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问端详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手,勾唇轻笑了声出了房间。穆子昂盯着宋之问的背影默不出声,只是摆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宋之问的那句话还在他脑海里盘绕,后果?什么后果?有什么后果能比趴在这床上被他操更糟糕?
穆子昂暗骂了声,伸手去捣鼓脖子上的锁链。他将项圈转了个过想要低头去看,只是那项圈系得太上只能看见锁链拐了个弯向后延伸。穆子昂摆弄了几下,向外扯了扯,没辙只能又放下。那锁链不是很粗,挂在脖子上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质量倒是不错掰不开口去断开。穆子昂放弃了掰断铁链的念头,倒身侧躺在床上等着宋之问给他实行那个所谓的后果。
铁链的长度只够到卫生间,只能到马桶那里到不了里面的淋浴间,这还用想吗,宋之问那家伙的念头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骂他变态都是骂轻了的。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异常的屋子里显得十分清晰。宋之问修长的身影慢慢出现在这间房间所透出的光亮中。
宋之问倚在门板上看着背对着他的穆子昂,亚麻色的棉麻衬衫短袖垂在穆子昂的身上,薄而微透,下摆处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后腰,灰色的短裤露出匀称的小腿,双脚勾着。美人横卧半露未露,没有半分勾引的意味,只是那略弯白净的后脖颈,小段露出的后腰,无一不在引诱着这画外人,引着他将美人拉出画册,逼着美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享受这闺房之乐。
穆子昂看着宋之问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锁链,看着宋之问拉着他向外走,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看着宋之问抬手解开指纹锁推开那扇门,随后呆愣在原地。
“你他妈有病吧!这都是什么东西啊!你妈的把门打开!打开!让老子出去!“
穆子昂激烈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宋之问,他嘴角勾着,”我说过,后果并不好承受。原本没有想用上这个的,但你的行为告诉我你需要,而且很需要。“
宋之问拽着穆子昂往中间走。
房间房型呈圆形,黑色皮质的墙壁嵌上了三层架子,中间下陷一个台阶的高度,正中摆着一张床,旁边支着几个相同色系的架子,床的前后左右的墙壁上镶嵌着镜子完整的将这张床呈现在镜子里。镜子旁边的那三层架子上摆满了情色用品,各式各样的都有。房间的色彩压抑整体向外散发着监禁的味道,灯光只有最中间的光束照亮了那张像是医院出去护栏和床垫的皮质软床。
“宋之问!你他妈……”放了我吧……
看到这间房间的那一瞬,穆子昂心里的恐惧扩大到极点,绝望瞬间淹没理智,他喊出了那句话,只是到了最后,那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穆子昂承认那时候的自己确实有放弃的念头,就这么顺着宋之问总好过受这些吧,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不允许他向宋之问服软,去做宋之问的狗,甚至可以说工具,毫无尊严的活着,玩腻了再随随便便把他抛弃。
宋之问将穆子昂拽到那张床旁边.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穆子昂死死地攥紧身上的衣服,低垂着头眼尾发红,牙关紧闭。
“那就是让我帮你?”
宋之问坐在床上,伸手揽过穆子昂的要将他转到自己面前,随后抬手解开第一颗扣子。穆子昂颤抖着,眼神里溺满了无助,他紧咬着下唇,看向宋之问专注于自己手下动作的眼睛。
这个家伙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坦然,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这么执着于我到底是为什么,喜欢?真是他娘的放屁,他能喜欢人?我看是喜欢折磨人还差不多,真他妈的,我竟然会害怕到想要放弃。我不会了,不会再这么容易垮掉,我一定一定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妈的找警察举报他,也把他关小黑屋让他尝尝这滋味。
到底是对宋之问的愤恨占了上风,穆子昂心底出现的那个巨大的裂缝被添堵上,只是距离它再次被撕开还有多久,这道裂缝是否会再次扩大,它还能不能被再次堵上,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的自尊还在,他坚持的理由还在。
所有的衣服都被宋之问脱下,温热的肌肤感受到了周围空气湿凉,穆子昂不安地收紧的肩膀,只是不发一语的看向宋之问。
宋之问看向又恢复沉默的穆子昂,那份不悦重新出现在眼底。他轻哼了声站起身,拉起穆子昂的手把他往床上按。
小时候我们很喜欢玩偶,因为它们会按照你的想象做事,无条件服从你的指令,可是渐渐的我们觉得无趣,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去向我们表达它们的想法,我们与它们无法沟通。
所以,无趣。
但你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呢穆子昂,你会求我的,像那天在床上一样,求我。
穆子昂被宋之问按在床上,背后的肌肤与身下的皮床挤压着,稍微扭动一下便传来皮肤被摩擦地生疼。穆子昂斜眼看向宋之问,那家伙的脾性他现在是摸清了一点,剧烈的反抗在宋之问眼里就是激发他情欲的最好诱剂,所以现在他能做的只有闭嘴当一个木头人。
宋之问病的不是一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