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去审讯室,李修闵将他带回了家。
成年后他就从家里搬出去了,独自居住。
给沈宴如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眼前。
沈宴如没接,李修闵将玻璃杯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F市最近的繁星房产计划,听说沈先生也参加了”
李修闵翘着腿,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不是要说命案的事情吗”,沈宴如低垂着头,语气颤抖。
李修闵捻了捻纸张,他有十成十的把握断定沈宴如与命案有关,只是他自己不承认的话,有些难定罪而已。
“繁星计划要拆除的烂尾楼中,发现一具尸体,死者身体上有多处殴打痕迹,在监控记录中,也可以看到沈先生出入过烂尾楼”,李修闵翻了一页文件,胸有成竹,这样低级的手法,只要加以心理暗示就可以作为证据。
手机已经调至录音模式,只要沈宴如稍有纰漏,他就可以结案了。
“出入过,就是凶手吗”
李修闵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在死者身旁,掉落了一条手帕,那上面检测到了沈先生的指纹”。
沈宴如直起身来,眼眶中带着泪珠。
李修闵愣了。
美色误人,此刻的沈宴如就像一朵摇摇欲坠的娇花,带着露珠,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责问的话语堵在口中。
“检察官先生”,沈宴如站起身来,走到李修闵身侧。
男人紧张的放下翘着的腿,捏紧了文件夹。
“检察官先生,我并没有殴打他,是他试图侵犯我,那天我只是去烂尾楼考察而已”
,沈宴如坐在李修闵腿上,压住文件夹,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将头依在他的胸膛上,小声啜泣。
李修闵僵着身体,却还是抱住沈宴如的腰,拍了拍他的背。
沈宴如的手从李修闵的胸膛上滑落,揉了揉他胯间的巨物,男人身体僵硬,呼吸声却带着些嘶哑。
沈宴如按了按那一处的柔软,有些疑惑,关节顶了一下,西装裤有些凹陷,他抬头看了看李修闵,男人脸上已经布满红晕。
西装裤上一片水渍。
李修闵将沈宴如送到楼下,落下车窗,“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断”。
沈宴如没有回头,公正...
这世间哪有什么公正。
烂尾楼的命案牵扯的过大,柳俊延一手压下,可谓只手遮天也不过如此。
沈宴如坐在椅子上,柳俊延躺在熟悉的病床上,笑的温和,“李修闵再去找你的话,直接让他来找我”。
“他父亲都不敢这般同我讲话”,柳俊延轻咳了几声,虚弱的伸出手,“宴如,碰一碰我好吗”。
他的眼睛像只小兽,完全没有刚才的锋芒。
沈宴如喜欢懂得收敛的人,他将手放上去,柳俊延的手将他包裹住,贪恋的放在脸庞蹭了蹭,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李修闵又一次联系他。
沈宴如约他去酒吧。
与他一同在酒池肉林中放纵,疯狂给他灌酒。
李修闵喝不醉,只是贪恋与沈宴如在一起的时光。
有人摸了一把沈宴如的腰,他厌恶的皱起眉,李修闵一脚踹了过去,拦都拦不住。
这是第一次,无端打架。
他将沈宴如护在怀中,避开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
沈宴如贴着李修闵的胸膛晃动着身体,揽着他的脖颈,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烂尾楼的命案是我做的,繁星计划也是我做的,抓我走吧,检察官先生”。
李修闵看着他的眼睛,一片清醒。
他将人抱在怀中,闭上眼睛。
清醒了二十几年,这次,就让他糊涂一回。
李修闵很高,一米九的个子,宽肩蜂腰,跪坐在沈宴如两侧,将困在沙发与隔板中。
昏暗的灯光,躁动的音乐。
沈宴如揉捏着手中的软肉,借着酒水的润滑刺了进去。
李修闵突然握住沈宴如的手腕,颤抖着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可不可以,用这个...”。
他压低了腰,讨好的用花穴蹭了蹭沈宴如勃起的性器,处女情结也好,他希望打破那层膜的东西,不是沈宴如的手指,而是他滚烫的性器。
沈宴如低垂眼睑,让人看不清神色,李修闵知道他此刻心情不是很好,失落的闭上嘴。
被什么贯穿都好...不要惹怒沈宴如。
沈宴如用两指粗暴的顶了顶,指尖像是打破了什么,粘稠的血液顺着李修闵的大腿根流入他的西装裤中。
李修闵将额头抵在沈宴如肩上,身体却不敢压着他,“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宴如”。
沈宴如沉默着搅动手指,他不认为这层膜会给他套上什么枷锁,“啧...原来是个处,真麻烦”。
沈宴如偏了偏头,讥讽的语气让李修闵白了脸,惶恐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