了口哨,还拍着晏舟庄的肩膀打趣:“得,又是一个喜欢你过来跟你表白的学弟吧?”
齐何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小跑着过去,想也不想就冲进了球场。
“我是你男人,对你做了能让你快乐的事。”
“哦,”男人语调平稳:“这说明齐同学的小骚穴欠操了。”
“怎么脸色这么白啊,难不成刚才做噩梦了?”顾笑过来探了探齐何路的额头。
“把男人的阴茎插到骚穴里,就叫操,齐同学的骚穴想要被男人的阴茎插,就叫欠操。”
“你到底是谁?又对我做了什么?”齐何路只能给他发信息。
徐映泰想要追出去,顾笑却拦住了他,叹道:“我心情不好的也喜欢出门跑步,学校里还是安全的,别担心。”
齐何路又生气又愤怒,他颤抖着手给那个人拨打了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都是无法接通。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拍下了穴照,然后又连着两次做了那样真实到可怕的梦……
齐何路摇了摇头。
下午的课齐何路也没有上好,回来以后他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却也没查到有用信息。
“你……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齐何路哽咽道。
“别乱说。”晏舟庄把篮球扔给那男生,又带着齐何路离开了球场。
“这……”晏舟庄脸上
果然就是这个人吗?
齐何路没想到气愤之下跑出门也能看到晏舟庄。
不知道哪里传来“哐”的一声响,紧接着,齐何路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身子也瞬间坐直。
“当然不可以,”身后的男人把拉链解开,将滚烫的巨物抵在齐何路穴口,又是一声轻笑:“齐何路同学的处子穴,当然是先由老师来开苞。”
帅气挺拔的男人在球场打球的身姿仍然十分地引人注目,他随手一投就是一个三分球,投完以后瞬间引起了周围男生的尖叫。
晏舟庄的身形,太像是今天中午在梦里玩弄他的那个变态了。
这样荒诞离奇的故事,要他怎么说出口?
水儿汩汩地往外涌,又被饥渴的少年们轮番舔走。
“有什么事你跟我们说啊,不要总一个人闷在心里。”顾笑捏了捏他的手掌心。
齐何路把顾笑的手拉下来,对他笑的清浅:“没事,还要谢谢你们把我叫醒。”
“是不是没骗你?”男人又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说完就跑了出去。
齐何路直接就被气哭了。
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对面倒是回的很快:
要不然他就又要被操了……
没一个人有他这样的经历。
“怎么了呀?”
晏舟庄神色太温柔,语气也太舒缓,整个人就仿佛如春风般和煦温暖无害,看着这样的晏舟庄,齐何路质问的话忽然就没法说出口。
“我当然记得你,你是被我救过的那个低血糖的小学弟,今天早上我们还见过面,怎么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徐映泰也双手合十跟在顾笑身后,跟齐何路说对不起。
男同学的声音兴奋了:“老师,那我可以用阴茎插他的骚穴吗?”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儿转转啊?”
为什么呀?
而就在这时,那个给他发色情信息的人又来了短信。
“哎呀,小路刚才在睡觉吗?”齐何路的另一个室友顾笑走了过来,拉着徐映泰给齐何路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在睡觉,刚才关门的时候动静大了些。”
齐何路也不由得驻足,可是在晏舟庄转过身以后,他却不由得瞳孔一缩。
这时候一个男同学却道:“老师,齐同学这骚穴口正在一收一缩呢。”
齐何路咬了咬嘴唇,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宝贝,晚上早点睡,我在梦里等你。”
然而腿间涌出的暖流提醒着齐何路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梦,他慌张地离开座位去了浴室,脱下裤子,内裤果然又湿了一瘫……
齐何路心领了他的好意,却实在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没事,”齐何路握着手机吸鼻子,“我、我就是心情不好,出去转转就好了。”
“你这……你没事冲进来做什么啊?”球场的其他男生已经不满了。
太像了。
顾笑和徐映泰回来看到齐何路那张漂亮的小脸挂满了泪珠,顿时被吓了一跳。
“欠操?”
该怎么说呢?
徐映泰说:“好吧。”
篮球差点没砸到他身上,还是晏舟庄帮他挡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