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接连泄了两三次,累到要虚脱了,而插在她体内的罪魁祸首还英姿勃发的持续耕耘着。
嗓子都要叫哑了,哭着乞求:不要了嗯啊,不来了,求求求你呜呜。
她扭着身子拒绝他,程诏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白嫩的屁股顿时红扑扑的,咬牙说: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过河拆桥。
呜呜呜,程诏啊哈,啊欺负人!坏,坏蛋
程诏猛的一个深顶,把叶臻的骂骂咧咧都撞散了。抓住她胡乱踢蹬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上,更加清楚的看到两腿之间的那张小嘴被性器捅开,里头殷红的媚肉随着紫红的狰狞性器翻来覆去进进出出的淫靡景象。
臻臻,叫我。
啊嗯?
看着我,叫我。
叶臻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看着身上不停耸动的人,柔软的黑发,刀刻般深刻的眉眼。她失神的望着,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影分身成无数张,又最后重合在一起。
嘴唇翕动,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zhao
嗯?大声点。又一个猛烈的顶撞。
诏,程诏啊!
程诏啊!程诏,嗯啊诏叶臻被他折磨的快要疯掉了,她敢打赌,花穴肯发被他磨肿了,索性那点面子也不要了,盘上程诏的劲腰,沙哑着嗓子说,求你射给我。啊,老公!老公,射给我求求,快点!
体内的性器涨大了一圈,程诏爆了句粗口:真是要命。
提起她的胯弯,挺腰急速的抽动,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交合之处溅起的水沫把阴毛都濡湿了。
数下猛冲之后,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热度一股脑的浇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叶臻也尖叫着一起攀上高潮。
紧绷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叶臻无意识的颤抖着,整个人脱力的瘫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气平缓高潮后的余韵。
粗长性器从花径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体内的精液和淫水失去了堵塞的东西都流了出来,浊白的淫液顺着撞红的大腿流了一地。红肿的洞口因长时间被插入而不能闭合,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闭,两片贝肉羞答答地垂在两侧。
这糜烂的景色让程诏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刚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很快又蓄势待发。
叶臻觉察到危险的降临,爆发出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爆发力,连滚带爬的从程诏身下溜走,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跑什么?
还能跑什么,当然是远离那根正顶在她臀部的东西啊!
已知逃跑无望,叶臻抱着程诏的胳膊胡言乱语的哀求:不来了不来了,好汉饶命啊!老公英明神武、一力强十会、老夫聊发少年狂,就饶了小女子吧,咱们来日方长,对,来日方长。
这说得哪跟哪啊。
程诏挑起叶臻的下巴,危险的凑近:老夫聊发少年狂?我很老吗?
叶臻没骨气的谄笑:谁在瞎说!没有的事!老公你英姿勃发,正是年富力强的大好时光。你太厉害了,我投降,投降了。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双手。
他一贯不是重欲之人,就算是以往也从没出现过像今晚这样,就算发泄过一次后依然燥得厉害。一想到香软可口的小姑娘被他圈在怀里,脸颊上泪痕未干,香腮粉漾,绮丽难言,闭上眼睛都是她张嘴呻吟泪眼朦胧的样子,挥之不去。
从昨日起,他就一直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了,有什么在悄悄的改变。不过,这种改变,他好像并不讨厌,还有点欢喜。
拦腰抱起叶臻,引来她一声惊呼。
突然腾空,叶臻吓得搂住程诏的脖子,警惕的问:干什么?这是做什么?
程诏踹开浴室的门,等着浴缸放水的间隙,程诏说:不想洗一洗吗?
想是想,可她没说想洗鸳鸯浴啊!以她博览黄书的经验预判,鸳鸯浴一定会出事的!
叶臻小心斟酌的说:我自己,也可以。
抱歉,我忘了戴套,程诏罕见的结巴了,射,射进去了,里面要洗洗干净。
叶臻在他怀里看到他的耳朵都红到耳根了,没想到高冷总裁也有害羞的时候啊,反差萌真可爱。
叶臻捏着他的耳朵,揉着泛红的耳垂:老公,我发现你变了。
我哪里变了?
叶臻在他脸颊上响亮的啵了一个,歪着头笑嘻嘻的望着他:话变多了,变温柔了。
然后悄悄附在他耳边说:还变猛了,老公真厉害。
你程诏僵硬了下,抱着叶臻跨进浴缸里,好好趴着。
叶臻顺从程诏的摆弄,跪在浴缸里,上半身扒在浴缸边缘,心中忐忑。
程诏一手伸到下面,手指摸索到两片肿胀的花瓣,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真是敏感啊。
中指插进甬道,里面一层又一层紧紧咬着,媚肉蠕动着努力把手指往里吸纳,从手指上传来的紧致和酥麻,勾得他身下那物愈发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