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吧。
处女座的预感总是没有错的。
“豆沙包,等等等等,我要拿纸!”我妄图按住他的手。
“别拿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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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211.正当我想反抗他并且去拿纸的时候,我居然抢先感受到了一种温热湿润的触感。
妈妈,豆沙包在干嘛啊?他是要接受我对他所有的爱的灌溉嘛。
豆沙包难道是沙洲嘛?不,我知道了,他是捕蚊草,因为他在吸我精血啊!当然,我不是在说我的弟弟小如蚊蝇的意思。
“奶黄包是甜的。”
他说。
这台词真是太糟糕了,而且豆沙包为什么还要舔嘴唇,这嘴角莫名的白色,突然让我很想对他说——“包包(宝宝),你还想要喝neinei吗?”我问他。
“哈哈哈哈哈哈……”豆沙包捂着肚子,强忍着不笑出声。
我真他娘的想给我这张破嘴装个拉链,顺带给豆沙包也装一个。
我还想告诉他想笑就笑,别憋着,憋出内伤对心脏不好。
212.“你是不是很难受啊?”缓过劲儿来的我窝在他怀里问他问他。
毕竟爱情讲求一个你来我往,我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豆沙包了,这会搞得我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没事。”
豆沙包还是从背后抱着我,蹭了蹭我的脖颈说:“过会它自己就会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姑且相信了豆沙包说的他自己会好的。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的——我估摸着大概过了五分钟,我的屁股告诉我,它并不觉的豆沙包过会会好。
“要不你做吧,我能忍。”
我说。
213.等我精力旺盛地从床上移到卫生间再精疲力竭地被豆沙包扛着回到床上之后,我才清楚地认识到“我能忍”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但是,不得不说豆沙包真是一个细致的老攻。
每当做完爱做的事情之后,总喜欢软言软语地问我疼不疼,还外加全身开背精油按摩护理扬州扦脚把我一套带走。
我像条咸鱼一样瘫在豆沙包的怀里,享受着皇帝级的按摩服务。
我听到我的心在呐喊说:豆爱妃,扶朕起来,朕要再给你加个钟!葛优叔叔大概都没我瘫,毕竟我瘫的是个人肉沙发,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交尾……哦,不是,交·配之后的月色很美,我本以为今晚可以和豆沙包高高兴兴,缠缠绵绵地相拥而眠。
但事实再次证明,上天从来不会让我这个非酋轻易地如愿。
214.此时此刻,对面床的臭脚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活脱脱像个拖拉机。
要不是豆沙包把我箍在怀里,几次我都想冲下去摇醒他,并问问他在田野里劳作是不是很快乐?是不是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我觉得田里埋头耕耘的老牛可能都没臭脚那么勤奋。
大概是因为怕我真的会冲下去,豆沙包突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小声地一字一句说道:“奶黄包,要不然你靠在我胸口睡?”为什么要舍弃软绵绵的枕头靠在豆沙包的胸膛上?难道不会硌得慌吗?还是豆沙包在向我撒娇想让我缠他缠得更紧点?我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豆沙包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就像在说一个科学道理。
他说:“因为我抱着你的时候,心跳声都挺大的,不知道能不能盖过潘聪明的声音。”
215.我,奶黄包,现在,立刻,马上,就把我自己送上火葬场。
豆沙包,你是魔鬼还是秀儿啊!陈独秀都没你秀,你就是蒂花之秀啊。
这情话说来就来,还说得一本正经。
我好想问问他,是不是偷偷拿来了丘比特的箭死命往我心里扎。
不过豆沙包的一番美意,当然容不得我拒绝。
所以,我故作娇羞的样子回答他:“啊……那好……好啊。”
但我一晚上都听豆沙包强而有力的心跳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和看起来很精神的豆沙包站在二食堂的早饭窗口。
豆沙包真是一点也没撒谎,所以导致我昨晚听了一晚上的后现代魔幻主义架子鼓和双簧管二重唱,豆沙包负责架子鼓,臭脚负责双簧管。
216.豆沙包对着窗口说:“叔叔,要两个奶黄包,两杯冰豆奶。”
“哈?豆沙包,你不是早饭都只吃你自己的吗?”我接过叔叔递过来的早饭,看了看两个奶黄包问他。
“……”豆沙包沉默了会,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温声道:“我只是以前不敢吃,现在就想吃你。”
217.妈妈呀,这可是用了一语双关的手法啊,我看着大早上就开始撩我的豆沙包,心想,果然骚还是骚不过你啊豆沙包,老母猪的胸罩都不够你戴了是不是?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