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之城。
犬舍内,身材高大的红发男性颤抖着身体,碧蓝色的瞳孔陷入一片迷茫当中。
他的身体因为疲惫和情欲不停的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哭诉。
施暴者的手指从他的皮肤上抚摸过去,他的身体颤栗着呻吟。情欲在漫长接近没有尽头的酷刑当中泛滥,他抬着头,仰望着这个人。
他的瞳孔迷离,恍惚间看见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身影:“主人……”
他扯出一个有点无可奈何的笑来:“别闹了……婊子错了……给你操一顿,行不行?”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那个金色头发跟炸毛猫一样纤瘦的少年,每次都会在他服软之后得意洋洋的挥舞起鞭子,然后饶过他。
算起来,他并没有受到过什么逼到极限的惩罚。
“别闹了……”他无力的垂下头,看见一双手抬起了他的下颚,一个简短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这里没有你的主人。”
他的身体一顿,顺着位置看过去。
深蓝色的西装,弗洛伊德微微垂着眼睛,高大沉稳的身影与J几乎没有相似之处:“他走了,把你扔给我了。”
失焦的眼瞳回到位置里,艾德蒙感觉身体一片冰冷。
艾德蒙一直觉得J就是个烦人的傻逼,但当这个傻逼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有一种溺水一样的窒息感。弗洛伊德抬起脚,脚尖划过他的阴囊,敏感的躯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的大腿紧绷着,差一点就控制不住。
“要高潮了吗?”弗洛伊德平淡的询问他:“知道什么后果吧?”
艾德蒙咬着牙齿,巨大的痛苦让他从涣散中拉回了神经。
“想要高潮吗?“弗洛伊德安抚着头发被汗水濡湿的小狗:“想要可以说出来,狗本来就应该依靠先生活着。”
“想……”他的声音沙哑,他似乎能吻到口腔里因为啃咬横杆而传来的血腥味。
“想的话,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换你的军衔和奖章的。你诚实的说出来,就让你高潮,射精,然后把你放下来,给你吃饱肚子去睡觉,好不好?”弗洛伊德问他,手指在他喉咙上的项圈摩挲,如同真的在问一只犬。
“吃饱了,好好睡觉,醒了去讨先生开心,什么都不用想,这样的日子最轻松不过。”弗洛伊德的建议如同一个巨大的网,吸引着疲惫碎裂的灵魂往下坠:“承认自己的放荡和无能,淫乱和堕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人,你只是个性奴,你只是一条狗。”
“别强撑着当人,当一条最乖的小狗。”
几年前。
记忆浑浊,一切迷失在沙尘里。
灰扑扑的帐篷里,艾德蒙把棕色的迷彩衣脱掉,换上T恤,晒成褐色的肌肉漂亮的耸动,背上纹着的天使仿佛在扇动他的翅膀。
他的长官,一个三十多岁留着络腮胡,身材却比艾德蒙矮半个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叫提姆,瞳孔跟他的头发一样黑,身形壮实但长相温厚,比起军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卡车司机,每天把太太和女儿挂在嘴边,但只有这帮大头兵知道他发起火来有多暴躁。他的后头跟着一个身材纤瘦戴着眼镜的大男孩儿,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害羞,连女人都不敢看,但拿起狙击枪的时候比所有人都射的准,他叫大卫,跟艾德蒙的中间名一致,是他的上铺。
“这次晋升,你和大卫两个人中选一个。”提姆点燃了一支雪茄,艾德蒙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上等货色,艾德蒙伸手去够,被提姆一巴掌拍掉了:“你他妈手贱?”
“我也想抽。”艾德蒙笑嘻嘻的开口:“给我一根呗。”
“你听没听见,中尉的位置,你和大卫两个人只能选一个。”提姆坐在了办公桌旁,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夹里翻出一份文件:“我也懒得给你们考核竞争,谁愿意去?事先说好啊,涨工资不涨待遇,最多就是名声好听,但以后任务得先去。”
提姆瞥了他们两一眼:“你们家里几个孩子。”
“一堆。”艾德蒙回答。
“一个。”大卫指了指自己。
“一个孩子还来中东,你爸妈真有想法。”提姆白了他们两一眼,手指指向了艾德蒙——
话语到这里被打断,艾德蒙的脑袋突然被迫卡住,茫然的看着弗洛伊德。
“等等,我刚刚才说,你要诚实。”弗洛伊德无不遗憾的看着艾德蒙,他的手握上了艾德蒙的尿道堵,在艾德蒙疯狂的哀嚎中,将这个东西的震动打开,在他的尿道里不停的插动。
艾德蒙身体弓在了一起,不停的喘气,弗洛伊德看见他一点点往后靠。
终于,碰到了身后的电网。
一阵凄厉的惨叫,巨大的猛犬崩溃的哭出声来,不过疼痛也消减了他的情欲,让他得以在原地喘息。
外头,其他在玩的人形犬胆怯的看了过来,地上滚着一个球,似乎是他们的玩具。
“你看,不听话,不诚实,把自己搞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