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殿内的人哭的死活来的时候,胡亥被宰相和丞相拉出了殿外。
“殿下,时机已到,待会就要宣读先皇的遗诏了,您想好了吗?”
胡亥低下头,看着地面,忽然露出一磨癫狂的笑容,抬起头,“好啊,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个条件。不许伤害兄长,我亲自看着他。”
“成交。”
待胡亥进殿后,宰相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果然是下贱胚子,看来他喜欢自己兄长的传闻是真的,真恶心!”
“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他坐上了皇帝,什么事情还不都任我们摆布,他能翻出多大的风浪。”
“走吧,别站在这儿了,待会引人耳目可就不好了。”
“哼,怕他们做什么,只要杀了不就好了。”
殿内
胡亥向跪在地上的扶苏走去,“兄长……”
扶苏拭去脸上的眼泪,“亥儿,你刚才去哪了?”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的胡亥浑身一震,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殿内太闷了,我刚才去殿外透了一下气。”
扶苏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先皇的心腹李公公拿着黄色的诏书走来。“先皇遗诏――吾必有一死,今小儿胡亥品行贤德,心怀天下,故立亥为帝。”
殿内的一些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尚书吼道:“不可能!这遗诏一定是被篡改过的!”
“是啊!先皇在世时,明明,”
“先皇的遗诏就是这么写的!”宰相吼道。
“今臣等愿意辅佐新皇。”丞相冲胡亥这边行了个礼。
“新皇请跟臣来,为后天的加冕做准备。”
胡亥走出殿外时,回头看了一眼任跪在地上的扶苏,但由于扶苏低着头,并不能看清他此时的面部表情。
胡亥咬了咬下嘴唇,握紧了拳头,跟着宰相和丞相走了。
加冕当天
待大臣们都祝福完后,胡亥脚下不停地向芜湖苑走去。
“哐”胡亥打开门,看见那人坐在窗边,拿着诗书。
“兄长……”
胡亥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陛下请注意言行,臣……与陛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胡亥握紧了拳头,快步走到扶苏的面前,一把扯过扶苏的领子,亲了上去。
“啪”胡亥捂着脸。
“臣罪该万死,伤了陛下的龙体。臣去领罚了。”说着,扶苏向门外走去。
“不许出去!你是不是又要去见那个女人!”胡亥冲上去,一把抱住扶苏。
“我不准!你就给我待在这!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屠尽天下!”
扶苏转过头 ,“陛下,您的心里应有的是y天下,而不是臣。您此番言论会使天下百姓伤心。”
“我管他们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遗诏被篡改过的事情吗!如果你当上皇帝,你一定会将我发配到永远也看不见你的地方!”胡亥将扶苏推倒在床上,“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陛下,这种情感是不被允许的。”
“谁不允许!谁不允许我杀谁!只要敢阻挡我的人,我都要杀尽!”
扶苏抬眸,看着面前阴鸷的人,气得浑身发抖,“胡亥!你以前学的都去哪了!你,简直是不可救药!暴君!百姓会推翻你的!”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说了,谁敢阻挡,我杀了谁!”
闻言,扶苏呼出了一口气,“刚才是臣越矩了,臣愿被斩首。”
“想死!?不可能!你别想离开我!”说着,胡亥将袖子里的药粉倒进一个茶杯里,倒了些茶水,放在扶苏的面前。
“是兄长自己喝呢,还是我喂兄长呢?”
扶苏看着面前的人,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全部喝了下去。
“你!”扶苏,感受到全身一阵热流流向下方,下有些胀痛。
胡亥将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地脱掉,一具纤细嫩白的身体呈现在扶苏的面前,接着,胡亥迅速将扶苏的衣服扒开,在扶苏起身前,用手中的衣物将扶苏绑在床上。
看着眼前的挺立的大家伙,胡亥痴迷地笑了,上前,含住了前端,用舌头舔了舔。
“唔……”扶苏咬着嘴唇。
“兄长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说着,又舔了舔前端。
扶苏偏过头去,胡亥起身,“兄长别急,亥儿会让你爽翻天的。”
说完,用手扶着那件傲物,对准自己的股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唔……”胡亥痛得嘴巴张大,但他忍着疼痛,一上一下地开始动起来。“兄长,兄长,爽,啊,爽吗?”
扶苏睁开眼睛,一双赤红的眼睛紧盯着眼前上下起伏,眼角泛春,一丝丝云津从那微红的嘴唇里流出的人。
胡亥感受到身体里的物件又大了,满意地笑了。
“兄长,啊,兄长,亥儿,好,唔,好爱你,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