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他趴在地上,低着头吃弗洛伊德调配好的食物,据说岛上现在把排泄物取消,而在弗洛伊德的调配下,食物居然有一种诡异的鲜味。
别墅的一层有一个厨房,里面摆放着各种榨汁机、破壁机和营养液,他在给艾德蒙匹配东西的时候还特地测量了他的肌肉和骨骼强度,然后端上了一大碗鲜红的东西。
艾德蒙下意识想骂一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又疲惫的住了嘴,低下头之后,他发现弗洛伊德的厨艺比J好太多。
或者说,他比J在“养狗”这件事上专业很多。
艾德蒙低头的时候,弗洛伊德轻轻抚摸着他背脊上的肌肉,他看起来跟其他满地乱爬的小狗有显着的区别,跪趴在那里也像一座小小的山峦,连弗洛伊德都比他要小一圈。但没什么攻击性,看起来温柔而可靠。
如今的小山塌着半个身子,微微垂着眼睛舔食食物,一边往喉咙里塞东西一边听弗洛伊德说。
“你的骨骼很宽阔,肌肉线条也很漂亮,保持下去会更好看。”弗洛伊德的声音传来:“不过我看你身上的肌肉有点不太对劲,J是不是没怎么给你安排过?你多久没锻炼了?”
艾德蒙抬起头想回忆,但他又懒得回忆,于是很草率的回答:“不记得了。”
弗洛伊德并没有计较他的敷衍,手指在他的背上敲击:“你这种肌肉量需要每天运动,我会给你准备一些健身设备,上午八点到十点,没有意外就一直维持。”
他说完提了一下艾德蒙的肋骨:”听见先生的话要怎么说。“
“是。”艾德蒙的声音很迟钝。
艾德蒙把食物吃完,已经逼近黄昏。
那些小狗似乎完成了下午的练习,又堆在一起玩。连墙壁上挂着的那个都被放了下来。
艾德蒙就在吃饭的位置上趴下,弗洛伊德让他两条腿张开,给他塞进一根又粗又长的肛塞,后头坠着一个尾巴。
艾德蒙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接受了。
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头靠在地上,对着外头出神。
搞不清楚在想什么,不像是在反抗,也不像是在迎合。
弗洛伊德想看看他的反应,把狗尾巴的按钮打开了。
肛塞开始震动,他的后穴十分敏感,立即呻吟了一声,全身开始微微的抖动。他的性器也在迅速的抬头,呜咽着眯起眼睛。
“小狗想要了?”弗洛伊德问他。
“想。”艾德蒙承认了。
“想被什么操?”弗洛伊德又问。
在例行的调教当中,这种不听话的奴隶大部分都是因为还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奴隶的底线破裂,他能够承认自己是一个婊子。
只要他回答顺从,那么就说明刚才的课没有白上。
“都行。”艾德蒙开口。
答案很顺从,但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木马?”
“是。”艾德蒙回答的方式都很规矩,他甚至在试图爬起来。
弗洛伊德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艾德蒙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一半,弗洛伊德看着他问:“我有几个助理晚上会来,他们平时工作忙,你陪陪他们?”
“是。”艾德蒙回答。
没有一丝犹豫。
弗洛伊德眯起了眼睛:“奴隶,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是。”艾德蒙依旧说出这句话。
弗洛伊德将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给我一个你心甘情愿的理由,否则你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艾德蒙终于轻轻的笑了一声:“反正是个天生喜欢被操的婊子,只要能爽,被什么上有什么区别?”
弗洛伊德放下了手,他说不出来,这与他预想的有什么区别。
J在家里看着日落。
母亲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地上散落着所谓的名牌包包,他在离开卡特亚家族别墅的时候,还想过带走一些好去换钱,而现在这些钱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房间里能给他留下痕迹的,是一台婴儿车,车的质地很差,塑料做的,婴儿躺着的床上挂着一串劣质玩具,玩具上挂着一个灿烂笑着的巴斯光年,他记得他曾经对老板说,那是个小男孩,不会喜欢独角兽,应该更喜欢太空人。他还为了这个弟弟跑过几次图书馆,罕见的翻开了一大堆厚厚的历史书,试图为他起一个古代英雄的名字。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小婴儿没有降临在世界上,他连名字都不曾有。
还不如一个字母J。
他的手指在婴儿车的把手上划过,很厚的一层灰。他离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过,床榻上母亲的香水味道也散去,她应该也已经走了吧。
十年过去了,她没有了一个拖油瓶儿子,应该更容易找到能养活她的男人。
他坐在了床上,席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