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次腰,往嘴里操得更深一点。
“呜……”奶黄包含糊地求他:“豆沙包……慢点……太深了。”
“宝贝,你这么卖力地含着我,要我怎么慢啊?”他离豆沙包很近,豆沙包慢悠悠的声音随着Turkish March的快节奏旋律飘出来,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耳根里。
豆沙包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之后的每次挺送,都极力地克制着不顶到他的喉咙口。
奶黄包被刚刚强烈地抽插顶得嘴唇发麻,现在慢下来反而有点不习惯,又半眯着眼,抠着他结实的腹肌,说:“要”“要什么?”“再……用力点。”
Turkish March到了最后一小段,奶黄的话犹如恩赐般激励着他,他随着结尾的几个重音用力地挺到了深处,就在快结尾的时候,他“铛”地一下抚平所有的琴键,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宝贝,头扬起来一点。”
他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奶黄包乖顺的脸上,昏黄的灯光,和琴身的阴影恰恰好地各打在他一半的脸上。
光与影结合得恰到好处,他就着这样的景象,对着奶黄包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浇了他满脸,沿着从额头落在了眼睑上,奶黄包不舒适地闭上了眼,白浊在流动中越来越稀,滑到了他的双颊上。
精液凉凉的,滑滑的,沾着脸痒痒的,他伸出小巧的舌尖想要舔掉,却被一个滚烫的半硬物又抵住了。
“宝贝,这么好吃嘛?老公肉棒上还有很多,都舔干净,好不好?”奶黄包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红着脸替他把铃口和柱身上残余的精液都舔干净,又怪他,“豆沙包……你怎么那么色情啊?”豆沙包重新把他抱回软垫上,揉着他的膝盖,说:“我看见你就忍不住。”
“那你忍忍嘛,下次不能在外面这样了,好……好不好意思的。”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黑漆钢琴。
“我的妈呀。”
奶黄包惊讶地指着漆黑的立式钢琴上一滩白色的印记说:“哥,您这射程是天女散花啊,比烟花绽放得还绚烂啊”“豆沙包,快处理了啊。”
奶黄包推着他催促道:“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用这架钢琴啊!”“那就别用了。”
豆沙包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我想换个地方舒舒服服地操你。”
“啊?今晚不是睡这嘛?”豆沙包轻啄着他的鼻尖,笑着说:“小傻子,都上那么多次当了,怎么还那么相信我的话啊?”“什么嘛……”奶黄包不开心地瘪着嘴,嘟囔着说:“还以为你月底没钱了呢。”
豆沙包充满笑意地揉着他的头发,说:“怎么会?宝贝,我今年暑假实习发的钱都没用呢,就留着今晚带你去外面住。”
“你又吹牛!”奶黄包努了努嘴,“你暑假的时候又没和我在一起。”
“小鲶鱼。”
豆沙包一把捏住他鼓着的腮帮子,把他双颊的肉肉向上推在了一块,又说:“我说错了,是留着有一天能像今晚一样带着你到外面住。”
“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豆沙包,你去哪?这还没收拾呢……”“不收拾了,过两天我会送一架新的琴过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地钥匙来。
奶黄包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钥匙插进锁孔,然后再塞回口袋里对他说:“没人会进来的。”
“豆沙包,你居然有钥匙,你不早说,你又骗我!”奶黄包扭曲着眉毛,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小傻子。”
豆沙包笑着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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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滴4
车(下)“我预定过的。”
豆沙包对着前台的小姐坦荡地说。
“博先生是吗?博女士常用的房间在七楼,您上去就行了。”
前台小姐丝毫不在意缩在很远处的奶黄包说。
“嗯,谢谢,钱刷这张卡。”
“不用了,博先生,这间房间博女士是长期包下来的,不用再付了。”
豆沙包执意地让前台小姐刷这张卡,说:“您刷就行了,我会和我妈说的。”
“那行,您稍等。”
一直到豆沙包拿好房卡,直达七楼的房间里,奶黄包才敢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豆沙包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的尽头是落地的大窗,窗前有一块米白色的羊绒圆毯,窗外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高架桥错落地交缠在一块。
“豆沙包,这是哪啊?”奶黄包的声音带有特有的迷迷糊糊,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操进去。
“宝贝,这还要问嘛?”豆沙包迫不及待地把他翻过身,压在身下,掀起他的衣服的下摆往上推,在他耳边故意克制地说:“干你的地方。”
豆沙包十指插进他的指间,按着他的双手交叠在纯白的床单上,舌尖在他的背上