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可怕的霍乱,人们接二连三地死去。包括斯薇的父母。
斯薇的母亲是一名女仆,父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教书匠。
年幼的她被父亲抱在怀里读那些晦涩难懂的字,令人欣慰的是,斯薇继承了他父亲的才华,她学得很快,能快速地阅读一些令同龄人痛苦的文章,她像热爱生命一样热爱文字,那是她和父亲珍贵的回忆。
她的母亲教会她烹饪,缝补一些的活儿。衣服要如何搓洗才会干净,要如何熨烫才不会起褶皱。
她还小,她有很多选择,她可以像母亲一样选择当一名女仆,或者是做父亲的职业。
但没来得及等她开始思索,他们便永远的离开了她,从此只在回忆和梦境中出现。
母亲的主人将这个可怜的孩子收养,她理所应当地成为一名女仆。所有人告诉她,她会像母亲一样,把自己的一生事业都献给这个贵族家庭,然后在某天死去。
主人的家里有个小儿子,叫温瑞利,与她一般大。当母亲还在为罗卡利娜公爵效劳时,温瑞利常和她一起游玩,带她去书房,教她如何从书房的排气管溜过大人的视线。
但当斯薇作为女仆进入他们家时,温瑞利却避开了斯薇。
“公爵的儿子不应该与下等人一起厮混”,温瑞利被这样教育。他的伙伴时常奚落斯薇,“你就是与这样的女孩儿一起玩吗?”
温瑞利在一旁支支吾吾,为了符合他身份而进行的交际,使他们拉开了与彼此的距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斯薇初潮而花开,少女的神态在她身上展现。乌黑蓬松的卷发从肩头披垂,她胸前柔软的白鸽把衣服撑起线条,丝带缠过腰肢,裙摆从臀部下垂,露出令人怜爱的脚踝。
温瑞利终究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他不可抵挡地爱上身为女仆的斯薇。长大的他与童年不同,他勇敢向斯薇求爱,向斯薇保证自己会保护她。
善嫉的奴隶将此事告给了罗卡利娜公爵。权杖因此狠狠地落在斯薇的身上,告诫她遵守自己的本分,不应当对主人起歪心思。
温瑞利的求情增添了父亲的愤怒。
“你是在为整个家族蒙羞!”公爵怒吼,“如果是为了解决你这个毛头小子旺盛的性欲,要有多少奴隶还不够?!”
温瑞利年轻气盛,认为自己的爱不可玷污,以拒绝与普罗家族女儿的婚事来证实自己的爱。
“你如果想要这个女孩子,如你愿好了,但你永远也不可能娶她”。
他的父亲用了一些手段,污蔑斯薇盗窃书房里珍贵的珠宝。
“那可是世袭的黑钻石!”
“我们因她自幼失去父母同情她收留她,却没想到令她生出偷窃的恶习”。
在“下等人就是卑贱和贪婪,不懂知恩图报”的谴责下,斯薇被贬为奴隶,公爵以买下斯薇做交换,让温瑞利去见普罗家的女儿。
受难的斯薇在去往集市的马车上,用手指将腰部被火钳子印下的、象征着奴隶的标记连根挖去,肉体上的痛远不及人格上的侮辱,她差点在运送的中途因失血过多休克身亡。在商贩及时发现后,她被铐上更多的枷锁,成为一个仍人摆弄的商品。
老板们站在她面前评估她的价格,尽管身体有所残缺,老板捏住她的一边乳房,觉得处于花季的姑娘依旧能买得一个好价钱。
贵族们善良而仁慈,他们没有因为斯薇犯错而立刻处死她,而是给她新的身份赎罪。他们不允许斯薇轻易地交出生命,他们要她享尽世间苦难之后才准许她死去。
斯薇行尸走肉,本该买下她的罗卡利娜公爵没有出现,她阴差阳错地成为弗朗克的奴隶。斯薇以为这是另一次噩梦的开端,却意外收获到弗朗克给予的自由。那些短暂的时刻,让她还算个人。
人们惧怕着弗朗克,害怕他不长眼的刀刃,琢磨不透他冷峻外表下在想什么。贵族们拿他没有办法——他的布料和香料在贸易市场上占领不可或缺的地位,为整个国家带来繁荣。
可他给斯薇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让斯薇有了抓住他的机会。
除了斯薇,没人知道那些爱液是谁流下、是如何流下的,它们遍布府宅的每一个房间,第二天被女仆红着脸清理,标示着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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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克询问过斯薇后腰的伤疤。
“这是怎么弄的?”
“我的第一任主人”斯薇侧躺在他的身边,发丝缠绕着、散落在床铺上,些许耷拉在弗朗克的胸膛,“迟早有一天您也会给我刻上,如果我违抗命令……或是犯了错。”
“不会的”,弗朗克抱住斯薇,握住斯薇的腰亲吻那里。
斯薇低头看男人的神情,用脚趾勾住阴茎,“真的吗?”
弗朗克因此低喘,胸膛上下浮动,握着腰的手指变得无力。斯薇改了力道,或轻或重地磨蹭他的前端。
“别这样斯薇…”
“怎么样?”
“别使坏…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