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明明白白地放在一起比。”
解石师得了话,自然继续往下操作。
但第二刀切下去,并没有再切出绿来,切得人心里一紧,但也不妨碍这块料子还是涨了的。
在所有人的屏息等待中,解石师又下了第三刀第四刀。
一直没有再见到绿,解石师傅吸气说了一句:“这块料子看起来挺大,但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切不出多少翡翠。”
许娇娇的脸色慢慢地就没那么得意了,不过还是放松笑着说了句:“没关系,料子好就行。”
就算再小,也不可能比岑岁抱回来的那个破石头差吧,怕什么?
解石师傅换口气,继续往下切割。
切割中间配合擦石磨石,一点点把翡翠外围的皮壳都去掉。
所有人都屏息盯着解石师操作,然后越往下看心越凉,一直看到最后,只见原本七八十公分长的石头越切越小,切到最后,居然只剩下半片手掌大小,厚度不足半公分的翡翠。
原来这一整块的石头,里面包着的翡翠,也就第一刀切出来的那么一点。
这真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了,一百万的毛料,瞬间就血本无归了!
就算是冰种阳绿的,但做不出东西来,那也就是个废料。
要是切了第一刀就不切了,当个半赌毛料转手卖出去,那时候能卖个四五百万也不一定,现在切完了,直接就全垮了。
围观的人摇头感叹道:“果然十赌九输,十赌九输啊!”
而在所有人的感叹声中,许娇娇再一次面如土色,眼眶湿湿地快要哭出来了。
岑父这时候抓到了最合适的机会,对岑岁说:“丫头,看到没有?十赌九输,想通过赌暴富都是做梦!这东西能是什么好玩的?两个赌石师选的赌石,还不是垮成这样?”
许娇娇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刷一下转头看向岑父。
但她说话没对着岑父说,而是对着岑岁说的,“你也先别得意,我这么好的料子都垮了,你的能好到哪里了?我好歹见绿了,而且是冰种阳绿,你不见得能赢我!”
岑岁不与她较量声音的高低,简单道:“切我的吧。”
许娇娇更是迫不及待了,转头对解石师说:“切她的,我不信她的能切出绿来!”
周围围观的人和许娇娇想法差不多,觉得岑岁的料子只怕连绿都切不出来。
许娇娇那样皮壳的料子都切垮了,她这种品相的,能切出什么来?
解石师只管办事,把岑岁的毛料拿去机器上。
而周围围观的的人都有点疲了,有的还张嘴打了个哈欠,好像完全不期待接下来的切割。
解石师没多说什么,在岑岁的料子上找到一条线,直接切下去。
一刀下去,和所有人预料的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人群里有个人打着哈欠说:“大概率就是个全垮毛料。”
许娇娇听到这话心里又舒服了一点,虽然她赌石赌赔了,但只要能赢岑岁,今天赔一百万也是值的!
岑岁不被人群里的声音影响,只是屏息看着解石师手里的毛料。
解石师继续认真往下切,第二刀下去,又是什么都没有。
人群里这会又有人出声说:“垮了垮了,肯定没绿。”
接着又有另一个人说:“但这个垮了也不算亏,四万块钱而已,就当玩玩了。”
解石师和岑岁一样,没有管其他人说什么。
他继续找线,然后对着线条,又认真切了一刀下去。
此时围观人群已经没有兴趣了,都在互相说话,好些人都没看这第三刀。
然而也就是这第三刀,让解石师睁圆眼睛震惊了一下,忙拿软巾子擦拭切割面,并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有人看到了切割师的动作,伸头看了一眼。
突然一声炸雷响,那个人喊道:“我去,居然见绿了!”
交头接耳说话的人被这声拉回注意力,忙也看向机器上的毛料。
看到出来的绿,全都有些惊讶,管它什么绿,也都说了句:“不是吧,这料子都能出绿?”
而解石师拿手电打了光,关掉手微微绷紧神色来,开口慢声说:“真是没有想到啊,这辈子也能让我碰到这种运气,不仅是出绿啊,还是极品绿呢。”
人群里又有人瞪圆眼睛震惊接话:“什么极品绿?这是大涨了?”
解石师继续接话道:“这是大大地涨了呀!”
到这里,岑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绷紧的呼吸慢慢放开了一些。
岑父和钱叔孙叔还有些怔愣呢,你问我我问你,不敢相信道:“大大地涨了?”
岑岁嘴角浮起笑意,没有回答岑父三个人的话,只看向许娇娇。
许娇娇此时脸色一片焦暗,一副要站不住脚的样子,看向解石师说:“先别下定论,切完再说好吗?”
人群里有人附和,“对,切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