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旭惊恐的将自己裹进被子,往床角缩了缩,口中不停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他不停的说,颤抖着身体摇头。
沈宴如放下相册,走到床边,捏住他的被子。
崔成旭紧紧拽着被子摇头,眼睛湿润,嘶哑着喉咙,“求您,求您...”
沈宴如抬头看了他一眼,崔成旭松了手,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
沈宴如拿起一旁的酒精与棉签,毫不费力的拉开他的手臂,崔成旭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摆弄。
他放弃挣扎,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滑落,渗到床上。
今天又是什么新的刑具,他看着沈宴如拿起棉签,沾了些许酒精,动作轻柔的擦试着他胸膛上的伤口。
太过柔软,让他忍不住啜泣。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崔成旭立刻咬住唇,他知道沈宴如不喜欢他发出声音。
“哭吧”,沈宴如垂下眼眸,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口。
暖意的风渗入他的伤口,吹的他的心左右摇晃。
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不管怎么翻动,伤口都会炸裂开。
沈宴如用酒精给他擦拭了一遍,细小的棉签插进尿道中。
崔成旭偏着头,揪住身边的床单小声呜咽。
沈宴如突然坐到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疼了,不疼了”。
他在哄他。
“不清理的话,发炎会很麻烦”,崔成旭松开手,床单被他揉作一团,他感觉他的心被沈宴如揉作一团,碾碎了粘起来,还在跳动。
“我要转一下棉签,可能会有点疼”,沈宴如看着他的眼睛,那么温柔,那么轻声的询问他。
崔成旭点了点头,抬起腿夹住了沈宴如的腰。
沈宴如轻轻转了一圈,疼痛让崔成旭拱起腰,像只频死的鱼,他将胳膊放在嘴边,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沈宴如拿起他的胳膊,压在一侧,递给了他一个口塞,是昨天他用过的那只。
“只有这个了,不要咬胳膊,我不想看到我刚处理过的伤口又裂开”,崔成旭眨了眨眼,温顺的张开嘴巴。
沈宴如将口球抵在他的舌尖上,系好带子,手指重新捻住棉签,“我开始了”
。
崔成旭点了点头。
替换了两三个棉签,尿道里总算没了血迹。
沈宴如摸了摸崔成旭额头上的冷汗,温柔的看着他,“辛苦了”。
崔成旭突然很想哭,他此刻很想扑进沈宴如的怀里,告诉他,他有多抱歉,不该去绑架他,不该威胁他,不该说那些让他生气的话。
“对不起”,崔成旭呜咽着说道,口球顶的他口腔满满,让他说的话语含糊不清。
沈宴如低垂眼睑,只当没有听懂。
“崔成旭,你还记不记得我昨晚塞进你后穴的跳蛋”。
崔成旭瞳孔猛烈收缩,昨晚沈宴如在他身上用了很多刑具,他已经记不清是哪一个跳蛋,只是每一个都让他痛苦不堪。
“它埋得太深了,我可能...要用手拿出来”,沈宴如看了他一眼,迅速移开视线,“可能会有点疼”。
崔成旭无法说话,他只是盯着沈宴如的脸,慢慢分开夹在沈宴如腰上的腿。
修长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沈宴如两指在肠道中转动,安慰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没问题的,我们更粗的东西都放进去过不是吗”。
崔成旭蹭了蹭他的脸,含糊着话语让他将手放进来。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信赖与顺从。
沈宴如四指探入后,就觉得转动有些困难,穴口夹得很紧,他害怕再一次撕裂崔成旭的伤口。
崔成旭抬起手,顺着沈宴如的手臂摸到自己的穴口,他已经疼的麻木了,此刻满是酥麻与饱涨。
身体与内心,都让沈宴如填的满满。
他握着沈宴如的手腕,让他放心将手放进来,伤口被又一次撕裂。
崔成旭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到沈宴如的另一只手。
他张开手指,沈宴如将手放上去,与他十指相扣。
崔成旭的视线从沈宴如的脸上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被填满了...
被沈宴如的气息包围着。
感受着沈宴如的手指勾着跳蛋的线,慢慢拽出。
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沈宴如把跳蛋丢到一侧,将药粉撒到他的伤口上。
给他解开口塞,崔成旭刚要张口说话,就被沈宴如竖起的食指噤声,“好好休息”。
他看着沈宴如温柔似水的眼神,合上嘴,将自己陷进柔软的床中。
沈宴如给他盖好被子,崔成旭看着两人十指相握的手,嘴角带着笑意,安心的睡去。
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了沈宴如的身影,左手空荡荡的,刚才的温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