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虽然不能同时被一人以上占用,但是三人之间的记忆却是互通的。
乜景自然是早就知晓杨初成已了解他身上的离魂症一事。
可今个儿,却是头一回听到她唤他乜景。他从前不是没想过让杨初成连名带姓地唤他哥哥,只是他不想听到从她那张蜜口里喊出的却是乜予的名字。他心底终究是介意的,他从来都不是乜予,他是乜景。
所以明明连要求都没提出,竟然就可以听到从心尖人口中说出的那个他梦寐以求,期待了好久的称呼。
乜景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激动兴奋,胯下之物随之更是肿胀硬挺了几分。
他收紧了怀抱,将杨初成禁锢于膛前,止不住地亲吻着她:宝贝,再叫孤一次。
杨初成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又重复一遍,语气却比刚才更娇更柔了:阿景哥哥,杨初成顿了顿,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说是叫乜景,可仍是无辜地把后半句也加上:阿景哥哥想吃掉妾身,妾身也想被阿景哥哥吃,只被你吃。
论世上哪个男性都不会拒绝心爱之人这样的请求,更何况本来就一心想把杨初成制成画女的乜景。
乜景激动之余还产生了一丝欣慰,没想到他的心尖尖竟和他心意相通,他想独占她,她也想被他独占。
不过现在确实还无法实现。
要知道他们三个记忆相通,杨初成被乜承玩弄凌虐之事,乜景当然一清二楚,只是即便强大如他也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里的另外一个自己。
乜景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已经催促陈苏燕办那件事了,此刻又听到杨初成发出这样的邀请,现在只巴不得那件事可以再快些,再快些,才好让怀里的人早日专属于自己,成为一具谁都偷不走抢不到的名副其实的画女。
乜景放开了杨初成的唇,无比怜爱疼惜地摩挲她的面颊:孤晓得的。宝贝再等等,就快了。
男人的回复让杨初成安心了大半,但她心里仍不敢十分肯定乜景到底有没有理解到她那层意思,于是她干脆直接挑明,嘟着被男人吮吸得略肿的红唇,软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肩上,娇滴滴地说:可是他,就是乜承,他总是欺负妾身,妾身不想挨着他,又打不过他,阿景哥哥想想办法嘛呜呜呜......"
杨初成装作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手指时不时揉推着乜景胸膛: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呜,想一直在你身边....呜呜呜,好不好嘛阿景哥哥。
乜景捧着杨初成委屈的小脸,在如画的眉眼上又亲又舔:宝贝,孤的宝贝,相信孤,不会等太久的。
杨初成红着脸蛋儿撅着嘴,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乜景却只当她是在撒娇索吻,席上她的唇就把那滑腻香软的小舌头勾了出来。
唔...."
杨初成娇哼出声,乜景的吻总是缠绵漫长的,像温水煮青蛙,很容易让人沉溺在其中,想挣扎时才发现为时已晚。
两人唇舌交缠,周身的空气都弥漫着濡湿暧昧的味道。
热吻中的男女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上,杨初成没有丝毫关于乜景是何时起身抱她的记忆,她只是有些忘乎所以地沉迷在乜景高超温柔的吻技中,享受他堪称完美的唇舌安慰。
乜景两手覆在杨初成酥胸上,揉捏成各种可怜诱人的形状,尽情狎玩。
三四根油亮粗壮的黑色长条触手从他骨节分明的脊骨里直破而出,由上至下地来到杨初成被强行顶开的双腿间。触手代替手指,灵活淫靡地在娇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剐蹭,任由女体身下的水流淌不止。
没用多少功夫,杨初成整个阴穴就被触手捣得粘腻不堪,白沫股股。
殿下,殿下.....啊....殿下别玩我了。
杨初成含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双眸水润迷离地望着乜景,扭动水蛇般的细腰,嫩嫩脚丫抵着乜景的胸膛,断了脚筋使不上力,却还做样娇气地踢他,似在催促乜景快点让她舒服。
宝贝别急,孤不想让你疼。
乜景嗤之以鼻地睨了眼贴在自己身上的小脚。
女儿足还没有男人巴掌大,乜景一掌包裹住杨初成的小脚,带茧的指尖狠狠刮着杨初成的细腻的脚心,让杨初成又痒又痛,更是止不住地扭动身体,嘤嘤地抵抗男人的亵弄。
乜景嘴角讥诮地勾起,眼神愈发浓烈,竟直接就这样把躺在床上的人提了起来,从腿到腰部突然被悬空,把杨初成吓得不轻。
然在下一秒,乜景摩挲着掌中的小脚,提到唇边,轻轻含住一颗莹润的玉指,灵活的舌头配合双唇吮吸,又酥又麻的电流般的触感从被男人含住的地方传遍全身,弄得杨初成其它脚趾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在穴口捣弄的触手被淫水打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肿胀充血的花瓣变得熟软放松,通往花径的入口带着新鲜的露珠,微张而颤抖,做好了尽情吞没男根的准备。
四根触手势如破竹地冲进湿润温热的穴洞,在花径里往四个方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