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半夜猛得惊醒,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吓得钻出他怀里,把所有灯打开才消停,杨林被吵醒,坐起身看她缩在角落里,她捂着脑袋问他为什么把衣橱关上了,杨林只好打开。
她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药片吃了,杨林皱眉道:吃的什么药?
她很奇怪,杨林已经不觉得她精神是正常的了,可他害怕触碰到她哪里,让她发疯,他只好在床上等着她回来。杨柳的眼睛像被淋湿的小狗的瞳眸一样,她钻回他的怀抱,没有告诉他是什么药,一会儿就合上沉沉的眼皮。
杨林打开抽屉,包装上都是英文,他只好拿手机查,这是一瓶安眠药。
柜子里还有很多药,杨柳却没有完全睡着,握着他的手说只是维生素。她不让他看,还锁上了柜子,他只好作罢。
第二天杨柳似乎缓和些许,她早晨九点的班,七点便苏醒坐了起来,杨林躺在她身边,小心地圈着她的腰,杨柳低头抚摸他的侧脸,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杨林醒过来,她没穿多少衣服,突然很想他,将手伸到他的下体,急切地揉搓他的性器,杨林很快便被她弄硬了,杨柳缠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做了许久,等她去上班才结束。
他现在拍照给杂志和网刊赚一些稿费,工作时间很自由,张姐那里也是忙的时候去帮帮忙,再加上原来那栋房的房租,杨林其实不缺钱。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伺候她,爱她,她怎么一直往外推他。
杨柳将他轻轻拔出来,跟他缠吻,没有说话便离开了。杨林等她走远,迅速下床把她的柜子撬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他翻遍了整个家也没看到那些药的踪迹,让他怀疑昨晚就是在做梦。
他想找到一些线索,她既然能开药,应当是去看医生了,可她的病历本药单什么都没有。
今天她回来的早些,像是喝了一些酒,摇晃着去洗澡,杨林听到她出来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她已经趴着睡着了。
之后几天亦复如是,杨柳回家,乱丢东西,他捡,然后她一声不响地睡着,他没办法,像团空气一样睡在她身边,杨柳偶尔会醒,在他怀里拱两下,便又睡了过去。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杨柳其实也没睡着,杨林在,她不想跟他讲话,就以这种方式逃避交流,她也不会每天都在发疯,如果她真的变成了疯子,公司早就不要她了。
她只是安静地等他睡了,然后缓慢地贴到他的胸口,空气里都是杨林的味道,他香喷喷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觉得很舒服。
偶尔醒得很早,杨柳没有吃药的那几天,性瘾犯了就想要他,两个人做爱也没什么动静,他都三十多岁了,下面还是又烫又硬的,杨柳纳着他,抚摸他的腹肌,呻吟着到了高潮。杨林侧头吻她,同她讲:枝枝,你什么时候休息,我们聊聊。
杨柳摇头,不知道是拒绝聊聊,还是没时间休息。
杨林用力捅她,问她怎么那么忙,在做什么,杨柳被干得说不出来话,等他射了才喘息着缩在他怀里。
她倒头就睡,杨林都怀疑她在装睡,晃了晃她,在她耳边道:我要弄到里面了。
杨柳眉毛微动,睁开眼看他,杨林许久没看见她柔软的目光,她没有拒绝,张开腿让他做,他反而舍不得,起身去了厕所。
她裸着躺在床上,两腿间都是他的精液,他只好帮她擦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她拒绝交流,靠着他的胸口合眼睡觉。
杨林第二天偷偷跟在她的车后,看到那个高耸的办公楼,上面有当下最大的互联网公司的logo,她踩着高跟鞋下车,还没进公司就碰到了同事,杨柳轻轻笑着,几个人讨论吃什么,就这样上了楼。他没有离开这附近,守在这里看着她,等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人从公司楼里走出来,中间也有她。几个新来的男生在她组里做事,围着她转,杨林跟着她,看她进了一家日料餐厅,从窗户能看见是公司在团建。
她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还要去勾她,杨柳便靠在女同事的怀里,拒绝了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她喝着酒,偶尔看向窗外,同事低头问她:看什么呢?
杨柳轻轻道:看傻瓜。
聚餐结束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车直达楼下,等到家就看到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瓶啤酒,他为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可他在这些天,她渐渐不怕了。
杨林没有赋予她活下去的勇气,却构成她存活的全部意义。
杨柳还是边走边扔,将外套脱了,裙子、衬衫,内衣,她赤裸着坐在他腿上,轻车熟路地掏出他的性器,然后便埋了进去。
杨柳自己不需要什么刺激就能到高潮,几声婉转的喘息过后便开始打颤,她低头从他嘴里汲取酒液,杨林眯着眼审视她,一时不知眼前这个狡猾又脆弱的野猫,是不是他的杨柳。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翻过去,不仅要后入她,还凶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和后背,杨柳感到疼痛,疼痛的深处有短暂的解脱和愉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