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来由地笑了笑。
“雀雀是个听话的孩子啊。”
“呜嗯……”
他口中的孩子应声,是娇媚的呻吟。
“你的指示又来了,”裴殊用下巴指指她的腰胯位置,那里再次传出震动,“是不是再给我念一下呢?”
李蓝阙将内裤握紧,淫液几乎浸透了两层布料,湿湿地贴在手掌。另一手翻看新的短信,战栗着深呼吸的模样立刻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这一次她几乎没有犹豫,声音绵软却清晰。
“要给、给姐夫看我的……屁股……”
裴殊敏锐地发现她换成了第一人称,这样迫不及待的转变,无异于发情求欢。
李蓝阙稍作迟疑,与他的目光相交几次,头昏脑胀中,动作讷讷地,透着一股娇憨。
她转过身,背对着姐夫撩起裙摆。紧绷着的手臂传递着内心的激烈焦灼,裙摆在抬升中摇晃不停。
她的后背像是有弱电在流窜,随着窸窣的脚步逼近,这种酥麻和烧灼越来越强烈。
裴殊在她身后,看着细嫩的腿根,臀瓣像是在打开的帷幕下迎接围观,而那个小小的屁股完整露出来时,在透明塞子下扩张着的脆弱后庭,着实让他吸一口凉气。
李蓝阙高仰着头,伸手抓住门框,指甲掐入木材,用力发泄着体内的野火。
指尖,冰凉的指尖落在了尾骨附近,而那根手指随即离开,重新出现时,选择了玻璃塞,缓慢按压深入。
她长叹一声,眼泪顺着太阳穴和鬓角淌下。
112 一次比一次远(H)
“怎么不走了啊?”
李玫宇见何宁粤开了门却不进,等待了半分才重新动身,有些莫名。一到家,只见李蓝阙从面前飞奔而过,直冲进卫生间,带起的疾风将她的发尾吹动。
何宁粤朝着裴殊的表情似笑非笑,还掺了些调侃哂谑。后者伸手推着眼镜,将他的目光斩断。
“雀雀不舒服吗?”李玫宇弯腰将采购成果分类摆开,抱起冷鲜走近冰箱,经过老公身边时嘱咐起来,“鱼好了就上锅蒸吧。”
“嗯,好。”
裴殊转身走回厨房。
真是完蛋。
李蓝阙眼看着玻璃塞被抽水马桶吸得没了影踪,虚脱地靠墙而立,整理激烈的情绪。揉成一团的内裤还在手中攥着,提醒着她方才的出格行径,这时门把突然转动,何宁粤一副看了好戏的模样出现。
“你、你别进来啊……”
她不敢声张,压低了嗓子呼喊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
何宁粤一手押在腰胯处,一手将门锁旋上。
“掀开我看看。”
李蓝阙随即抿唇哑然,悻悻地捏住裙角。舅舅也不靠近,就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等。
“舅舅……”
下摆掀起,手上偶有顿挫,但还是将光溜溜的下身展示了出来,圆鼓鼓的耻丘上,粘湿的毛发比何宁粤第一次见时密了些,阴缝凹陷,显现出饱满的两瓣弧线。
何宁粤的欲望不露声色。
“后面。”
“舅舅……后面、后面掉了……”
自己许的诺却没有完成,李蓝阙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惭愧。她的嘴角越来越下,偷偷瞥一眼舅舅,没有转身,却直接磨磨蹭蹭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爽了?露给你姐夫看。”
何宁粤接过她发烫的娇躯,双手顺着腰身曲线摸到臀肉上,肆意揉捏几下,小屁股逐渐绵软。她身后的镜面映出了溢出指缝的嫩肉,菊穴随着拉扯张阖变形。
他是下了命令,她倒也真敢干。
“嗯啊……”
李蓝阙抱住他的手臂,泪光涟涟地摇头。姐姐和姐夫仅仅一墙之隔,她却在乱伦淫欲中沉溺着无法自拔。
“但是你可没有坚持到吃饭之后,”指尖点在会阴处,何宁粤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阴穴洞口,“是不是故意想要惩罚?”
是。
这是李蓝阙扪心自问后的答案。
“拔出来?”
清醇的嗓音在浴室的雾气中惹人醉去。
李蓝阙双手淋浴被缎带绑在淋浴器管道上,无力瘫坐着,头发与连衣裙湿透,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与清灰一色的墙地砖对比强烈。
在厨房一边被姐夫玩弄菊花,抬头与先行进门的舅舅对视时,她几乎靠着羞耻遐思便瞬间高潮,汗如雨下,而后又在卫生间中被舅舅上上下下爱抚一遍,在漫长的缠绵中,死死捂住呻吟,快乐得发抖。此时,挨过了如坐针毡的午餐时间,回到舅舅的住处,她在他目不转睛的一次次强制排泄中愈加狼狈。
后穴在反复的浣洗中变得无比松软,只是仍旧被灌满了液体,比玻璃塞大了一倍的橡胶肛塞轻易就挤开了花瓣,将洪水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微微鼓胀着,乍一看还以为有了身孕。
她被问得只能点头。
挂在鼻尖和下巴的水柱轻颤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